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尘的目光透着戏谑,“连自已的祖辈都可以让出去给人家,你也真是绝了……真不是什么好人。”
“你这家伙,伶牙俐齿的……”易中海气急反笑了出来。
就在易中海还在调整状态时,林尘忽然想起了什么,“顺便问一句,我之前听人说起过后院那老太太——咳,是聋老太太是五保户?”
“但是没有孩子的人才能被评为五保户,不是吗?”林尘似乎在质疑些什么。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林尘顿时变了脸色,指着易中海的鼻尖质问,“莫非你是……虚假申报道五保户,侵占公款!?”
易中海脑海中的雷仿佛炸开一般,他的脸色瞬间苍白,“我……我没有!聋老太太确实是没有亲属的五保户……”
而傻柱见此情景,急忙插嘴,“林尘你瞎猜什么呢……”希望能缓解当下的紧张气氛。
被指控吞噬国家资产这种罪名实在太过严重,这可是要被执行枪决的重罪。易中海强调自已根本承受不起如此严重的罪名。
“你怎么不说清楚点呢,吓我一跳。”林尘语气有些生气地斥责道。
“又不是你的亲人,你紧张个什么劲?易老兄,你该不会是渴望母亲的关爱吧?”
听到林尘这般嘲讽,易中海的脑袋像炸开一般,气愤不已。
母亲的关爱?他早就在十岁时失去了母亲,怎么可能不缺这温暖?
等等,现在讨论的是母亲之爱是否缺失的问题吗?
易中海大吼道:“林尘,你别太过分了,如果不情愿送来东西,大可直言,不需要在这里搅局。”
林尘带着些许幽怨地说:“我还不是担心你误会。这不就是庸人自扰吗?”
“行了,既然事情明了,那我们也就不耽搁您的宝贵时间了。”
易中海脸沉得像是锅底,咬着牙说:“好的,我听大家说过你如何自私、道德沦丧,一开始还不相信,看来真是这样。我本想借此机会改善你的形象,但你既然选择了这样的态度,今后你就不要再奢望我们会帮你什么了。”
林尘轻松地应答:“好吧,今后哪怕我饿死在家,也不会麻烦你老人家!”
“你……真是无法理解!”易中海愤怒地拍门离去。
柱子在一旁调侃道:“这是我家里啊,你要是不痛快要拍门,去林尘那儿拍门啊!”然后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林尘。
“别这么看着我,菜都要炒煳了。”
“啊,我的菜……”柱子立刻变得清醒起来,慌忙将锅从火上端起。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桌面上摆满了四菜两素,香喷喷地冒着热气。
有经典的回锅肉、麻辣小炒肉、蒜蓉炒白菜和土豆丝。除此之外,还备有一篮子的大白馒头,旁边的蜂窝煤炉子上炖煮着一道香气四溢的红烧肉。
林尘打开了一瓶汾酒倒入杯中。
“不愧是我们钢铁厂的顶级厨师,光是这些菜肴的香味就已经足够让我举手点赞!”
柱子骄傲地点点头:“当然,就说在附近的街区,没有几个能跟我相比的!”
“没错没错,数你最棒!”林尘边说好听话边忍不住赞美道,其实主要是想早点动筷享受美食。
稍微象征性地碰了下杯,他就拿起一块大馒头,用筷子夹起一些回锅肉,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很快就吃得满脸油腻。
看到这一幕,柱子也不再犹豫,跟着快速行动起来。
按照林尘这速度吃下去,不一会儿两份肉类菜品就要被消灭干净。
两人的工作都是体力活,食欲自然都不小。
不过片刻,桌上只剩下了半盘的白菜和土豆丝,一篮子的大白馒头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两人都满嘴油脂。
这时候,他们才不慌不忙地品尝起汾酒。
柱子满足地打着饱嗝,小酌一口后说道:“林尘,你得罪了大院内的许多人,日后在这里恐怕会过得不易啊。”
林尘神色平静,仿佛不以为然:“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柱子不耐烦地白了林尘一眼:“如果不是今天这一餐,我才不屑与你搭话。”
林尘随意地答道:“没问题,将来各走各路,有什么美味再叫上你一起尝鲜便是。”
柱子心里默默地骂道,这人真是不懂世故。
林尘究竟是真笨还是假装无知,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下定论。
院内最难以打交道的几家都被林尘得罪得差不多了,即使林尘有意想要修复关系,柱子也不愿意与他靠得太近。
“对了,听说明天有个小伙子要相亲去了。”林尘像是随口一提。
傻柱抿了抿唇:"是啊,前天有人来说媒,听说是个农村来的。计划过几天带她进城里相亲。不知道张氏怎么想的,毕竟东旭是城市户籍,娶个乡下的姑娘,这是什么打算呢?"
偏偏就是这个乡下姑娘,让你一辈子都不安啊...
林尘心中暗自窃喜。
不过既然我来了,这些苦难我替你承受就是!
能获得一手高超的治疗技能,这绝对值了。
至于今后的发展,就要看你自已能否抓住机会了。
酒过三巡,几道菜肴上桌之后。
当何雨水回来时,两个人差不多都已经有些醉意。
林尘摇摇晃晃地捧着一大碗红烧肉向家中走去。
还好这时天色已黑,院子里没人,否则这碗香喷喷的红烧肉估计连路都走不成。
回到家后,林尘将红烧肉放到橱柜里。一天的疲惫加上酒精的作用,刚躺到床上不久他就沉沉入睡。
到了半夜时分。
【钓魂次数更新啦!】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通知音。
林尘瞬间清醒。
所有的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神清气爽。
这是他在发现药灵圣体另一优点后的真实体验,即不论多么劳累或是饮酒多深,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恢复状态。
若非如此,每天面对如此众多需要推拿治疗的人群,只怕早已经不堪重负。
念头微动,
林尘身形瞬间离开了房间。
下一刻,他已经立于一片祥云之上。
眼前是广阔无垠的海景。
旁边摆放着一根散发着绚烂光彩的紫竹鱼竿。
握住鱼竿,林尘轻轻一挥,将钓丝投向水中。
没过多久,鱼竿开始微微下垂。
"这么快吗?" 林尘感到有些意外。
在此之前,最短的等待时间也要十几分钟才行...
拉回鱼线,钓钩上附着着一缕淡淡的荧光。
鱼竿的光泽随之略微黯淡,但这并未出乎林尘预料之外。他伸出手去,轻柔地接受了这份奖励。
【 疗,止血篇章】
那一缕荧光迅速融入掌心,随之带来有关针灸技术的记忆,如同直觉般自然。
"不错的好东西!"
林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钢铁厂改制的消息已经传出,实话说,若只掌握了一手推血运穴之术,他还真担心自已的医生职务能否继续稳住脚跟。
原先,钢铁厂配有两个医士及数名护士,
然而,因为娄半城欲将其捐献之事,那些医疗人员提前得知后纷纷辞职寻找其他出路去了。
又一次抛出钓线,这次似乎等候的时间更久了一些。
当收回渔获时,手中的那颗紫色光球化作一条光影,直钻入林尘的眼中,这让他一时惊慌失措,急忙用手遮挡住了自已的双眼。
但并没有预想中的痛感袭来,反而是一种凉爽舒适的暖意包绕着眼睛,令人几乎想要低声吟哦。
大约过了小半小时,这股舒服的感觉渐渐散去。
睁大眼睛,原先便相当明亮的目光如今显得更加清澈透亮,就像一潭深不见底、黑白界限清晰的深渊。而深处仿佛有道紫金闪电悄然闪现…
“紫金眸?具备透视、放大观察、远距离观测、高速捕捉移动影像等特殊功能,简直神得离谱。”
林尘独自傻笑了片刻,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下头去注视那片无边无垠的大海。虽然紫金色的光芒在其眼中流动,
但底下的一切仍像之前一样模糊不清。
他打消了尝试利用游戏漏洞的念头。
“看来我考虑得过于简单了。”林尘叹息道,便不再纠结。
挥出最后几竿。
【他心通】
林尘:???
昌平县城。
林尘喘着粗气骑着一辆二手自行车,车后坐着一位身材丰腴、身着红花衬衫的中年妇女,显然过着还算安逸的生活。
“小林大夫,累吗?再往前就是秦家村了。”
要是累了你能不能替我骑一会儿?
林尘心里无奈地想,嘴上却说:“没关系花婶,我不累。”
花婶爽朗一笑:“小伙子就是体力好啊!”
花婶是帽儿胡同里的一名老少皆宜的媒婆,也是为贾东旭做媒的人。
林尘前一天就已经请了假,一早就上门拜访。
一百元大钞顺利解决了所有问题。
骑了大约十多分钟,村落的身影慢慢清晰了起来。
林尘依照花婶的指引,在村里左弯右绕地前行,终于到了一个显得有些陈旧的农家院子前,这一路上自行车铃声未曾间断。
村里的居民起得很早,听到铃声自然都探出了脑袋观看。
在这个年代,城市里的自行车已不算稀罕物,但在乡村仍旧不多见,每当有人骑行而过时,其回头率极高,可以称作现代的“劳斯莱斯”。
“小林医生,您稍等片刻,我去敲门先打个招呼。”
林尘应允地点头,拭去额上沁出的汗水,蹲下来清理干净皮鞋上的尘土,同时捋直了身上略显皱褶的衣物。
对周围投来的探究目光,报以明媚的微笑。
林尘身姿挺拔、面容清俊,自有一番吸引人的气质,特别是那如星辰般的双眼,仿佛能洞察一切,令人沉醉其中。
身着白色短袖与黑色长裤,外加上一双擦得光亮的皮鞋,这般装束使得林尘看起来既具官员气质,又增添了几分庄重感。
村民们看到林尘停在秦正山家门口,都暗自揣测起来。
难道他是来提亲的?
听说秦家的长女今年刚满十八岁,长得非常出众,从两三年前开始就不时有男家长上门提亲,但都被拒了。
据说那女子志向高远,非城市居民不谈嫁娶。
“秀琴啊,家里面没人吗?我找你们家闺女。”花婶推开门就吆喝开了。
“哦,原来是花婶儿来了,有什么事吗?”厨房里忙活着的女子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出来说。
这位风韵未减的妇人正系着围裙,看到是花婶便急忙擦干手,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我今天过来是送好消息的,你们闺女在家吧?”花婶笑眯眯地说。
“她在,淮茹,淮茹快来,是你花婶来了!”
王秀琴热情地回应,并不解地追问,“花婶,前两天你捎的话说是要到我休息日才行啊?”
花婶笑解释道:“哎呀,突然有了变化嘛,害怕传达不清所以就特地上门啦。”
与此同时,屋门徐徐打开,一位梳成两条 花辫的少女走了出来,她的脸庞如春花般娇艳,皮肤细腻,唇色自然。
“花婶…”少女见到前来做媒的老妇,柔声问候。
“哟,咱们家淮茹越长大越水灵啦…”花婶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眼,内心也甚是满意。
秦淮茹脸上泛起一层浅浅的绯红,洁白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着衣服角,显得格外可爱。
“她婶子,我们还是进屋说吧。”王秀琴一边忙着一边说。
“稍等一会儿再去,外头还有人等我们呢。”花婶摆手回答。
王秀琴和秦淮茹不由自主地望向门口。
只见林尘正推着一辆自行车站在那里,初升的太阳照在他身上,似乎给他披上了一圈光辉。
他并不是个头出众的人,然而在这个瞬间显得格外英俊非凡。
这样的英俊,在乡下的秦淮茹几乎从未见过。她的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一时间竟然愣在那里出神。
王秀琴也是一阵恍惚后才回过神来。
看见两人的神情,花婶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第一次见到林尘时也是如此感受。
初见似乎并不怎么特别,如同一只无害的小兔子。
再看一眼,发现有些帅气,但又不算特别突出。
然而,当视线停留久一点……
就像是吸上一口 ,吸了就想再吸第二口,看越多就越觉珍贵难得。
作为媒人,她的手里有很多资源,但没有哪个能与林尘相提并论,即便是京城内也是寥寥无几。
“终于又见面了,秦淮茹真是个 ,黄泉之路不虚此行。”
耳边忽然响起了声音,秦淮茹从怔愣中醒来,看到花婶带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脸颊立刻泛起红晕,低下头去。
王秀琴则轻轻一笑,瞟了一眼外面的林尘,轻声问:“婶子,究竟怎么回事?这位不会就是之前提到的贾东旭吧?”
“绝对不是。”花婶赶紧摇头,“我得向你们俩道歉,关于贾家,我现在才知道实际情况。贾东旭不仅自私又吝啬,还没能力,眼高手低。轧钢厂现在成了国营单位,要求统一考核,他跟着师傅学习了两年多,最终连正式员工都没考上。”
“至于他的母亲,更是刻薄无情、蛮横刁钻,她在那条胡同里几乎没有好口碑。城里的姑娘瞧不起他们家,媒婆也懒得登门介绍对象。她知道我住的地方离她们远,不知道实情。”花婶气愤地说道,“你们想我怎么能将淮茹嫁给这样一个家庭?这都是我没有调查清楚造成的失误,我应该向你们致歉。”
“哪里哪里,这事儿也不能怪你……”王秀琴感到一阵困惑,上回花婶可是把贾家夸到了天上去,形容得就像找不到了似的完美。
秦淮茹也显得有些苍白,眼神不由自主地向院门扫去,心中生出了些许揣测,心脏又一次猛烈跳动起来。
看时机已经成熟,花婶接着说:“虽然你们不说,我心里总不是滋味。因此为淮茹找到了一个更适合的人选——一位无可挑剔的男人,全城的人都在追捧他。为了不错过机会,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他今年20岁,同样在轧钢厂工作,但身份是医生,并且已经达到了六级,月薪77元!”
听说对方每月挣这么多钱,王秀琴和秦淮茹都惊呆了。这个数字对于她们而言简直天文,他一个月的收入抵得过她们全家劳作一年所赚。
“她…她的婶婶…别人…人家条件这么优秀,看得上我家淮茹吗?”王秀琴急忙抓住花婶的手,支支吾吾地问道。
城里人的标准如此之高,有几个人愿意考虑乡下女孩呢?
更何况他只有20岁,是一名医生,收入也不菲。
如果他在城里找,岂不是有更多选择?
“话不是这么说嘛,缘分这东西说不准。”花婶拍了拍自已的大腿,兴奋地说道。
“小林医生前几天刚好经过这边,遇见了你们家的淮茹。”
“第一眼他就被吸引了,但那时候他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停留。”
“回家之后,他就一直想着这件事,便找到我,让我帮着打听一位叫做淮茹、住在昌平秦家村、长得美丽如花的女孩。我一听就知道你说的是你家的淮茹。”
王秀琴顿时感到一阵激动:“对呀,整个村里就一个淮茹。”
花婶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要不要我把小林请进来,让他们见见面?”
一旁的林尘已经答应过,事情成功之后会给十块钱。
“行!就这么办!”王秀琴也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期待。
花婶转向秦淮茹,满脸微笑地问:“淮茹,你怎么看?”
秦淮茹羞涩地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转身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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