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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练习刀工

 

若再滞留于此,便如同在干枯的土地上播种,难以期望有新的生长与进步。

考虑到何雨柱还年轻,趁此时机外出历练一番,或许是更加合适的选择。

而且田泽华深知,除了精湛的厨艺之外,何雨柱的武艺也是超乎常人。

尽管何雨柱一向为人谦逊,在鸿宾楼一心专注于提高厨艺,但他那深厚的武术功力,并不是外人所能轻易窥见的。

这从他的儿子何雨水身上便能略见一斑。

尽管何雨水只有七岁,其武艺进展之快,已经让人惊叹。

他虽没有何雨柱那种天赐的能力,仅靠自学咏春拳就能有此成就,已是难能可贵。

不仅如此,其他基础拳法,何雨水也样样精通。

尽管如此,当提到未来的发展方向时,何雨柱与田泽华皆未开口言及内心所思所想。

倒是谷经理,打破了这一份静默:“原本备了不少好酒,但我现在实在无法下咽。

谁能喝下去的,尽可在此享用。

今日大家畅饮欢聚,让我们尽享欢乐时光!”

田泽华则摇了摇头表示拒绝:“实在是太饱了,我实在喝不下。”

周围的人纷纷表示,他们也因为饱食难以下咽。

眼见此情此景,谷经理道:“既然大家如此,那么就先回去休息吧。

明日柱子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今晚大家回去好好思考思考。”

何雨柱点头同意后,一群人疲惫但满足地离开,往回走去。

未来的日子,这些人将会把今晚的欢聚作为吹牛的资本。

然而此刻,每个人都被吃得太满,甚至步履蹒跚。

何雨柱带何雨水返回家中练习武术。

一个小时过后,小何雨水苦涩着脸向何雨柱诉说着:“哥哥,我真的很难受啊。”

若不是担心父亲的安危,或许这个小家伙早就无法坚持。

然而,对于一个只有七岁的孩童而言,这一切都是极大的挑战。

见状,何雨柱也不忍心让弟弟再继续高强度的训练。

他知道何雨水还小,身体还在成长阶段。

当前的练习更多的是培养身体的适应性和增强抵抗力,这也解释了为何何雨水少有生病的情况出现。

于是,兄弟二人结束了当天的练习,进行了简单的洗漱,然后安然入睡。

隔日,经过早晨的一番刻苦训练,何雨水又投身到了学习之中。

自从跟随哥哥一起练习武术后,何雨水发现学习的乐趣变得不同寻常。

虽然武术的锻炼过程极其辛苦,但为了不让哥哥失望,何雨水坚持下来,渐渐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处理完一切杂务,何雨柱独自前往了谷经理的办公室。

面对谷经理的热情提议,关于薪资翻倍至每月五百万元的条件,何雨柱轻摆手势拒绝了。

“谷经理,不需要这样做。

过去你已经对我非常好了,额外的要求不必多提。

不过,有件事我还希望和你商议……”

听到这里,谷经理心里一动,以为何雨柱会提出更高的要求,反而露出了高兴的神情说道:

“说吧!”

只要有请求,就好办。

就怕何雨柱提不出什么要求。

何雨柱说道:

“我计划这月底去登记参加高考,想上大学学习。

你知道,我在厨艺方面已经难有进步的空间了。

我想去更广阔的天地里学习更多的技艺和知识,而且你也知道,我才刚满十七岁。

想去尝试更多不同的可能性。

你可以放心,学习以后我不打算加入任何一家餐馆。

这一点请放心,如果我将来还想干这行,我肯定回到你这里,可以这样说,谷经理您去哪儿我去哪儿。

不过从报名后,一直要等到八月才能考试,然后十月开学。

期间我还是会在这工作,至于工资方面,保持之前的待遇就可以。”

谷经理听完何雨柱的话后陷入了沉思,何雨柱所言确实有道理,他才十七岁,未来的路很长,就算继续学习厨艺也提升有限。

两年来的相处中,谷经理发现何雨柱天赋异禀,深思熟虑,不是能长期局限于这个行业的人。

不过谷经理没想到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明确表示将来不会在任何一家饭店工作,对他来说,留下何雨柱本身就是一大加分项。

除非何雨柱去了其他饭店工作。

想到这里,谷经理便开口向何雨柱提议……

“柱子,不如你在我们鸿宾楼担任名誉总厨,不需要经常来。

只需要每四年在厨艺大赛时出面,不必亲手下厨,但我会每月给你一百八十万人民币作为薪水,

你看如何?”

谷经理此举极其聪明,让何雨柱可以安心去上学,同时也避免了被其他饭店挖走的风险。

何雨柱听到这里,有些为难地回答:

“可这样,我什么都不做,不太好吧?更何况这几个我还会在这的!”

谷经理明白,必须要这样做不可,因此回应道:

“从本月起,将你的基本工资上调至五百万人民币,直到你上大学前。

上学也需要费用嘛。

另外,你不是有个妹妹吗?名义上在鸿宾楼注册,所有待遇都由她接收。

她也无需做太多的事情。

离下次的厨艺比赛尚有时间,预计将在十月开始讨论下一次的赛事筹备。

毕竟厨艺界的这种大型比赛很久未举行,如果举行,你只需回来自我们代表鸿宾楼参赛,

其他事宜无须你多操心。”

何雨柱听完谷经理的话语后,点头应允:

“好,既然谷经理这么安排,那我要是再推辞就不知好歹了。”

谷经理听到何雨柱的回答,非常激动,用一百八十万月薪绑定了一位大师级厨师,这笔交易太划算。

谷经理随即表态:

“那这样定了,我到时会给同行业者说明。”

何雨柱听罢,说:

“不用了吧谷经理,这样太张扬了不是?”

谷经理摆摆手,表示:

“并不是要大肆宣扬,只是在厨圈内通知一声,毕竟你是你师傅的 ,这样的事在所难免。”

超过师傅你自已也有长脸了吧,你现在已经晋身宗师之列。

找个时间庆祝一下,也得给你师傅的名声加加分啊!”

谷经理的话语让何雨柱答道:

“这事儿得和师傅先商量一下,看他老人家什么意思。”

谷经理闻言点了头,回应道:

“这样也好。

届时如果你们决定举行仪式,我会尽力帮忙的。

说起来,你今后的打算是如何呢?”

何雨柱说出了自已的计划:

“我打算报读华清大学,选的是机械工程。”

谷经理赞赏地点点头,

“雄心可嘉,若是真能在华清的机械系立足,必会有重大的惊喜等着你。”

不过内心深处,谷经理仍对何雨柱考上大学持怀疑态度。

一个能够在料理之道登峰造极,背后肯定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与心思。

而且何雨柱的情况谷经理十分了解,他中途便停止了学业,在这样的条件下能参与高考已是幸运,何况成功考取。

过去虽然也有大学,但多是合作院校,并不对社会直接招生。

如今这场全国性质的公开录取,对于何雨柱来说无疑是一个机遇,即便如此,谷经理深知其实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没有说破,毕竟无成本地送上赞美总是好的。

何雨柱自然懂得周围人心中的考量,但也只是微微一笑,

“好吧,那我就等您的礼物喽!”

说罢,他又向谷经理提出请求,

“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宜,我想现在就去办理报名事宜,好早点处理完,回来接着干工作。”

谷经理答应得爽快,

“没问题,去吧。”

何雨柱随后找来田泽华说明了情况,然后立刻赶往报名点进行注册。

报名过程简单快捷,填写基本信息后,顺利提交资料,并拍摄所需的照片。

当场他就收到了加盖钢印、确认身份的准考证。

负责报名的老师再三叮嘱他妥善保管,

“这是你的考试资格凭证,请务必保管好。

如果遗失,则将无法入场参加考试。

证件上面标有具体的考试时间和地点,不要遗漏记下哦。”

何雨柱领到准考证时仔细看过,得知考试定在八月的十五日至十七日,考点为师范大学附属中学,距离适中。

他妥善保管好证件后表示感谢,

“谢谢你老师,我会记住的。”

说完便将证件放入特制的收纳空间中安全储存。

随后,他又去商店购置了一些高考所需的必备品备用,存入空间后才安心返程。

因为这种收纳方式能够保持物品长期不 损坏,考虑到这次高考报名的人员有限,大多数是由学校及社会推荐或是单位选拔而来。

当他返回鸿宾楼时,见田泽华正等在那里。

见到自已的爱徒归来,田泽华开口道,

“柱子,这几天我就准备举办一场徒弟正式出师的典礼,邀请我在行内的好友前来品尝你的手艺。”

听了田泽华的话,何雨柱便明白师父的意图。

他心里清楚,如今他的厨艺也只有师父田泽华和谷经理认可,在厨艺圈内还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这次师父这样做是为了给他制造声势。

何雨柱 modestly 说道:

“师父,这样就足够了,毕竟下个月我就要去高考,十月份就要开始大学生活。

因此,这些就不必了吧……”

田泽华摆手打断他说:

“柱子,我理解你的顾虑,但这两者并不矛盾,你现在已经是宗师级的厨师了。

我若再这样迟疑下去,对你对我不利。

另外,既然我田泽华的徒弟已晋级为宗师,我也应该让朋友看看我这位有才华的 。

否则一直遮遮掩掩的,对我们双方都不好。”

听到师父这样说,何雨柱答道:

“好吧,既然师父这么决定了,我没有意见!”

田泽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的,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到时只需展示你的厨艺就行!”

何雨柱也点头回应:

“好的!”

接着田泽华问道:

“关于报名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吗?”

何雨柱回答:

“都处理好了,就是下个月十五号进行考试!”

田泽华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鼓励道:

“很好,我相信你!一定要努力,以你的年纪就能达到宗师的水平,确实不该被局限于厨房一辈子。

你的智商高,领悟力强,为国效力正合适!”

何雨柱微笑点头:

“师父,我明白了!”

说完这话,田泽华接着说:

“好吧,出师酒会那天,也就是你正式成为鸿宾楼荣誉主厨的日子。

柱子你得仔细考虑,如果你成为荣誉主厨,除了给自已烹饪,不能再为其它饭店服务。

否则你的名声可能会受损,若此刻改变心意还来得及。

如果日后你不继续从事厨师这行,可以选择答应,因为作为荣誉主厨,每个月都会有报酬,这是行业的惯例,无须担忧。

但若你想要凭自已的手艺在外闯荡,我建议你不要同意。

你现在已经是个宗师,即使冒犯了谁也在所不惜。

你不用顾忌我,我没关系,谷经理也不会轻易对我做什么。”

听到这里,何雨柱感动不已,他从未想过自已的师父对他如此之好,完全没有计较自已的利益,一切都是为了他着想。

他回应道:

“师父您放心,我会坚持初衷,我打算去读大学,而谷经理也答应了,即便考试没过,也会保留宗师主厨的待遇。

没关系,况且,万一考上大学,我真的就不会继续做厨师这一行了。

以后闲暇时为师父、师母还有小妹妹做做饭就够了。

至于以厨艺作为谋生手段,我还未想过。”

听完这番话,田泽华了解,以何雨柱当前的收入状况,大部分行业都无法比拟。

既然决定退出厨艺之路,说明他已经深思熟虑过了。

于是他说:

“既然如此,你就接受谷经理的好意,成为这里的荣誉主厨吧。

不过,如果你还想从事这一行,就必须回到这里,除非是鸿宾楼关门大吉。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鸿宾楼不再需要你了。”

当然,这种情况极不可能,只要鸿宾楼的东家脑子清醒,这种情形绝不可能发生。

这么说吧,除非有什么意外,你这辈子基本上都会和鸿宾楼捆绑在一起了。

有问题吗?”

何雨柱很清楚,这样的局面终会来临,那时公私合营一成定局,鸿宾楼也会变成国营饭庄。

到时候他们不可能让你不劳而获,更不可能让你长期挂个闲职。

然而,即便被辞退也能领取几年的薪酬,这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想到这,何雨柱点头应道:

“师父,我已经想清楚了,您放心吧,若是实在混不下去了,我会回来重操旧业的!”

听罢,田泽华感叹道:

“你已经长大了,我不过是在给你分析利弊,具体该做什么还得你自行决断。

但愿将来你不会因此感到遗憾就好!”

何雨柱听到这话,笑得意味深长:

“师父,你就放宽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话音刚落,二人继续交谈了一会儿。

接着,田泽华提议:

“要么我找谷经理谈谈,看看能不能给你放个半月假,专心复习如何?”

何雨柱摆摆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必了,人家给开的是宗师级别的薪资,如果我还不干活,实在说不过去!”

听闻此言,田泽华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你已决定了,那我就不劝阻了。

要是将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凡是我力所能及的,我绝对不会推卸责任!”

何雨柱感受到了师父对自已的真心关怀,便答道:

“师父,请您放心,真的遇到困难了,我是不会不好意思来找您的。

我这就去看下雨,明早再继续工作。”

田泽华点点头,同意道:

“去吧!”

次日一早,何雨柱以宗师身份投入到了第一天的工作中,但他的态度依旧未改。

他坚持练习刀工,这时旁边一位资深助手开口问:

“何大厨,你现在是我们鸿宾楼的领头羊了,为何还亲自来做这种事呢?”

何雨柱边切边回答:

“学无止境嘛,谁又能说得准厨艺没有更高的境界?要知道任何一个领域停滞不前就只能落后。

如果不努力精进,以后退步了多让人笑话!”

周围的人都被何雨柱的话深深打动,心中既羞愧又羡慕。

回望自已的厨艺道路,他们也不由得自问究竟何时变得松懈下来了。

再看何雨柱,虽然技艺已胜过师傅田泽华,仍保持着这般谦逊的态度。

这一对比之下,众人无不心生敬佩,何雨柱并没有抢他们的活,反倒是若非何雨柱出手相助,他们连切菜的工作都难以完成,上菜速度更无从谈起了。

正因为如此,大伙对何雨柱的尊敬之情愈发浓厚。

随着何雨柱精湛厨艺的消息在外传开,鸿宾楼的声望也达到了新的高峰。

仅三日后,整个美食界都听说了这个消息:田泽华的得意门生出山,并仅用两年时光就晋宗师级厨师。

多数人持怀疑态度,然而烹饪界的诸多前辈以及一些享有盛誉的美食评论家都接到了来自鸿宾楼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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