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紧不慢的斜眼瞧了他一眼:
“你不提介绍对象,又怎么提丢车轱辘?用的有个先后顺序吧?”
傻柱这么一说,阎埠贵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易中海这时走了过来,询问道:
“柱子,怎么回事?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你三大爷说话?”
这时,秦淮茹不知道何时走到了人群里,她开口道:
“一大爷,您也别怪傻柱,他也是被三大爷给坑了。年前傻柱提着肉去求三大爷介绍他们学校的冉老师,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可转头把肉吃了,事儿却拖着不给办。”
“昨儿个傻柱托我去找冉老师问一下什么情况,您猜怎么着,人冉老师压根没听过何雨柱这个名字。这都开学好些天了,三大爷对这事儿是只字未提。”
众人听了秦淮茹的话,都不禁把目光投向阎埠贵。
阎埠贵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撇了撇嘴,想要狡辩:
“秦淮茹,你可别乱说,我这不是一直忙嘛,还没来得及去说。”
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您可真能编啊!忙?您忙着算计自已家人,忙着占大伙便宜,就是不忙我的事儿是吧?”
阎埠贵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何雨柱,你别得理不饶人!就算我没给你介绍成,你也不能偷我车轱辘啊!”
傻柱冷笑一声:“我再说一遍,我没偷!您要不信,就去搜我家,要是搜出您车轱辘,我二话不说,跟您去派出所。”
易中海见事情越闹越大,赶紧出来打圆场:“都别吵了,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这样,咱们先在院子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阎埠贵此时却恨恨的说道:
“院儿里所有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压根没有。肯定是傻柱偷的,因为他之前就这么偷过林阳的车轱辘。”
众人听后,纷纷将目光投向傻柱,他们也觉得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林阳那次是我干的,我承认!可这并不代表您家的车轱辘也是我偷的吧。我看啊,您还是召集全家去找找吧。”傻柱依旧不承认。
闫解成这是站出来喊道:“傻柱,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哪个小偷不一起把车偷走,只偷俩车轱辘?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公安。”
傻柱一听闫解成要去报公安,脖子一梗,大声说道:
“我怕你?去啊!我倒要看看公安来了怎么说。三大爷,您今儿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咬定是我,不就是想把丢车轱辘这事儿赖我头上,好掩盖您收了礼不办事的丑事吗?”
易中海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站出来做和事佬。
“都少说两句吧,老阎,你先回去,我跟柱子谈谈,保证给你把两个轱辘找回来,你看成吗?”
阎埠贵一听易中海这么说,那还有不同意的?自已又拿傻柱没办法,由易中海出面当然是最好不过。
“解成,咱们先回去,你一大爷会给咱们一个说法的。”
阎埠贵和闫解成走后,易中海把傻柱拉到屋里,关上房门,神色严肃地说:
“柱子,你跟一大爷说实话,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你要是真做了,就趁现在承认,咱们把轱辘还回去,给老阎赔个不是,这事也就算过去了。要是让公安来了,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傻柱眼神躲闪,嘴里却否认着:“不是我干的!”
“唉~,让我说你什么好!”易中海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又岂会看不爱了他在说谎?
“你赶紧把车轱辘找出来,我去给你三大爷送去,不然这事儿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何雨柱两手一摊:“我没有你让我交什么?”
易中海见他还是不肯承认,也不说话,就这么死盯着他。
傻柱被看的有些发毛,“得得得,您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承认还不成吗?轱辘真不在我这,让我卖给修车铺老板了。”
易中海听后,气的不行,指着他:“你就惹事儿吧,赶紧去把轱辘买回来!”
傻柱一听,顿时急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哪成?我卖人家七块,人家卖我十七,两个就是34,我里外里赔20呢,我不干!”
易中海被傻柱这副死脑筋的样子气得直跺脚。
“你怎么就这么轴呢?现在是心疼这二十块钱的时候吗?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解决了,以后在这院里人人都戳你脊梁骨,骂你是小偷!”
傻柱梗着脖子,满脸不在乎地说:“又不是我的错,是阎老抠不仁义在先,我这顶多算伺机报复,谁会骂我?您啊,就别唬人了。”
易中海实在拿他没了办法,瞪了傻柱一眼就出去了。
他去附近知道修车铺买了两个轱辘,打算给阎埠贵送去。
傻柱不当回事,他不能不当回事儿。
毕竟以后还要指望他给自已养老呢,如果傻柱的名声坏了,他也会跟着不受人待见。
易中海拎着刚买的车轱辘来到阎埠贵家,阎埠贵看到后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老易,这是……”阎埠贵明知故问。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阎啊,柱子这孩子不懂事,我替他给你赔不是了。这轱辘给你装上,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大家以后还得在一个院子里生活呢。”
阎埠贵轻哼一声,“哼,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不过你可得把人看好了,再来卸我自行车,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直到半个月之后,二月二龙抬头这天,院儿里来了个陌生人。
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看上去气势很足,对谁都不理不睬,径直朝后院儿走去。
这会儿工人们都上班去了,院儿里都是一群老弱妇女,没人敢上前询问什么。
当那人来到聋老太太家后,看到锁着的房门陷入沉思。
他来到一旁的人家询问道:“这家老太太去哪了?”
二大妈以前见过这人,每年都来聋老太太这。
所以她没有隐瞒,把聋老太太的死讯告诉了他。
“死了?”男人听后不疑有他,虽然他工作特殊,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老太太八十几了,生老病死都是常态。
“老太太屋的钥匙在谁那?我想进去看看。”
二大妈急忙开口说道:“在中院儿一大妈手里,我带你去找她。”说着,带路来到中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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