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闷闷不乐地待在家中,聋老太太向他进言;“中海啊,你为何又要去触及何家人呢?上回设计他们的事早已败露,若今日再生事端,这不是自已寻麻烦上身吗?且不说那贾张氏,你对付何大清尚且力不从心,更何况是比他更加棘手的何雨柱呢?怎会不明此理?”
易中海回答;“我也明白,我一直在考虑,现在何大清的地位显赫,若是能让他回转心意,或许家中的生活也能随之有所改善吧。
然而,这次算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罢了,也就只好这样。”
聋老太太继续劝说;“你眼下最好专心处理好贾东旭的问题,据我观察,他是一个懂得感激与孝顺的人。
唯一的难点在于他那位难以取悦的母亲!”
易中海走到门口四处观望,在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后,关上房门,接着说;“若是那贾张氏不通情理,那我就……”
说罢做出掐颈手势。
聋老太太略加思考后点头附和;“也好,但时代不同了,在做这样的决定前你需谨慎规划退路,并确保一切显得像是意外一般。”
易中海再次点头,补充道;“明白了,不过目前还不至于太过紧迫,我自已尚可支撑,况且贾家现由贾张氏照料,情况还算稳妥。
毕竟多个人分担,我也能够承受更多些。”
聋老太太则表示理解;“这些都是你自已的判断,另外,请切记不要再卷入何家的是非了。
我们决定彻底断绝与何家的关系。
如今的何雨柱已非昔日可比,他上过大学,见多识广,我们无法左右他的行动。
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你应当已亲身见证。
如若不是王主任出手平息此事,恐怕你今天不仅无法全身而退,还得落个满身伤痕吧?面对如此严重的指控,你也很难有还嘴的机会了吧?”
听闻此言,易中海心中顿生惧意,只能默默地连声答应。
“确实没想到何雨柱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以后千万不能去惹他了!”
要是何雨柱在这里,一定会说:
“呵,太迟了!”
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此处,因此并不知道自已曾经的老对手易中海已经示弱了。
此时,何雨柱已经开车回到了家中。
陈雪茹带着好奇问道:
“今天的事进展如何?”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讲了一遍今日发生的种种,陈雪茹笑着打断:
“哈哈,你们可真是没让他们吓坏?”
何雨柱说道:
“我以为他们有多难对付,没想到却是一碰即倒,全无抵抗之力。
要不是因为王主任不愿意让事态扩大,今儿俩老头肯定会被好好教训一番。
不过我们也不需要再与他们计较,继续我们的生活便是。”
陈雪茹点头附和:“嗯,没错。”
接着,何雨柱询问起另一个话题:
“宋姨和晴晴回家了?”
陈雪茹点了点头确认,并补充说:
“回家了。
顺便说一句,我几天后也要回去处理点事,很快就到结算的时间了。
这次算清账后,那家丝绸店就不再是我的私有财产了,未来也不再有分红了,
完全成为国家的一部分了!”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并不陌生:
“好吧,到时候你回去了告诉我一声,我陪你一块回去。
放心吧,国家的发展需要商业。
将来当国家对外开放商业时,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说到底,店铺还在那里,
尽管绸缎庄不再属于我个人,但租金我会如约给你。
没有分红也没什么,现在家里并不缺这些钱,而且这些年累积下来的布料也足够我们用上几百年。
我不在乎这些东西。”
听到这里,陈雪茹对何雨柱前几句话的反应更加关注起来,显然她被震惊了:
“你是认真的?以后真的会放开通商政策吗?”
何雨柱肯定地点点头:
“要记住,没有农业社会无法安定,没有工业社会不能繁荣,没有商业社会就会停滞不前。
国家的发展离不开工、农、商业三方面的平衡。
只是眼下国家面临资源紧缺,这种做法是一种权衡,以有限的资源追求最大的发展潜力。
这也是无奈之举而已!”
陈雪茹听了这话,先是愣住了,继而口中念叨:
“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这话真是太贴切了,相公,你又是怎样想到的呢?”
何雨柱也吃了一惊,这句话其实是他前世所熟悉的,在几十年后的改革初期才流行起来。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回应说:
“这是我们的祖先早就说过的,《周书》就有相关记载:‘农业不出产则食物缺乏,手工业不兴旺则用物稀缺,商贸不活跃则经济凋敝, 不足则山林空竭。
这四项是民众衣食之根本。
根源庞大 众富饶,根源浅小 众贫穷。
对国家来说可以富强国家,对个人而言可以让家庭兴旺。
富裕与否,关键在于分配得当,聪明的人因此有余,而能力弱的人常常不足。
这不仅反映了农业、手工业、商业之间及其与自然资源之间的关系,还体现了《史记》中的一句古语:‘人们纷纷而来,皆因利益驱动;他们各走各地,无非追求财源。
因此,无论何时何处,商业总是活跃且不可或缺的。
我国如今已经开始有突破了,等到我们国家有实力对外国说不时,那就是国家真正强大起来的日子。
到时候你也无需担心,你迟早能把丝绸店夺回来!”
听到何雨柱坚定的话语,陈雪茹激动地点头以表赞同。
“好的,那我等着看结果!”
对何雨柱,陈雪茹有着不可动摇的信任。
如果何雨柱说未来商业会有起色,她就坚信那定会成真。
陈雪茹说:
“好吧,那么过几天陪我一起去趟那里吧!”
她知道,现在公私合营正处于转变期,首年的 方经理仍能掌舵,随后将由公共管理。
再过三年,一切便彻底归属国有,和 者无涉。
而今年是陈雪茹获得分红的最后机会,自此以后,分红就不再属于个人。
自今年起,所有私人企业都将划归国营。
除了部分如自行车修理、理发等行业依然允许个体户运营,
但仅限于自营,不能雇佣他人,只能收徒,不得以任何形式雇佣任何人。
否则会被视为资本主义行为,不过私人开办的小店铺目前仍然是允许存在的。
近几日,何雨柱在研究机构的工作显得轻松自在,完成了自已发明的项目后便早早离开。
他已经提供的技术太多,许多技术至今仍未能为国家所完全掌握,这些技术远超国际先进水平。
只是当前国家基础薄弱,缺乏相应的人才支持进一步的研究和发展。
而且何雨柱的情况独特,他拥有着常人无法触及的资源和技术。
那天,提前请好了假的何雨柱,打算陪着陈雪茹一同前往雪茹绸缎庄领取这一年最后一次的分红。
陈雪茹除了每年定期收取房租金外,其他时间便无事可做。
若是缺少了何雨柱的支持,陈雪茹或许还需回到绸缎庄继续工作,但在何雨柱的照料下,她则免除了这番劳顿。
当何雨柱驾驶汽车抵达绸缎庄时,看到前来领取分红的陈雪茹,范金友非常不满,指着她怒喝道:
“你这个人有没有点集体意识?每年就只露一面,你还管不管这里的事了?”
陈雪茹淡淡地回应:
“范经理,请你尊重一点说话,这绸缎庄如今不再归我个人所有,我之前的职务仅仅是 方的经理而已。
合营之初便已经明确,我在第一年享有经营权利,期间的所有事宜都将转交由您接手。
之后的时间里,我仅保留分红的权益。
根据当时所签订的合同条款,明确指出从我最后一年享受分红权之日起,此后绸缎庄便完全属国有财产,与我个人无关。
我若选择留下可以成为一名员工;不愿留下来的话,则可以自行寻找新的岗位。
范经理,你有何权利在这里对我高声喊叫?今天我是为了领取最后一年应得的分红而来。”
本以为通过贬低对方可以压服女老板,然而未曾想到陈雪茹丝毫没有给予面子,范金友恼羞成怒地斥责道:“我没有!”
陈雪茹听到范金友的话语,并未多说一句,随即转头离开。
而这时,刚刚停车完毕的何雨柱看到面沉如水的陈雪茹走出来,
关切地问道:
“雪茹,发生了什么事?”
陈雪茹气恼地将刚才的情形向何雨柱述说了一遍。
听了陈雪茹的话后,何雨柱安慰道:
“这有什么难解决的,走,让我去帮你说个清楚!”
说完,何雨柱便带著陈雪茹离开了,而范金有的脸色相当难看,误以为陈雪茹打算放弃今年的分红。
要知道尽管这些年的收益没有陈雪茹原来的绸缎铺赚得多,但一年也有两万多。
这让范金有很大疑问:为何陈雪茹多年来首次会放弃?
随后,何雨柱与陈雪茹来到了街区管理处,径直走向管理处主任。
正阳门街区的孙主任与何雨柱相识,尽管两人只是数面之缘,交情谈不上深。
见面时,何雨柱说道:
“您好,孙主任,我是何雨柱。”
孙主任望着他问道:“何先生,你有何事相询?”
“孙主任,我的问题是关于国家对公私合营政策的实施方式——是严格依据合约行事吗?还是说,国家是在用一种更隐蔽的方法侵占他人的产业?”
何雨柱追问道。
听到这番言论,孙主任感到一丝为难,这个问题太敏感了,“当然是按合同来操作的,全国各地的公私合营都在严格遵守合同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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