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院那么多没找到工作的人,您可以让他们去尝试一下。
再说,工作而已,要是我师父想帮忙的话早就出手了。
我现在还没学多少东西,等我的厨艺精进了,再找不到工作的时刻,自然会来找您。”
易中海听见了何雨柱的话,意识到再多言无益,再开口只会将事态复杂化。
众人皆非蠢钝之辈,岗位更是人尽皆想得之,岂是说拿便拿?正思索着该如何体面离场时,耳边却响起阎埠贵的声音……
家中众多成员,生活实为艰辛,但阎埠贵却道:"届时三大爷必会感激你!"
这话语出乎阎埠贵预料之外,易中海连忙附和:"是,是,一大爷放心,您的恩惠我会记一辈子!" 然而话一出口,易中海心中便是一阵暗咒。
在他心中十分清楚,所谓的铭记恩德不过是口头承诺,实质无多。
易中海心内又责怪起何雨柱来:怎在此节骨眼提起这茬。
尽管满腹牢 ,面上却还得客套:"行,待到时候我去过问便是。
"
闻言易中海的敷衍,阎埠贵面现不快,却也深知求人是额外之情,不求则是应有之义。
故而不再多做纠缠,转而笑道:"那家里的老大就交由您这位大大爷多多关照了!" 易中海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并转向何雨柱沉声道:
"柱子,你看这职位竞争激烈,况且我们两家多年邻里。
若非你父亲临终前的嘱托让我照料你,这等机会我断不会轻易给出。
你可知晓为了帮你求这位置,我又欠下了多少人情?”
何雨柱挥手示意理解,然而却表达了不同意见:“大大爷,我手艺尚未学会,现今便去劳作,未来如何是好?如今尚能自食其力,我决意定要学会一身好本领。
哪怕大大爷再劝,此事我也不能答应。
就是我师父亲口允诺,也难改我的决心。”
趁着年少,必须全身心投入学习技术。
等到年纪稍长,便恐无人愿教导了。
今后的生活还需有所打算。”
易中海见说不通何雨柱,心生一计,打算去说服那位长辈。
于是说道:“你稍安毋躁,我去与家中最尊贵的长辈商议。”
说罢急匆匆离去,留下的贾东旭则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话虽这么说,师父对你的好也是真心实意。
学徒之路漫漫长达八年,即便算上这两年你也还要学足六年。
但六年后,雨柱也正值十三、十四岁,正是需要大量开销之时。
而那时你已有十七岁,六年后二十三四岁方能开始挣钱,如何谈娶妻生子?
相比之下师父所推荐的工作仅需两年帮厨时光,期满后即可视为实习。
虽说报酬不高,每月亦可得十八万余元,足以供养你及妹妹二人所需。
不妨多加考虑。”
听完此言,何雨柱明白对方并无半点虚假之语,但仍坚持已志:“我知晓你们都是为我着想,但我确实不愿意。
且师父对我甚好,最近还赠送了一辆脚踏车。
此刻我贸然退出,又让师父情何以堪?”
就是你,贾哥,你现在有机会跟一个更高明的师傅学艺,让你脱离现在的师父,转去追随这位更有前途的新师傅。
你愿意这样做吗?
贾东旭毫不犹豫地回答:
“怎么可以这样做,如果我真的这么干了,大院里的人会怎么看我?厂里的同事们又会怎么看待我?我和我的过去如何交代?毕竟,一个人声名扫地,未来的路就会越走越窄。”
何雨柱默默地听着贾东旭的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未发一言。
贾东旭不是个没眼力见儿的人,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后,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那个柱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已的师父,并没有多想其他的。
你的决定是对的,新师傅对你这么关照,的确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件事我会与我师父商量的。”
这时,易中海正扶着耳朵聋的老太太走了出来,无意间听到自已的徒弟贾东旭的话,气得几乎要吐血,心痛这个曾经视如已出的徒弟此刻却对他如此评价。
尽管之前的话没听清楚,但后半段的话却是真真切切听见了。
一旁的聋老太太插嘴道:
“胡说什么,贾东旭!那师傅再好,可柱子难道不还有一段学徒时间需要完成?”
“一大爷,我现在的手艺尚未完全掌握,若此时便去工作,将来该怎么办呢?即便不去,现在的日子我也还能过得去,我必须要把技艺学到手才行。
无论一大爷怎么说,我是不可能同意这建议的,即便是我的师父也无法左右这一决定。
既然我还年轻,理应趁此机会把手艺学精,免得年纪大了连学的门路都没有了。
将来的生活,还得靠着这些手艺来维持啊。”
听了何雨柱坚定的话语后,易中海意识到现在自已无论如何也无法劝服这个固执的年轻人。
于是,易中海心生一计,想要借助更权威的声音来做工作。
“稍等一下,我要去向长辈寻求帮助!”
他话音刚落便迅速离去。
留下贾东旭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啊,并非我不为你考虑,实在是你的师父也是为你打算周全。
你现在当学徒,总共需历经八年之磨炼,虽已过两年之多,但也意味着你仍需六年的辛勤付出。
而这六年期间,妹妹正好进入上学的年纪,开销只会越来越大;待这六年终了,你也二十四岁上下了。
到了那个时候,你才刚开始为自已的人生奋斗,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家庭重任如婚姻问题?反观这个提议——让你在新师手下做两年帮工实习,即便薪酬不是特别丰厚,但每月一万八百五的薪资已足够支撑你与妹妹的基本生活开销。
真的,认真思量下吧!”
贾东旭直率诚恳的话语打动了何雨柱,让他明白了贾东旭确实是在为自已着想。
然而,即便如此,何雨柱仍然坚决地回答说:
“我理解你的好意,也感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我不想改变现状。
我的当前师父待我很宽厚,并且我现在已经能够 承担起抚养妹妹的责任。
刚入门拜师,他也刚刚为我购置了新自行车,若是骤然变卦,不仅对不起师父,也对自已失去了诚信。
所以,我无法接受这份好意。”
贾东旭也不蠢,顿时反应了过来,怯怯地说:“那个,柱子,抱歉,我只是想到了我的师父,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的决定是对的,你师父对你如此好,你不应该这样做。
回头我去跟我师父谈谈这件事!”
就在这时,扶着耳背的老太太的易中海走了出来。
他一听见自已徒弟贾东旭这样说话,差一点没把心窝子里的苦水全吐出来。
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徒弟啊,怎么会背后这么损自已?
虽然易中海没听到前面的话,但后来的话听得一字不漏。
那位耳朵不太灵光的老太太开口说道:“瞎讲!贾东旭,你怎么乱说?就算师父再疼爱柱子,柱子还得给人无偿服役三年吧?那等于是免费劳动啊。
对他这么好,必定有所图谋。
更何况,柱子还有个小妹妹要养活,关键是为了赚钱。
要是他哥哥还留在家,你让柱子回去我都不乐意。
但是眼见得情况变成了这样,柱子的生活已经非常艰难了,你怎能这样说?”
听了老太太这番话,贾东旭恍然大悟,确实没有考虑到何雨柱的实际境况。
何雨柱反驳道:“怎会有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过不下去?我现在活得很安逸,如果没有师父,我们俩早就活不成了。
看看小妹何水现在比当初爸爸还在家时还胖了些。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那里生活条件好,师父也好,谷经理也是好人,都喜欢我们。
而且我也受尽了大家的照顾,如果不是真心喜爱,怎么会为我买辆自行车。
因此各位不要再劝了,如果现在背弃师父,那就是忘恩负义、背叛师门。
到时候我在这个圈子里怎么立足?得了,老奶奶,大哥,这事我不干。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老太太满心愁苦地回应:“哎呀,柱子啊柱子,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我们都是为你好,为何你看不见善恶,不识是非呢?”
何雨柱注视着这位老太太,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老太太是在担心自已脱了她的控制。
如果告诉她自已考上了大学,只怕她更会千方百计给自已使绊子。
所以何雨柱向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若是我此刻背叛师门,将来如何学习精湛的厨艺?所以这些你们不用担心,厨艺我一定会认真学,绝不会因为一个职位,毁了我自已的未来。”
听着何雨柱的回答,老太太颇感震惊,过去他还是个懵懂之人,为何如今变得如此能言善辩。
倘若真的这样,让何大清离家的算盘岂不是打错了?老太太本来就是因为看出何雨柱有情有义,且容易受利用,所以设下计策,企图让何雨柱来保障她的晚年。
然而,显然何雨柱已经在新师父的影响下,不再任由她操控了。
这可不妙,但老太太何等聪明,眼下不宜与何雨柱对抗。
万一惹怒了他,使得两人断绝来往,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缓声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多言。
只要你自已日后不后悔便是。”
易中海非常焦虑,但盯着贾东旭时,他突然想到,这位焦急不安的定是那位老太太,因为如今他有了养老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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