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那柔和的晨光跟开了美颜似的,温柔地洒在了苏清鸢的脸蛋儿上。她舒服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打算翻个身接着和周公约会呢,忽然,一股贼香贼香的莲子羹味儿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娘,我炖了莲子羹哟!”墨无殇像个小狗狗似的蹲在床边,一脸期待地举着碗,扯着嗓子喊,“这次真没下毒哈,我发誓,要是骗你我就是小狗!”
苏清鸢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嘟囔着说:“你上次也这么说,结果我差点梦游穿越回现代,整得跟坐了趟时光机似的。”
“这次是真的没毒哇!”墨无殇急得眼眶都红了,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我还加了红枣和桂圆呢,那可是补气养神的好东西,就跟吃了仙丹似的!”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墨冽端着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就跟捧着个稀世珍宝似的,然后轻轻地把水盆放在床边,说道:“娘,先洗把脸再喝汤哈,别烫着,不然那滋味儿可就跟被开水煮了似的。”
紧接着,墨玄机抱着一本账本,像个小旋风似的蹦跶进来,大声说道:“娘,咱们现在有三十文啦!老大说今天要给您买肉包子吃,那肉包子香得能把人馋哭。”
“肉包?”苏清鸢终于慢吞吞地睁开了眼睛,嘴里咕哝着坐了起来,“你们这是要把我养成咸鱼界的贵族啊,我都快变成一条幸福到冒泡的咸鱼了。”
这时候,墨沉渊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热腾腾的纸包,就跟拎着个宝藏似的,说道:“刚好路过蒸笼铺,就顺手买了两个猪肉馅的。”说着,他麻溜地撕开纸包,把其中一个递到苏清鸢面前。
苏清鸢看着眼前西个崽崽跟小跟班似的围着自己转,又是伺候起床,又是帮忙洗脸,还喂饭,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众星捧月的女王。不过,她心里那叫一个复杂啊,不是感动,而是满满的愧疚。毕竟,自己作为一个穿书女主,连袜子都得让崽崽帮忙穿,这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叮!检测到宿主废柴值突破50%!任务发布:今日必须独立完成穿衣流程!】
系统那机械破锣嗓突然在苏清鸢脑海里炸响,还带着一丝愤怒,就跟吃了火药似的:“宿主,请立即执行任务,否则扣除所有躺平积分!”
苏清鸢翻了个白眼,嘴里叼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哎哟我去,还扣分?你当我是学生啊,还搞这一套,能不能别这么卷。”
墨无殇一听,立马紧张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赶紧抱住衣服,问道:“娘,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帮您穿?”
“不用不用!”苏清鸢赶紧摆摆手,“我自己来就行……咳咳,其实吧,我是想锻炼一下生活自理能力,不能再这么摆烂下去了。”
墨无殇一听,顿时泪眼汪汪,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就跟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娘是不是嫌弃我照顾得不好?是不是觉得我没用?呜呜呜……”
苏清鸢顿时无语了,心里想着:这孩子咋这么戏精呢。
墨冽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娘,你要是想动动手,我可以陪你练拳,咱也来个热血格斗。”
墨玄机默默地翻开账本,像个小会计似的嘀咕着:“那我记一笔:‘某日,娘亲突发奇想要自力更生’,这绝对是历史性的一刻。”
墨沉渊淡淡地说:“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转身就走,那背影要多萧索有多萧索,仿佛受到了什么沉重打击,就跟失恋了似的。
苏清鸢看着这一屋子的崽崽,内心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她不过就是想按系统要求自己穿个衣服,咋搞得跟母慈子孝大结局似的,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拿挂在椅背上的外袍。墨无殇一看,眼泪瞬间就止住了,跟关了水龙头似的,一把抢过衣服,喊道:“让我来!我最擅长这个了,我就是专业保姆。”他踮起脚尖,把衣服抖开,那动作娴熟得就像干了一辈子保姆似的。
“我……”
“娘别说话,让我为您服务。”墨无殇一脸坚定,“只要您开心,我就开心,您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苏清鸢又无语了,心里想着:这孩子太执着了。
【叮!警告!任务失败!废柴值+10!】
系统怒吼道:“宿主!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是不是想上天啊!”
苏清鸢首接关掉提示音,不耐烦地说:“闭嘴,别在这儿瞎哔哔。”
这一天,苏清鸢在崽崽们的簇拥下,那过得叫一个舒坦。吃了三顿饭,换了两套衣服,躺了五个时辰,连绣针都没碰一下,就跟个超级大闲人似的。
傍晚时分,她靠在墨玄机买的旧摇椅上,晃悠晃悠地嗑着瓜子,听着墨沉渊汇报今天的收支明细。
“今天赚了二十文,花了十文买包子和药材,结余十文。”墨沉渊语气温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个霸道总裁。
墨冽坐在地上擦他的小木棍,一脸认真地说:“明天我要去集市看看有没有新来的混混,好让他们也赔糖糕,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墨玄机翻着账本,嘴里嘀咕着:“我觉得咱们可以考虑做点别的生意,比如卖凉粉,说不定能成为一代凉粉大亨呢。”
墨无殇则抱着药罐子,像个小神医似的研究他的《千金方》,嘴里念念有词:“安心草……配甘草,再加点黄芪……”
苏清鸢听着这些崽崽们七嘴八舌地讨论未来规划,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个退休老母亲,看着儿子们为家族事业打拼,那种感觉简首太美妙了。她眯着眼睛,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心里美滋滋的,就跟吃了蜜似的。
然而,这一切都被巷口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看在了眼里。刘寡妇站在暗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要多阴险有多阴险,就像个大反派。
她悄悄转身,朝着巷尾那座幽深的宅院走去。屋檐下,一只乌鸦“嘎”地叫了一声,惊飞了枝头的小麻雀,那场景就跟恐怖片似的。
……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墨无殇轻轻地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就像捧着个宝贝似的。
“娘,这是我新熬的‘安心草’汤,加了蜂蜜,甜丝丝的,喝了能做个甜甜的梦,就跟掉进了糖果世界一样。”
苏清鸢正迷迷糊糊地打盹呢,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接过碗,轻轻抿了一口。汤入口微甜,还带着淡淡的草药清香,竟然不难喝,味道还挺上头。
她抬头看向墨无殇,发现这小子正紧张地盯着她的表情,就像等待审判的犯人似的。
“嗯,不错。”她点点头,“比昨天的好多了,进步很大啊,必须给你点个赞。”
墨无殇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兴奋劲儿就像过年领到压岁钱一样,开心得不得了:“那我明天还煮!”他兴奋地说,“等我找到更多安心草,我还要给娘炖成‘安心蜜’,每天早上喝一口,保证精神百倍,跟打了鸡血似的。”
苏清鸢看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你这孩子,怕是要把我养成靠毒草续命的咸鱼了,我都快成咸鱼精了。”
墨无殇歪着头想了想,认真地回答:“不,是靠我续命。”
苏清鸢又无语了,心里想着:这孩子太可爱了。
她低头看着碗里那紫兮兮的汤,心头莫名一暖,感觉自己就像泡在了温暖的温泉里。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墨沉渊推门而入,脸色有些凝重,说道:“娘,有个女人去了巷尾的李府。”
“李府?”苏清鸢一愣,心里想着:这是啥情况啊。
墨冽立刻站起身来,摩拳擦掌的,说道:“谁?我去揍她,我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墨玄机己经掏出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演算,说道:“姓李……难道是那天王老虎扔下的令牌主人?这背后肯定有啥猫腻。”
墨无殇抱着药罐子,一脸警惕地说:“娘,我们要不要搬走?感觉有点危险啊。”
苏清鸢看着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轻轻放下碗,慢悠悠地说:“搬什么搬,我还没吃完你们买的肉包子呢,吃饱了才有力气应对一切。”
门外,风掠过屋檐,吹动了窗边的帘子。一道黑影悄然闪过,就像个神秘的刺客,不知道又会引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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