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夜晚的街上还有寥寥几人,那么凌晨的街上只能说是空无一人了。
红黄……不,准确来说是橙色吧,红橙青三色的路标灯在十字路叉闪烁着,尽管路面上空无一人,却还在执行着属于它自已的职责。
大街上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路面上的树叶早已被扫干净,所以也不存在树叶擦在地上的唰唰声。
这个时候真的很适合作为一个恐怖故事的基本舞台什么的呢。
就比如一对少年少女被雨衣所包裹着的鬼魂所牵引着,他们的命运何去何从,我们不得而知……
咳咳,话题跑偏了。
不过也是,其实saber是可以解除盔甲走在街上,不过由于其本人认为这个时候是职介assassin的从者最佳偷袭时机,所以坚持着穿着盔甲警惕四周。
而为了不让有闲的没事凌晨起来的人无意间看到saber的那身盔甲服饰,所以外面还是套了一层黄色的雨衣用作遮掩。
然后就达成了这看起来有些诡异的一幕了。
而路上,三人不约而同的一声不吭,所以气氛也是三等分的尴尬。
不过卫宫士郎提前打破了这份尴尬:
“那个……远坂同学。”
“怎么了?卫宫同学?”
远坂凛转过头来,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卫宫士郎,这使得后者不禁有些心慌慌的,不过还是开口道。
“那个……你真的要选择用走的方式走到邻町吗?”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吧,这个时候的电车与公交都停了,我们似乎也就只剩下了走过去而别无办法了呢。”
摊了摊手,远坂凛也表示有些无奈。
“不过好消息的是,我最近发现了一条近路,如果要到达那里只需要一个小时喔?”
“一……一个小时?”
听到这个所需要的时间卫宫士郎未免惊呼起来,不过也是。
如果还算上回来的路程,以及面见远坂凛口中的那个人的时间,卫宫士郎可能五点钟才到家中。
这已经不能说是熬夜了,已经可以说是通宵了。
五点钟可能还睡不了多久就得起来,还得给藤姐以及樱做早餐。
这种体验对于卫宫士郎来说还有些新奇呢,毕竟对于卫宫士郎来说,保持一个规律的作息时间才能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呢。
不过像是看出了卫宫士郎的顾虑,远坂凛再度开口道。
“不用担心的啦,其实回来的时候可以搭计时车的……难道不会吧?卫宫同学难道没有钱搭计时车吗?”
“并不是搭计时车的问题……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所以我们就这么通宵了一个晚上,这样对身体不好不是吗?”
这如同老实人般的发言让远坂凛不禁斜眼看向了卫宫士郎。
“真是啰嗦欸,你难道是和archer那样的老妈子的性格吗?”
“老……老妈子?”
明显是被远坂凛口中的称呼雷到了,接下来的时间内卫宫士郎都没怎么说话。
‘这个家伙……居然是从来没有熬过夜吗?’
不过虽然卫宫士郎不说话了,远坂凛却因为卫宫士郎刚才的发言悄悄地观察起了其的侧脸。
不同于其他同年龄的人,卫宫士郎的脸真的很清秀,脸上也没有黑圈,鱼尾纹什么的,其脸上的稚嫩程度甚至比起一些女生都有些无所不及。
对比起她这个需要每天熬夜做魔术修炼的苦逼人来说,那羡慕之情也会油然而生吧。
远坂凛收回了自已羡慕的目光,回身抽看saber的时候发现她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已。
‘居然全都被saber看到了?’
‘嗯,如果真要说的话……你在观察卫宫士郎的那一刻saber似乎就发现了。’
藏在附近灵子化的archer突然开口回复道,不过这属于是master与servant的通讯,所以并没有被其他人听见。
‘啊?archer你……你也看见了?’
空气中莫名地无言,那么答案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以及自已心中所想的问题居然被回答了,明明在刚才就没有考虑到有人会回答自已这件事的,那么这也可以说明archer同样听见了自已想法。
想到这里远坂凛的脸变得爆红,头转向一旁,尽量不被这一无所知的第四人发现了,saber在此刻也终于没有在意远坂凛的窘况,同样转过了自已的视线。
……
过了桥,远坂凛继续带着卫宫士郎以及saber向新都的郊外走去。
走到郊外的时候,那里的旧街道以及旧建筑意外给了卫宫士郎一些亲切感。
这原因大概率是能猜到的。
这个新都在此前名字不是叫做这个的。
这个地方由于在先前被大火所烧毁,所以在后来新建起了建筑,所以名字也改作了新都。
大火并没有烧到郊外,所以郊外并没有被影响,这也是为什么新都与新都郊外建筑风格差异较大的原因吧。
而自已大概率在七岁之前有去过郊外吧。
说起来大火……
莫名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观察到脸色有些变化的卫宫士郎,远坂凛有些疑惑。
“卫宫同学难道对这里很熟悉吗?”
由于他们的学校是私立学校,进入学校的标准除开高昂的学费,那么还有的只剩下了需要居住在附近的规定了……
所以一般居住在新都的人也不太有可能会在穗群原学院就读,而新都其实也有属于自已的学校可以就读。
而远坂凛自已所居住的别墅就有那么差一点没被划分为学区房,不过还是利用了钞能力勉强进去了。
“只是来过一两次,倒也称不上熟悉吧……”
看着只说了前一句而没说下一句的卫宫士郎脸色又有一些变化,远坂凛很识相地没有再谈这一方面的事。
“前方就是教会了,只要再走过一个墓地就到了,卫宫同学至少也去过一次吧?”
“教会?没有,但我知道在那个墓地后面有个孤儿院。”
“孤儿院吗?似乎已经被拆了,现在的教会似乎就是孤儿院的前身呢?不过卫宫同学又为什么会知道那里有一个孤儿院呢?”
沉思片刻,卫宫士郎觉得这虽然是难以启齿的事,但也不是不能说,所以还是解释道:
“理由很简单,就在当年的那场大火中,我也是幸存下来的一人,而如果当时那个将自已救起来的不是切嗣而是其他人的话,那么估计被送进孤儿院的孩子中也会有我吧?”
“所以卫宫同学居然是被领养的吗?”
像是感叹,卫宫士郎没有在意远坂凛目光中的惊讶,只是目光在看向那高处的建筑物中也有了一丝柔和。
“嗯,虽然知道自已本来的姓氏,但由于被卫宫切嗣所收养的恩情仍存在自已的心中,所以我没有叫回原来的姓氏,仍是叫做了卫宫。”
“居然……并不是……切嗣亲生的吗?”
像是喃喃自语般,许久没有开口的saber突然说道。
“saber?”
“抱歉,士郎,是我有些逾越了。”
“?”
不懂saber在此刻为何会说出此话的卫宫士郎歪了一下头,不过同时也有些高兴于saber在此刻终于没有因为某些原因而对自已一言不发了。
至于这个原因……大概率就是没能制止saber不解除盔甲上街,然后套了一层黄色的雨衣在saber的盔甲上吧。
但……
此刻,空气中气氛变得凝固,那本就寒冷的天气似乎在此刻再度降温。
心脏微微刺痛。
全身都开始紧绷。
“咔……”
身子不自觉地就慢慢伏了下来,卫宫士郎的左手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刀鞘上,大拇指顶着刀柄微微上提。
右手则是虚握在刀柄上,以便在找到合适的机会拔刀迎击敌人。
archer在此刻显出身形,脸上不再是有些玩世不恭地笑容,转而变成了严肃,其手中所持的漆黑长弓也在诉说着这次的敌人可能不简单。
而saber这时也脱去雨衣,手中握着无形之剑。
“呐,你们话说完了吗?”
握在刀鞘的手稍微有些颤抖。
这个声音不会忘记的。
「“不赶紧叫出来的话……会死哦?大哥哥?”
“什……?”」
就是这个稚嫩的声音,当时可能还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义,但就是现在,卫宫士郎明白了。
这是在提醒自已召唤出saber吗?
对方居然也是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吗?
那为何对方要提醒自已?
但这些问题暂时都不是卫宫士郎所需要考虑的。
目光随着声音看去。
在那被路灯所照下的空旷区域地方,在此刻赫然站着两个人。
一个没有认错,就是那个穿着紫色洋装,白发红眼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少女。
而在她身后的是……
身高有三米的漆黑身体,如同野兽一般恐怖面容,以及其手中有两米多长的看起来是斧剑之类其实就只是钝器的武器。
“真是走大运了……第一个敌人就是berserker么?”
就如同婴儿学语一般艰难吐出字,远坂凛带着一丝苦笑堪堪才将这句话说完。
那个巨人估计也是servant其中的一种吧。
“晚安,大哥哥,远坂凛。”
提起洋裙的两角,少女以一种让人无法挑剔的姿态向几人行礼。
“我是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在此刻卫宫士郎看不见的视角中,saber的瞳孔逐渐扩大,然后迅速收缩回原来的样子,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这一切又被archer看在眼里,沉默寡言的archer又看了看那自称伊莉雅的少女,终还是没放在心上。
“爱因兹贝伦?”
远坂凛口中喃喃道伊莉雅的姓氏,身体似乎也不由地颤了一下。
“呐,已经明白了吧?那么……
开杀吧,berserker。”
稚嫩的童音却说着不符合她外表年龄般的残忍命令。
少女身后的巨人鼻中喷出一口热流,就像是告诉几人自已要动手了。
“吼!”
口中发出用作震慑敌人般的怒吼,黑色的身影猛然踏下,地面如同波纹层层分明,而那巨人——借着这股力量,高高跃起,就要朝着几人落下!
——————
作者有话说:
时间线变动
1.在卫宫士郎并不知道saber这是第二次参加圣杯战争的情况下,saber却得知了卫宫士郎是卫宫切嗣的养子,这可能在某种意义上会导致好感度加一
2.卫宫士郎一行人在没有进入教会后就与伊莉雅发生交集
其他:
感觉比起前前本太监的书,这本书有些惨淡啊,都没什么人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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