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掏出五毛钱，“大门这副就算我的了，升职加薪，兴旺我吧。”
“嘿，越来越会办事了。
还有，今天去下馆子的事情，你可别拖着啊。”
“今天一定去，正好放假，一会儿让阎解成来找我。”
阎埠贵有些犹豫，但在步向东的 ** 下，阎埠贵和大儿子阎解成之间产生了隔阂。
“今年的大会议程怎么安排？一大爷还在外面，二大爷还没康复，你这个三大爷是不是该主持一下呢？”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我阎埠贵了吗？
老易你就别出来了，老刘还是继续装病吧。
【主人挑拨成功，系统奖励！】【叮，恭喜主人：获得半扇猪肉！】【默认存储选项，物资存入空间！】
阎埠贵表面上很淡然，心里却想着占便宜。
“……还是等王主任来说吧。
还有许大茂和傻柱呢，他们也是管事候选。”
“别说许大茂了，他打架现在还被扣在保卫科。”
“怎么回事？”
“打得火气太大了。
等着家属去领人，咱们院子又出名了……三大爷，该断则断，别犹豫。”
“贾张氏，去把你儿子带回来。”
刚走进穿堂。
就看到贾张氏带着根棍子鬼鬼祟祟地在洗衣池旁边。
“步向东，你这 ** ，你什么意思，去哪儿领？”
“当然是去保卫科，不去那儿去火葬场啊？”
“步向东，你这**玩意儿！是不是你害的？”
“是许大茂和你儿子打架啊，一个打断了腿，一个刺了菊花，现在你儿子爽了，你快去吧。”
噗呲！
有人实在忍不住笑了。
虽然这样笑不太厚道，
但做人嘛，就是要开心嘛。
特别是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人被扣到保卫科的事，立刻引起了众多闲人的好奇心。
眼看就要过年了，能有些热闹看，大家都心情舒畅不少，更何况闲人们向来喜欢添油加醋。
“都给我闭嘴，再议论下去，看我不把你们的嘴给撕烂。”
步向东耸耸肩，但看他们的背影，觉得有点奇怪，他们刚才在干什么？他的屋角有一个鸡舍，虽然没有养鸡，却养了几只兔子，是上次系统福袋开出的活物。
由于只有鸡舍可用，十只兔子只好养在那里。
系统空间里的白菜足够，随便丢几片叶子就喂饱它们了。
前几天，白玲回家述职报告，但她的东西还留在这里。
不知过年会不会回来。
“别看了，兔子应该没有丢！或许他们是帮你喂兔子呢。”
“呵呵，傻柱你知道你傻在哪里吗？如果是贾东旭祖孙喂的兔子，你敢吃吗？”
步向东还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四合院里的黑暗面还真不少。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一切都有可能。
“你才傻，老子比你聪明多了。”
“对，你聪明行吧。
可聪明人到头来都是孤单的。”
“你才孤单，我还有妹妹陪我过年呢。”
“哦……还记得有妹妹啊，不过你年货都送去贾家了。”
“这关你屁事！”
何雨柱扫了一眼贾家，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秦姐过得好才是真的好，妹妹一顿不吃也不会怎么样。
“别看了，贾东旭回不回来了跟你没关系。
人家一家团团圆圆，你连给人当舔狗的资格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
“你明白就好。
除非贾东旭根本回不来。”
【主人挑拨成功，系统奖励！】
【叮，恭喜宿主：获得万能解毒剂！】
【默认存储，物资已放入空间！】不会真的有人 ** 吧。
这真是……福袋真有预见性啊。
何雨柱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贾家的方向。
今天我又来到你的窗下，窗帘上的影子是多么可爱！偷偷地爱了你好多年！
* ……贾东旭该死！
何雨柱猛踢一脚门，怒气冲冲地也不知要去哪里。
“傻柱，你去哪？”
三叔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有空帮我打瓶酱油。”
何雨柱没有回应。
“如果不要钱就拿，要是要钱就算了。”
何雨柱停了下来。
“我真的很傻吗？我只想听一句真话。”
“你这么一问，你自已心里难道没有答案吗？”
“……”
他离开时，南风吹过，他故意逆风而行。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按黄历上写的就是——
“发什么神经！”
阎埠贵在一旁骂了一句，觉得今年的年恐怕不太太平了。
何雨柱走出了南锣鼓巷。
一方面，可以去市局看看易中海。
虽然公安局最近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但这或许就是最好的情况。
另一方面，可以去厂里。
贾东旭现在还在保卫科关着，也许正如步向东所说，他是那种卑微的人，但连卑微的机会都没有。
贾东旭相亲那天，玉河边的桃花已经开放。
何雨柱记得，那年春天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寒冷。
今后的日子里——
每年桃花盛开时，我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曾有人告诉过我，当不能再拥有的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就是不再放弃。
何雨柱握紧拳头，下定了决心。
询问别人不会有答案，无论是谁。
但自已可以找到答案。
步向东提着十只兔子走出了院子。
“东子，去哪儿？”
三大爷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东子，有空帮我打瓶酱油。”
“有空给你生个儿子怎么样？”
呃？
阎埠贵被噎了一下，“这玩笑开大了吧？春联我已经写好了，有空把钱还我就行。”
“等我回来还，你先把春联看好，否则这个月的两块钱就别想了。”
阎埠贵无语：“你还真会讹我呀。”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拘留室。
许大茂抓着栏杆大喊：“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靠着栏杆，雨已经停了。
抬起头，望着天，发出大笑……”
贾东旭在一旁苦笑，“哈哈哈哈……”
“老葛，你能听到我内心的笑声吗？”
老葛喝着小酒，头也不抬地说：“你们俩，按照南方的说法，就是‘扑该’。
快领了津贴，准备过年了，还能搞些什么幺蛾子！”
老葛也是够悲催的。
一整年都在守大门，现在还得加班。
“老葛，今天的事情不怪我。
贾东旭这个人品质不好，无缘无故泄露我的隐私，我不过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
“啧啧，什么叫皮肉伤，哪儿伤了，给我看看。”
“我 * ，贾东旭，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过来。”
许大茂全身不舒服，心想这人简直是个变态。
怎么会这么病态，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
“停下！”
老葛拿起一根木棍敲敲栏杆，“按照步向东的说法，有龙就有凤。
你们倒是写检讨书，写保证书啊，还想不想出去了？”
“什么，为什么我要写检讨，我没错。”
“许大茂，你干的脏事儿还少吗？”
“好吧，我认了……我写总行了吧。”
许大茂被吓得不轻，他真切感受到了贾东旭的恐怖一面。
贾东旭可以无所谓，但他可不行。
他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等着他。
玉石不与瓦罐相撞，和一个残疾人在意这些只会输了自已。
“老贾，你看，有人欺负我们母子……哦，出来了。”
贾张氏抱着一张遗像走了进来，本来打算用悲情故事救人。
结果一进来看到贾东旭已经出来了，只是鼻青脸肿的样子。
这时何雨柱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但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这样的装扮也算正常。
不过他手里拿了一把铁锹，假装在轧钢厂旁边铲雪，实际上是准备找到机会给贾东旭来一下。
另一边，市公安局！
易中海被关在拘留室里，年前最后一次提审正在进行。
“你还有什么要看的，这里是审讯室。”
对方嘶哑地回答：“我不服！”
“你已经被带到这儿了，有什么可不服的？”
“我是八级钳工，为国家做过贡献，我有价值。”
“贡献再大也不能违法，违法就得受罚。”
“我们知道你的背景，你的政策你应该明白。
现在告诉你一件事，那位聋老太太的事已经查清了。”
易中海急切地问：“查清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她一个老太太没什么大问题吧。”
“有大问题！”
白玲拿着文件说道：“她的案子很复杂。
最轻的一条是砸了步向东家的玻璃，赔偿费用还是你付的。”
“赔过了不就算了吗？私了的事不会又报警了吧？”
“几块玻璃值得全城警方出动吗？”
白玲冷笑一声，“易中海，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实际上市公安局这里也是试探。
梨花协会的线索少得可怜。
“聋老太太的案件已经提交检察院，正在等待燕京最高法院的判决，她不可能回来了。”
“老太太到底犯了什么罪？”
易中海颤抖着问。
“她在解放前是华北某汉奸的小妾，而且还是一名日伪外围人员。
之后改名换姓，伪造了一份身份证明。”
“汉奸？日伪？”
易中海觉得自已快要晕倒了。
这件事太严重了，就连道德楷模也没胆量提及，谁也不敢沾染半点。
一不小心就会毁掉一辈子。
“想想你和她还有什么联系，这些年她对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没有！她说过在我过草地时送过一双鞋，她是军属。”
白玲又拿出另一份档案。
“她为了隐瞒身份还杀害了两个人：一位送过草鞋的福建籍军属，另一位本应分配到你们院的老太太。”
易中海脸色苍白。
这些年他孝顺的人竟是这样一个角色。
“还有传言说，她的资料其实是三个不同身份的人的拼凑。
她在申请五保户时，有哪些人帮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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