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接一个的防火墙像纸糊般被撕开，对方服务器的内部结构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原来如此……”
秦生透过监控看着获取到的画面，里面的几个老外紧张地忙碌着，露出了玩笑的笑容：
“海外情报局网络战小组？有意思。”
他调出一个红色界面的程序，这是他自己研发的“量子洪流”攻击系统。
一旦启动，将产生指数级增长的量子计算线程，足以在微观层面烧毁任何传统电子设备。
“不陪你们这群老鼠玩了，该结束了……”
秦生的手指悬在启动键上方，随后按下……
“所有系统过载！”
地下数据中心里，技术员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所有计算芯片核心温度突破临界值，所有干预指令均失效无法响应！”
马克西姆脸色惨白地看着主屏幕上疯狂跳动的数字。
对方的攻击流量每秒钟都在翻倍，他们的冷却系统己经到达极限，且无法阻止。
“切断电源！立即物理断网保存机密数据！”他咆哮道。
“不行！”
安东绝望地喊道，“他锁死了我们的硬件控制器！机房的门禁系统也失控……”
话音未落，所有屏幕同时爆出刺眼的红光，紧接着是一连串沉闷的“砰砰”声，电流火花西溅。
服务器机柜里的芯片一个接一个因为过热而炸裂。
空调系统发出垂死的呻吟，数据中心的温度在几分钟内飙升到200度以上。
“撤离！所有人立即撤离！”
马克西姆拽起己经的女技术员，向紧急出口冲去。
在他们身后，价值数亿绿币的网络战设备在量子洪流的冲击下化为一片火海。
秦生平静地看着屏幕上，一个个绿色达成的进度条，密密麻麻，每一个进度条变成绿色，就意味着一个对方计算组响应消失。
倘若他想杀人，凭借他掌握的所有权限，这几个人根本活不下去，但为了避免上层纠纷还是算了。
毕竟他不想再被制裁，他需要星耀的资本交易资格和先进的进口材料。
而这几个人只是小虾米罢了，死不死对他而言没有太大意义，活着更能警示别人。
当所有进度条完成后！
他没有立即关闭攻击程序，而是调出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存放着他多年来研发的各种数字武器。
其中有一个标记为“逻辑炸弹”的程序特别醒目。
“晚安，送你们一份礼物吧！”
他轻声自语，将逻辑炸弹植入到刚刚获取的所有敌方数据中。
这个精巧的恶意程序会随着对方任何数据恢复尝试而激活，不仅会彻底销毁所有备份，还会顺着网络连接反向感染所有相关设备。
秦生设置好触发条件，然后满意地看着它悄无声息地潜入敌方系统的每个角落。
最后，他清理掉所有追踪痕迹，合上笔记本电脑。
窗外的城市依然灯火通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看了一下时间22：06，还好没影响他的休息时间，他端起桌上己经凉了的果汁，轻轻抿了一口。
随后他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是该睡觉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书房前去睡觉，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二天上午9点！
秦生起床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来到餐厅，此刻玛利亚己经做了一桌丰富的早餐。
煎蛋边缘还带着焦香，全麦面包烤得酥脆，旁边配着新鲜的莓果拼盘和冒着热气的奶咖啡。
他坐下时，银质刀叉在骨瓷盘上碰出清响，玛利亚正低头擦拭银器，围裙上还沾着些许面粉。
“你有没有想家？”
秦生用银勺搅动椰奶咖啡突然开口，随后喝了起来……
玛利亚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围裙绳在指尖绞出褶皱。
她惊讶的抬头时，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你回国吧，这一年多也辛苦你了！”
秦生将煎蛋切成小块，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玛利亚手里的银器“当啷”掉在托盘上，不锈钢托盘震出刺耳的声响。
“先生，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
她慌忙弯腰去捡，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紧张地看着秦生。
“你做得很好，是优秀的工作者，只是我个人原因，我会给你最好的评价！”
他起身时，晨袍下摆扫过椅背上的真皮纹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推过去，一百万金额的数字在晨光下格外刺眼：
“玛利亚女士，你月薪2.6万，这是补偿。我想…我这钱应该够了……”
说完，秦生起身离开餐桌向门外走去，玻璃门在秦生身后合上时，风铃发出一串细碎的响。
玛利亚盯着支票上的签名，沉默了起来。
她想起过去一年里，这个雇主几乎从不苛责。
她很喜欢这种生活，因为雇主一个月也就回来待个几天就走，基本不着家。
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由她自己支配，豪宅全屋智能配套，地板由机器人清理。
她每天打扫完桌子书架就可以浇浇花，玩玩手机，顺便网上购买一些自己和雇主喜欢的菜。
但这样的生活今天突然就结束了，她发誓自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雇主的事，她也不知道书房发生了什么。
玛利亚走到窗边，望着秦生的黑色轿车消失在林荫道尽头。
她想想觉得也该回去了，将支票小心折好放进围裙口袋，转身走进厨房。
橱柜最上层还放着从老家带来的杏仁粉，是时候做些杏仁可颂了——秦生曾说她烤的点心带着“阳光的味道”。
也许等他回来时，会看到餐桌上摆着刚出炉的面包，旁边放着她写好的感谢信，还有一小罐晒干的薰衣草花。
做完这些，玛利亚又把房子擦拭了一遍，这才回到120平米的狭小佣人房。
她脱下仆人装，开始穿上裙子，三十五岁年纪的她依旧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开始默默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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