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就像机器一样复杂,如果厂子叫你拿着锉刀将铁块打磨至精细零件,你能轻易办到吗?”
经过几次深呼吸,易中海似乎明白了些门道。
但凡是与林尘较量总是吃亏。
想整人一把咋就这么艰难?就连尊重老年人这种好事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不满愈加深重。
听到此话,刘海中当即表态:“老易,我和老阎明日便陪何雨水去做体检,同时也会了解‘傻柱’他们平时饮食如何,按照之前的标准进行即可。”
阎埠贵则面带微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附和:“正是这样,老刘和我都需要抚养一大家人,与你的生活状况可不同。”
然而这句话的效果就如同一把温柔而锋利的刀子,无声地割裂着易中海的心脏!
紧随其后,刘海中继续补刀:“说得对,更别提我们还商定了长期维持对老人们的照顾和支持的标准,一天1毛钱已够。至于你想要提高标准,那是你的自由,但我们可不同意!”
“好!”易中海几乎被气到吐血,怒火中烧,喉咙里挤出了几个模糊的词。
实际上他内心深处渴望将赡养费提升到每日5毛钱。
但是倘若真的这么做,刘海中和阎埠贵肯定会翻脸不认账。
此时此刻,聋老太眼里的期待瞬间转为落寞——
每日5毛钱的生活水平,就此泡汤了。
看到这般情景,机灵的许大茂立刻打圆场道:“哎呀老太太,这是何等的幸运?一天只需5毛钱,跟天天在外边吃饭有什么区别呢?就连亲孙子也不过如此吧。”
阎埠贵也凑趣说:“说得不错,老易不仅是咱们小区里的劳动模范,更是道德楷模,大家应当多多学习。”
“老易呀,过去我是不佩服你的,但是今天真是折服了,你是真正做到了敢于担当的人。”说罢,刘海中竖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周围几位邻居住户也纷纷表示认同,纷纷称赞道:
“没错!一大爷就是这样的人,勇敢地承担责任!”
眼看着自已设下的局反而落入他人之手,易中海只感到一阵阵憋屈,喉咙中似乎有些甜腻的东西,双眼渐渐通红起来。
而那聋老太心里虽美滋滋,表面上却是摆了摆手推辞道:“不用不用,我这么老的一把年纪能吃多少,别说一餐5毛,就算是一日5毛也都绰绰有余。”
她每天为易中海节省了1元钱,总不可能一天连5角钱都做不到吧?长期关注易中海的高慧深知,这是他即将大发雷霆的征兆。
但现在他们的局面已不再有利。
如果易中海发火,或许倒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毕竟最终只会沦为一场笑谈。
知道该轮到自已出面了,高慧狠狠心站了起来:“好吧,就按照老太太的意见,每天的膳食费定为5角钱,持续一个月,并欢迎所有人监督执行情况。”
话音刚落,她看着易中海说:“老易,我身体不太舒服,感觉旧疾又要发作,请你帮我找找药……”
高慧的话语使快要失去控制的易中海逐渐恢复理智。
他冷冷地环视一圈:“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没有其他问题,会议解散!”看见易中海和高慧离场,其余人也随之起立离去。
林尘和秦淮茹见证了这场纷争,简直叹为观止。
回到自已家的小院,林尘耳边还回响着刚才的一幕:“尘哥,这些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人。”
想起若非遇上林尘,自已可能会被迫嫁给贾东旭,秦淮茹心里一阵寒意袭来。那时她将面对何种噩梦般的未来,想想都让人心慌。她更紧紧地依偎在林尘怀里,才稍感安宁。
而林尘却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之中。今天本就心情不佳,喝过酒再看一场闹剧,心情愈发不佳。
“尘哥,你先去洗个澡,我给你熬些解酒的汤……”秦淮茹察觉到了林尘眼中的变化,眼睛里的光芒仿佛带着一丝挑衅,半推半就地说道。
正当两人打算在庭院中行事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林尘,是我……”
这声音打断了两人,林尘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不佳,而秦淮茹也不满地抿起嘴,眼中闪过得而复失的情绪,这些人究竟在做什么?
刚才气氛刚刚升温,她的建议是准备解酒汤,她确实还没行动。
那时,她感觉自已状态从未如此之好,也许有机会改变一下在他心中总是需要呵护的形象。
“我去烧解酒汤。”她低声咕哝着,在心中对那个破坏她美好时光的人恶狠狠咒骂了一番。
林尘阴沉着脸走去开门,口中问道:“这次又来干什么?”
许大茂和阎埠贵站在门外,看着林尘脸色不好,两人以为是因刚才的事情所致。
于是尴尬地笑了两声:“林尘,你别误会,是三叔找你有事儿。”接着,许大茂说:“正好经过这儿,我想亲自道歉……”
说罢,许大茂迅速扫了一眼院子内部,见不到秦淮茹的身影,不禁露出一丝失望。
林尘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他立即想到,难道许大茂打的是秦淮茹的主意?瞬间心中已有几计应对许大茂的计划。
“到底是什么事?”林尘转身问阎埠贵。
阎埠贵似乎有难言之隐:“今天三嫂摔倒了,流血了……检查后发现她是怀孕了……”说到这里,阎埠贵的脸色一紧。
林尘顿时脸色一变:“这事肯定与我无关,不要冤枉好人!”
阎埠贵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我相信不是你,是我的!不过,也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害她的。”林尘长舒了一口气,随即补充说:“也不是因为我才导致她摔倒的。”
阎埠贵懊悔起了自已怎么会找到林尘头上,累得几乎吐露心声:“是杨瑞华她自已摔倒的。”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让我给她安胎?” 林尘扬了扬眉。
原来今天阎家西头一家人都没来是有这番因由。这么说,那个现在怀着的孩子应该就是阎解娣了?
“我?是我老婆杨瑞华,你的三婶。”阎埠贵有些沮丧地答道。林尘这是存心要和自已作对么?
林尘疑惑道:“难道医院不肯给安胎?” 阎埠贵嘴巴动了动,但最后却懒得起争议。
“去医院检查时,我请了个熟人帮忙,无意中听她说最近有人前来检查并未显出明显的孕态却意外得知已怀孕,据说你仅凭几道问题便能推断出其身孕状态,并对你的医疗技巧赞誉不绝。”
听到这里,林尘明白了阎埠贵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应是张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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