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现在的气氛很尴尬。
卫宫士郎与saber走在大街上都不怎么说话。
如果卫宫士郎是因为刚才saber所说的事不愿说话。
那么saber就是单纯因为自已的master没有聊天的想法所以一直不说话了。
寒风微微吹在少年与少女的脸上,saber由于是servant并无太多感觉,而卫宫士郎则是在一哆嗦中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剑。
抬头看了看已经没入黑暗的天空,卫宫士郎无意间看见了零散的白色花纹状薄片正在飘下。
这个天气……好像是要下雪了?
如果等会下暴雪的话……那么就有些麻烦了。
自已与saber已经走了一个小时多了,差不多快到了,如果这个时候回去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不过要是这个时候不提前回去的话,那么估计回去的路就有些难走了。
摇了摇头,同时脚下稍稍停顿,手伸出接住那飘落的雪花。
手心的雪化作了水,感觉有些冰丝丝的,真是有些清奇的体验。
虽然在寒冷这方面的东西自已本能有些不愉悦的记忆,不过现在也阻挠不了卫宫士郎对于这飘下的雪有些新奇的感觉。
“那个……saber,你在你的家乡看见过雪吗?”
借着这个机会探探底细吧,卫宫士郎如此想着。
“雪吗?如果是在你们这个时代的话,雪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很新奇的。
不过在我们那个时代就不一样了,这个临近新年的时候出现雪的话对于我们那个时候可不是很好的象征。”
大概能想的到的。
saber既然是古代的英灵,那么在当时对于粮食这一方面应该就远远没有现代那么方便。
如果在防备旱灾,蝗虫,以及各种自然灾害后仍被一场大雪乘机而入的话,那么对于这个国家来说,这个新年很难过吧。
“是吗?所以saber……你生处在的时代是怎么样的?”
就像是自言自语,卫宫士郎很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了saber身上。
“我身处的时代么……”
saber的表情罕见地进入了一种追忆的感觉,看起来saber真的很喜欢自已的那个时代。
“我身处的时代……已经是神秘消失的时代。”
神秘消失?
只是还不等卫宫士郎询问,他的目光以及心思就一致放在了面前的建筑上去了。
从外面看真的有些不祥啊。
虽然有听闻教堂安葬了在那场大火中丧生的人,不过教堂就建在坟地面前是在搞什么?
不对吧,远坂凛似乎说过,圣堂教会好像就在建在被拆掉的孤儿院上吧?不过那样子感觉变得更奇怪了。
摇了摇头,卫宫士郎推开了教会的门。
而saber就站在卫宫士郎的身后,同样进入了圣堂教会。
自从有了卫宫士郎舍身挡刀的经历,saber变得更加小心了。
毕竟自已的master在某些行为有些过于的极端了。
为了不让servant死去,就让自已去挡刀什么的……这种行为真的是魔术师这种家伙会拥有的吗。
暗暗叹气,saber的脸上有些无奈。
并且由于在里面感知到了从者的气息,所以saber身上的洋裙还套上了盔甲,手里紧紧地握着无形之剑。
如果发生了突发事情,saber就可以在在卫宫士郎危险时第一时间发起反击。
不过卫宫士郎在推开门的时候就没有考虑那么多了。
毕竟虽然现在还不是很晚,但是个人想都能想得到,这个时间段在圣堂教会中不太可能会有人了。
他只是找了个理由出来散散心的,至于能不能在圣堂教会中获得信息,那就是支线任务了。
至于远坂凛昨天带自已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晚……大概率是与那个人提前约定好的了。
不过推开后,卫宫士郎没想到的是,那漆黑的空间内还真的有两个人。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一个是坐在椅子上的金发男子,另外一个则是站在讲台上的神父装的家伙了。
“这个时间段居然还有家伙过来吗?看来并不是普通人呢?”
发出声音来的——是讲桌上的神父。
不过卫宫士郎对神父二字表示质疑,毕竟对方身上的气息真的让自已不适。
就感觉对方绝不是神父那样的人……不,对方这样的人竟然能当上神父真的让卫宫士郎疑惑。
自已刚才对于saber形容那个神父的奇怪形容表示出的质疑,在此刻,也荡然无存。
这个家伙……不会就是saber口中的那个神父吧?
正因为如此,saber也变得警惕起来,看那个神父的眼神就感觉像是一个炸毛的小狮子一样。
“士郎,我想还是不要靠近那个家伙好。”
saber如此劝告着。
“你说的神父难不成就是那个家伙吗?”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言峰绮礼,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成为了你父亲最后的对手。
他的行为准则难以琢磨,你父亲最重视的也是这个家伙。”
saber小声地说着,不过在谈到第四次圣杯战争时脸上似乎有些苦恼。
——就连saber都这么说,看来面前的家伙真的有些难缠啊。
不过虽然知道了saber是好意,但……
“——要了解的话还是得询问那个家伙吧,那个家伙看上去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卫宫士郎义无反顾向前走去,saber也只好跟上。
“你的名字。”
“……卫宫士郎。”
这个家伙——在刚才自已与saber聊的时候没有打扰,在自已即将开口询问的时候却先自已一句开口。
这个家伙……真的是有些恶劣。
“哼哼……”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导致,总之卫宫士郎是以为对方因为恶心到了自已而开心,这个被saber称作言峰绮礼的神父在此刻低沉笑着。
“卫宫……士郎,卫宫……真是让人愉悦,不过先自我介绍下吧,我是圣堂教会派来的监督者,言峰绮礼。
卫宫士郎,这位迷茫的羔羊,你是来做什么的?”
要来了,是要询问当年那件事吗?
不过这种事,卫宫士郎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深吸一口气,卫宫士郎选择了开门见山。
“你……是当年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吧?”
“——哦?卫宫士郎,你是从哪知道的消息,难不成是那边第四次圣杯战争的saber吗?”
言峰绮礼短暂地视线离开了卫宫士郎,放在了saber身上。
不过也就是短暂离开了。
“这种事才不重要吧?你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就行了。”
“哼——真是心急啊,卫宫士郎,这种问题你的saber不是已经回答过了,难不成你并不相信你的servant?”
卫宫士郎的火气明显上来了。
而言峰绮礼挑着眉笑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卫宫士郎的火气什么的。
“这种问题才不需要你管!”
“那好——既然前来祈祷的人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不问了,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少年?”
“1994年东木市产生的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言峰绮礼眯了眯眼。
“你的认知——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产生出的大火毁灭了这一切吧?
真是麻烦啊……这些过往也需要解释,哼,不过既然你是那个家伙的养子我就告诉你吧。
那边的小姑娘servant……以及你的养父,在毁灭了圣杯之后,顺带引起了大火。”
明明在saber那里听到过一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言峰绮礼这里再一次听到,没想到还是那样难以接受。
“为什么切嗣会那么做?”
“没有为什么,少年,你不会以为你的养父背叛了他一直给你灌输下来的理想吧?
其实你的父亲从来就没有背叛过自已的理想,他只是觉得自已理想的实现的这一过程中不需要圣杯,为了圣杯不被人利用,所以才破坏了圣杯。
至于大火……那是卫宫切嗣自已都没想到会产生的后果吧?
只是想想那个名为正义的伙伴的理想,呵,听起来就很愚蠢的理想,他居然一丝不留全部传授与你了。”
“哈……这么说来,难不成我参与圣杯战争也是切嗣早就安排好的吗?就连召唤出saber也是——”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卫宫士郎。
你的父亲究竟是在想什么,这可不是我能预知的。
不过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卫宫切嗣自已可不能控制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是谁。
而且卫宫切嗣——在当时可是真的有好好祈祷过喔?”
“祈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的养父天生就是一个无神论者,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的父亲在那场大火中居然会祈祷。
‘就请让我多救一个,多救一个’当时你的养父就是这么说的。
在完全无视了我这个敌人,只是不断地在废墟扒开石头,寻找着生者,然后在最后,就仅仅救下来了一个人。”
那就是我。
卫宫士郎如此想着。
就如同为什么自已会继承正义的伙伴这一理想。
‘我想,应该是切嗣的笑容真的是如此幸福呢。’
每次回想自已被切嗣救了起来的时候,切嗣脸上那样的笑容似乎不只是救赎了自已,还救赎了切嗣。
所以自已才会继承切嗣口中的理想吧。
“你的养父用正义的伙伴的方法结束了圣杯战争呢,换作话说,你的父亲没有背叛过你的理想。
最后,就由我这个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的身份来问你吧。
少年,你是否有参与圣杯战争的想法?”
1.那是当然,因为我无法忍受当年的悲剧再次发生,所以我必须参加圣杯战争
2.那是当然,因为我无法忍受圣杯落入魔术师的手中,所以我必须结束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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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由于作者的突发恶疾,准备写点if线。
不影响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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