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借着门口红色灯笼的光芒,看到傻柱脸上的情况,吃惊地说:“傻柱,你的嘴边咋挂着两根香肠?”
“管你屁事。”这句话让傻柱满脸黑线,刘光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嘿,你倒骂人了。”刘光天不满地说。
“滚远点!”傻柱怒吼道。
不过看来院子里的人并没有发现他之前在林尘家门外发生的糗事,这让傻柱稍稍松了口气。今天的尴尬时刻已经让他不想出去了,毕竟是村子里公认的高手,这次丢脸实在是不应该。
“你们来了多久了?有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几个人同住在一个院落,对这种 的事情早已心照不宣。
许大茂摇了摇头:“我们刚来不久,什么都没听见。”此时傻柱也不敢再提起 的事了。
一个人偷偷摸摸来做,没人注意到是一种情形;但面对众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有个好东西给你们看。”傻柱眼神一转,招呼众人靠过来。借着光,众人才看到他手中攥着的一长串鞭炮,个个目瞪口呆。
“鞭炮?傻柱,你想搞什么?”阎解成结巴地说。
刘光天吓得不轻:“傻柱,如果你这样做,林尘肯定会被你气死。”许大茂也显得有些吃惊,这种行为不像平日里的傻柱啊?
他们都还没真正与女子交往过,但对于男女之情,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二,毕竟谁没看过那些小人书?
有时突然被吓到,真会让人当场愣住。若换成是贾东旭或贾张氏做这事,他们还能理解,但是傻柱和林尘并无过节……
傻柱不可能向他们透露自已曾在林尘家吃亏,甚至门牙都要撞断了,至今还疼。
再说了,刚刚喝下的半斤酒让他更添恼怒,于是决定从床底找出剩余的鞭炮,准备发泄一下。然而拿出鞭炮的那一刻,他又犹豫了……
不过,此时把它放回去也不容易了。许大茂反应最快:“我撤了,不想因此结下梁子。自已以后成亲的日子还长着呢。”
阎解成和刘光天闻言,也立刻站远了些,与傻柱拉开了距离。没错,他们同样面临着结婚,一想到将来可能发生类似的事情,便心有余悸。
“真是些软蛋!”傻柱虽嘴里强硬,但内心反而轻松了一些:“那依你们,该怎么做?总不能在这里傻等吧。”
说完便把鞭炮放回兜里。
“既然已经来了,不如我们组成‘人梯’,爬上来看看如何?”见傻柱收起了鞭炮,大家稍微放心下来,许大茂提议道。
此时,他们完全没有察觉身后已多了一名神秘人物,那根点燃的香烟渐渐瞄准了傻柱衣袋边缘露出的鞭炮线头。随着清脆的连续 声在院子中响起,傻柱尖叫出声,剧烈的 让他双眼上翻,差点昏厥。
这一幕也吓得许大茂等三人一阵战栗,然而还不等他们意识到具体情况,一盆热水猛然倾泻而下,覆盖了所有的年轻人。热气瞬时弥漫开来——竟是滚烫的开水!
原本疼痛得几乎失去意识的傻柱,现在一下子恢复神志。“哎呀……”
四人大声哀嚎,抱着头仓皇逃跑,全身通红地大喊:“抓小偷!”
几乎在同一刻,屋内传来了一声呼喝。
傻柱等四人受惊不已,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根本无暇多想,立刻四处散开狂奔离去。
待这几人逃离之后,林尘笑着从阴暗处走出。他家的安全屋装有警报系统。
林尘早在刘光天和许大茂到达之前就得知他们的行踪。正巧他此时也有些闷无聊。
毕竟秦淮茹是个从未有过经验的新娘,即使她有什么不同,也不会在一夕之间展露头角。尽管林尘渴望亲近,却非禽兽之辈。
享受眼前的温柔美好之余,他并不打算让对方过于难受,懂得适度享受人生乐趣的重要性。
洗浴归来后,两人躺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彼此诉说着心事,情感迅速增进。
直到黄昏时分,筋疲力尽的秦淮茹稍作休养,决定起来准备晚餐。
恰在此时,林尘发现了那些家伙的动向,突发奇想要捉弄他们一番,并将计策告知了秦淮茹。
随后,林尘从暗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秦淮茹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待林尘出门后,她还走近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如果不是亲见,真不会相信那墙上居然藏着一道门。
当林尘绕路回到院子时,一见到傻柱拿着鞭炮,即便再冷静的他也瞬间板起了脸。
刚才那一幕也就这么上演了。
在那个年代,做工讲究,材料十足,从不惜料。
傻柱这次肯定是要皮开肉绽,至少十天半月不能妄动,否则有的他好受,可能会落下点隐伤。
对于此事,林尘没有任何负罪感,毕竟是傻柱咎由自取。
不带鞭炮哪会有这出事?别说是什么尝试未遂了。
如果今天只有傻柱一人,喝点酒胆子更大,说不定这事还真做得出来。林尘清理完所有犯罪痕迹,走过去轻轻地在院门口敲了三下。
是一长两短的敲法。
院门应声而开,林尘迅速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人已经因为声响走了出来。
“尘哥,怎么样?我洒了多少人?”秦淮茹换上了一件连衣裙,头发也编成了麻花辫,她此时带着几分兴奋地问道。
刚才,她可是听见了几声惨叫。
林尘轻轻抱起秦淮茹亲了一口,高兴地说:“都照顾到了,四个一个没落,真是我的好媳妇。”
“太棒了!”秦淮茹的脸上泛起了微红,带着一抹纯真的笑容。
她看到林尘开心,自已也跟着开心起来。
只是很快,她的嘴角稍稍下弯:“那些人真是太坏了,竟然想到要用鞭炮闹我们...”
“要是我当时能找到热水,非让他们尝尝开水的厉害!”她之前也听到外界的窃议。
墙角虽然寻常,但刻意挑事的却少有。头微微低垂,似乎在沉思。
尤其在乡村里,就算是有冤家,也不会在这新人的大喜日子捣乱,除非是对方不共戴天,不死不罢休。
更何况,所有人都住在同一个大院子里,朝夕相对。
“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林尘述说了傻柱的遭遇。
秦淮茹一听傻柱自食其果,也感觉出了一口气。
听完林尘对四合院人情世故的描述后,她对于那几个人再也没有丝毫好感。
她的丈夫仁慈,而且起先是院子的女人出面,懒得与这些人为此争执。
等院子里的人披衣出来,发现傻柱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海中动作迅速,第一个赶到现场。看着林尘家门口的水迹和散落的鞭炮,身为过来人的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谁干的?这事儿真是太不地道了。”易中海紧跟其后到达,看见一地狼藉时假装不高兴地责问。
然而,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笑意却不打自招。不知谁想到如此“妙招”。
要是能把喜事破坏,这真是解了不少人心中的怨气。
只可惜没把鞭炮直接丢进来,在外边点燃效果差多了。
当他下午回院子时,听说了发生的事,还有贾东旭因为此事怒气攻心。他刚刚从医院回来不久。
已经了解事情始末的他,现在心情很是复杂。
这一切都源自林尘,自他入住四合院以来,院子里似乎就再也没有平静过,简直是搅乱了这片原本安宁的天空。
当易中海提及此事时,刚赶到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微微一变。事实上,他们在离开家之前已经留意到孩子不在家中了。
听人闲聊本是年轻人常做的事,也是大家平时的娱乐话题之一,但是偷偷投放鞭炮显然过分了一些。
易中海看出了端倪,心中清楚这件事八成有阎解成和刘光天的手脚。
阎埠贵开口提议:“要不要敲敲林尘的门问问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易中海挥手制止:“外面闹成这样他还不出门,估计是还在补眠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一眼,从对方的表情中读懂了相同的意念:易中海似乎想息事宁人,把事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恰巧在这时,朱红色的大门徐徐打开,林尘打着哈欠、头发凌乱地走了出来。
“这半夜三更的是要干啥?谁不好好休息在这里听墙根,还放鞭炮……”面对依然显得颇为从容的林尘,易中海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情绪。
阎埠贵略显惊讶:“嗯?林尘你还不知情吗?”
林尘认真的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昨天聚会喝得有些多,今天又是满负荷运转,早早便休息了。”
这时旁边插了一句:“听我媳妇儿说外面有人试图 闯入。”“难道是我们这里出了贼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当时我们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并没有看见任何可疑人物。”阎埠贵迅速否认。虽然说闲言闲语是一回事,可若是真正的 小贼……这几个小子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
“既没有见到闯入者,那么人或许并未离开院子,或者可能就是院内的人…”林尘眉头紧锁,提出猜测。
对此易中海略有异议:“林尘啊,这话可要说好了。既然并没有当场抓住贼人,这一切也可能只是一个误会。”
正当气氛逐渐紧张之际,突然刘光天像是一条落水狗一样跌跌撞撞奔过来。
“不好了,大爷二大爷……‘傻柱的小弟’给炸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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