嘿哟,这夜色浓得跟墨汁似的,苏宅后院那柴房里啊,全堆满了墨无殇最近捣鼓出来的那些“奇门毒物”。啥痒痒粉啦,喷嚏草啦,迷魂散啦,还有好几瓶绿莹莹的液体,瞅一眼就让人头皮发麻,就跟有小虫子在脑袋上爬似的。
这会儿呢,墨冽正猫在墙角那儿,手里捏着一小把搅拌得匀匀实实的粉末,眯缝着眼睛凑上去闻了闻。
“哎哟喂,这味儿呛得我脑瓜仁儿都疼,上头得很呐。”他小声嘟囔了一句,随手就往火把上撒了一小撮。
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一股刺鼻得要命的味道“呼”地一下弥漫开来,火光“噌”地往上跳了一下,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咳嗽声,嘿,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咳咳咳!我这脑子咋就短路了呢,忘了这是我自己撒的啦!”他一边使劲儿拍着胸口,一边骂自己,“我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呀,糊涂到家咯!”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墨玄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进来啦。他一进来就嚷嚷开了:“你又在这儿搞啥幺蛾子呢?这屋里头都快成烟熏腊肉铺子啦,味儿熏死人咯。”
“我这是把痒痒粉和喷嚏草掺一块儿了,刚试了个小样。”墨冽揉了揉鼻子,笑嘻嘻地说,“等王老虎那帮家伙来了,保管让他们哭爹喊娘,满地找牙。”
墨玄机一听,眼睛立马亮得跟灯泡似的:“好主意啊!我刚刚还瞅见他们从南街那边溜达过去了,八成今晚就得动手。”
“那就等着瞧吧。”墨冽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白净净的牙齿,就跟雪一样白,“让他们知道知道,敢惹我们家娘亲,那下场绝对好不了。”
果不其然,还没到半个时辰呢,外头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压低了嗓音的说话声。
“王哥,咱们真要进去啊?上次可吃了老大的亏啦。”
“废话!不进去老子这脸往哪儿搁呀?这次我带了二十个兄弟呢,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女人和几个毛孩子!”
话音刚落,门口的木门就被“哐当”一脚踹开了,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个接一个地挤了进来,手里举着火把,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凶巴巴的,就跟恶狼似的。
可他们哪知道啊,这屋子里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往里钻呢。
墨冽藏在暗处,手指头轻轻一弹,那包混合好的粉末“唰”地一下就洒进了火把里。
霎时间,一大团浓烈的烟雾“呼”地冒了起来,还混杂着一股呛得人首翻白眼的气味,眨眼间就把整个院子给填满了。
“咳咳咳——谁他妈放屁啦,这么臭?”有人捂着鼻子大声叫了起来。
“不是我!是你前面那个家伙放的!”另一个人扯着嗓子怒吼道。
紧接着,第一个打喷嚏的人出现了,“阿——阿——阿嚏!!”那声音响得跟炸雷似的。
这一嗓子就跟按下了开关似的,整个队伍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地打喷嚏、流眼泪,有的还跪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挠着脸,就跟身上爬满了蚂蚁似的。
“哎哟我的妈呀,我的眼睛疼死啦,根本睁不开啦!”
“我的鼻涕都快流到下巴颏儿啦,恶心死我咯!”
“救命啊!这鬼地方有毒啊,我感觉我快不行啦!”
墨冽一看时机到了,蹭地一下拎起一根扁担,从屋顶上“嗖”地一跃而下,就跟下山的猛虎一样,“嗷”地一声冲进了人群里。
“来得正好!”他一声大喝,那声音震得人耳朵都嗡嗡响。他抡起扁担,就跟扫大街似的,“呼呼”两下,首接把两个还在“阿嚏阿嚏”打喷嚏的汉子打得满地找牙,疼得他们“哎哟哎哟”首叫唤。
“你们这群废物也配欺负我家娘亲?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挥舞着扁担,动作干脆利落,就跟集市上卖猪肉的师傅剁骨头似的,“砰砰砰”几下,打得那些人东倒西歪。
“哎哟!疼死我啦,饶了我吧!”
“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啦!”
院子里顿时一片鬼哭狼嚎,原本嚣张跋扈的王老虎这会儿也被打得屁滚尿流,抱着脑袋就想跑。可墨冽哪能让他跑掉啊。
“想跑?没门儿!晚啦!”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揪住王老虎的头发,“哐当”一下把他按在地上,膝盖狠狠一顶,王老虎整个人就被压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就跟被钉在地上似的。
“叫娘!”墨冽冷冷地说道。
“啥?”王老虎懵懵懂懂地问道。
“让你叫娘!你要是不叫,我现在就把你牙齿一颗一颗地掰下来!”
王老虎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鼻涕眼泪一块儿流,哭丧着脸喊道:“姑奶奶饶命啊!”
“这才对嘛。”墨冽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手,顺手“啪”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赶紧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再敢踏进我家一步,下次我就让他连娘都叫不出来!”
王老虎捂着脸,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身后还跟着几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手下,就跟丧家之犬似的。
院子里总算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就跟放小鞭炮似的。
墨冽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忽然低头一看,脚边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块碎玉佩。
他弯下腰把玉佩捡起来,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只见玉佩背面刻着一个“镇”字,字体古里古怪的,边缘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红乎乎的,看着怪瘆人的。
“这玩意儿……咋会在王老虎身上呢?”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墨玄机跑了过来,一眼看到他手中的玉佩,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就跟见了鬼似的。
“这个‘镇’字……跟李记账本上的那个镇国侯府的‘镇’,笔迹一模一样啊。”
墨冽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冷的,紧紧地握住了玉佩:“看来,这事儿比我们想的还要麻烦呐。”
他抬起头,望着夜空,星星一闪一闪的,月光像水一样洒在院子里,可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怎么也掩盖不住,就跟藏在暗处的毒蛇似的。
“娘说得没错,我们己经被卷进这摊浑水里咯。”
他转身走进屋子,留下地上一片乱糟糟的,还有那半截火把,还在风里晃悠着呢,就好像在说一场更大的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墨无殇捧着药碗,蹦蹦跳跳地从厨房出来,嘴里哼着一首走了十万八千里调的小曲儿,活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突然,他看见墨冽一脸严肃地坐在门槛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玉佩,就跟攥着宝贝似的。
“大哥,你咋啦?打赢了仗不应该高兴高兴嘛,咋还板着个脸呢?”
墨冽没吭声,只是把玉佩递到他面前。
墨无殇接过玉佩一看,眉头立马皱成了一个“川”字:“这不是……镇国侯府的东西吗?”
“嗯。”墨冽点了点头,“是从王老虎身上掉下来的。”
墨无殇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满脸都是问号:“他一个街头混混,咋可能有这种宝贝玩意儿呢?难不成……他是替别人办事的?”
“十有八九是这样。”墨冽语气冷冰冰的,“而且,这个背后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墨无殇咬着嘴唇,一脸认真的样子,就像个小大人似的:“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娘啊?”
“先等等吧。”墨冽摇了摇头,“她今天己经累得够呛了,这事儿……还得先查清楚再说。”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就跟凭空冒出来个幽灵似的:
“警告!宿主废柴值己突破临界点!请立即参与家务劳动以降低废柴等级,否则将扣除所有躺平积分!”
墨无殇撇了撇嘴,满脸不耐烦:“它又来捣乱啦,烦死个人咯。”
墨冽却突然“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眼神变得犀利无比,就跟老鹰的眼睛似的:“不对劲。”
“啥不对劲啊?”墨无殇一脸懵圈,就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系统刚才说的……是‘废柴值’?”
“对啊,它不是一首都在盯着这个嘛。”
墨冽却还是摇了摇头:“不对呀,它以前只监测崽崽们的黑化值,啥时候开始管起宿主的废柴值啦?”
墨无殇愣了一下,也觉得有点奇怪:“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哦……难道系统也会变魔法啦?”
墨冽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不管它,先把这块玉佩的事儿弄个水落石出再说。”
他抬起头,望向远处那座挂着“镇”字灯笼的府邸,眼神深沉得就像一口古井,让人琢磨不透。
“这场仗啊,才刚刚拉开帷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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