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何雨柱带何雨水完成了一如既往的训练后,便前往张屠夫所指定的地点取前一天备好的肉。
随后,回到家中开始为何雨水准备早餐。
吃过早餐后,何雨水问道:“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到爸爸呀?”
何雨柱说:“再过个一两天,我先解决手头的事,然后我们就去。”
何雨水急切地要求:“那你尽快处理,处理完咱们立刻出发!”
见妹妹如此心切,何雨柱说:“那你自已在家待着,我锁好大门,无论谁来都不给开门,记得了吗?”
何雨水乖乖点头答道:“记得了,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每次都要说这些。”
何雨柱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宠爱地说道:“还嫌弃我不停唠叨了?好啦,哥出去办点事儿!”
于是何雨柱又来到张屠夫处付清了肉的钱,并说:“张哥,明天我有事,接下来几天就不需要送肉了,等事情忙完了我来找你,我们的合作继续。
你看可以吗?”
张屠夫点头答应了。
"行,你说的情况我了解了,还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的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没有了,张哥,不想再占用你时间了,你先忙去吧!" 张屠夫点点头,何雨柱随后离开了,直接回到了住处。
现在,对于何雨柱来说没有什么急迫的事情要做。
于是,他在何雨水未察觉的情况下,开始将家中的珍贵物品收好。
次日清晨,何雨柱便带着何雨水前往火车站,并购得两张前往保城的火车票。
两人随即登上火车开始了旅程。
何雨水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充满期待地问道:"这一次,我们会见到爸爸吗?"何雨柱坚定地点点头回答:"一定能见到!" 在他心中早已暗自发誓,倘若此次何大清仍躲避不见何雨水,他定会让何大清后悔不已。
火车行驶过程中,为了保护何雨水的安全,何雨柱让何雨水坐在靠窗位置,而他自已则守在外侧。
当列车缓缓启动时,何雨水全神贯注于窗外流动的风景中,不再频频询问。
大约两个小时后,尽管途中有几度停靠,但他们还是顺利抵达了保城车站。
下车后,何雨柱牵着何雨水,径直向白寡妇住所行去。
当敲响房门后不久,一位女性应声而出,看见何雨柱瞬间变了脸色。
“怎么又是你这个贱东西,今次又有什么企图?”
女子出言不逊,言语间充满了轻蔑。
听罢,未及她反应,何雨柱已经一记耳光扇了上去,并冷冰冰地警告道: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好好思考下怎么说人话!”
被扇了一个耳光的白寡妇一时怔住,但脸上的热痛感让她迅速回过神来。
“天啊!有强盗闯进我家了!”
她开始尖叫起来。
然而何雨柱对此毫无所惧,冷声回应:
“白氏妇人,再胡闹的话,我就连你的另一侧脸颊也给你打肿!”
就在这紧绷时刻,忽然屋内传出一道暴怒的声音:“谁敢打我妈,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随即一名手持铁锨的男子从屋内冲了出来。
此人年龄似乎与何雨柱相仿,身材略矮。
只见他举起手中的工具,恶狠狠地朝何雨柱头部砍去。
但是何雨柱早有防备,迅速抬起腿来,以快过对方的速度迎了上去。
只听一声脆响,“哐当!”
随着铁锹断裂的声音响起,攻击者也随即被踢飞数米远,最终“砰”
的一声倒地不起。
何雨柱在出手时还是有所保留,否则该男子恐怕已当场失去生命。
白寡妇见此情景立即冲向倒在地上的儿子,并哭喊道:
“我的儿呀,你怎么样了!”
那男子虽然捂着胸前疼痛部位,但仍挣扎着说:
“我知道何大清在哪里工作,我要去找他!”
白寡妇闻言顿时变得异常激动,厉声制止:“你个小猴崽子,今天哪儿也不能去!”
然而名为“猴子”
的年轻人完全不理母亲阻拦,反而冷笑一声:“不让去就不去?看我不找他算账!”
说完便迅速跑离了现场。
周围邻居见状纷纷发出惊叹并低声讨论。
"这猴子早就不安好心,惦记着白寡妇!"
"别开玩笑了,白寡妇可精明了,那猴子除了成天无所事事,哪儿有正当的工作,白寡妇怎么会看得上他?"
"就是嘛,但这次是那猴子逮到了机会!"
何雨柱听到四周的讨论,脸色更加阴沉。
他未曾料到,原身的父亲竟然找了一个这样的人。
眼前的景象仿佛与曾经的秦淮茹如出一辙,但何雨柱对于此时的何大清,内心没有丝毫情感波澜。
即使继承了所有关于何雨柱的记忆,他对这个人依旧没有感情。
如果不是为了何雨水,他甚至都不想待在这里。
而如今,何雨柱只是沉默地等待。
白寡妇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怒火中烧,愤恨四溢——不仅恨众人不帮助她,更憎恶何雨柱打了她,甚至连带着伤害了他的儿子。
她心中盘算,若何大清回来,若他不肯为她主持公道,那么她将让他好看。
这时,一个低沉的嗓音划破空气:"何雨柱,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才不叫一个骂我杂种的女人为姨呢!”
听见这话,何大清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显然又是因为白寡妇和何雨柱之间的摩擦导致的冲突。
他也了解,何雨柱是个容易冲动的孩子,被责骂后还手在所难免,但他同样意识到儿子现在正处于生气状态中。
“柱子,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长辈,怎可动手?快道个歉!”
何大清劝道。
白寡妇一听得何大清如此说,便明白了对方意图——企图让这件事就此翻篇。
但她的回答却是坚定且不容商量:“哼,何大清,休想!除非你给我一个交待,否则这事绝对不作罢!”
何雨柱轻蔑地望着父亲,“爸爸,你是来站在这女人这边的吗?如今你在家里有如此高的地位?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你跟着白寡妇在这儿生活……我看她没有为你添上一儿半女吧,吃的穿的全是你的,如今反而这般嚣张。
真是丢脸!”
何雨柱的直言令白寡妇瞬间失色,“你……你个小畜牲……”
但她看到何雨柱锐利的目光后便收声,转而辩解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呢?谁让他来偏袒我的?”
何雨柱并未理睬白寡妇,转向父亲开口:“爸爸,你打算就这样吗?真要继续跟她生活下去?凭你的技术,月收入至少五十到七十万都有可能,即便是在城市里找个年轻貌美的媳妇也不是不可能,哪怕退而求其次,在农村选一位也足以应对。
你才不到四十岁,生育新生命亦不在话下。
可反观这个女人,何时曾真心想过与你白头偕老?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照顾她的亲生子女罢了,当他们的羽翼时,你也就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
到那时,她还能留你在身边,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听何雨柱一席话,何大清回想起这两年的生活点滴,不由轻叹一声。
周围的人听完后纷纷议论起来:“看来,这何大清的儿子确实眼光独到!”
的确,年轻一辈对于事物的看法有时会异常清晰!大家都说,那白寡妇打的算盘不透明么?还有人提到,这几年何大清就像个倒插门的一样,在白家辛勤劳作,任劳任怨。
眼看何大清对这提议有些动摇,白寡妇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结果被何雨柱抢先一步打断:
“爸,我记得您之前可能担忧过白寡妇会告您流氓行为。
但是您现在和她结婚了,法律上已经无法对她告状成立。
此时离婚反而是一好办法。
这样您就能摆脱白家,四处问问就知道,哪有一户人家的丈夫在外努力工作回来后还要受气呢?
况且白寡妇不敢告您。
这两年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最初是易中海找到她让她给您下药。
无论如何,这都是白寡妇联手易中海构陷您的结果!”
白寡妇听到何雨柱这些话时,脸色骤变,未曾想到这一秘密被何雨柱揭露出来。
何大清同样感到震惊不已,如果不是那场意外的夜同床,这二三年来他本不必远离儿女,在这人家中劳碌如牛马一般。
想到此,他怒气冲冲地看向白寡妇,而她也显出几分不安。
当初是易中海提供钱财,唆使白寡妇设套于何大清。
现在事情败露,白寡妇心乱如麻。
至于何雨柱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则成了一个谜。
白寡妇揣测可能源于易中海之口或其它渠道。
面对如此坚定言辞的指责,白寡妇选择沉默不语,这反而助长了何大清心中的怒火。
随后,何雨柱以关切的态度对父亲说:
“爸,如果您有空,我想单独和您详谈一次!”
看着儿子比之前更为稳重成熟的模样,何大清点了点头,而白寡妇明白,若此刻任由事态发展,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在家中,生活过得舒心惬意,无需四处务工,何况何大清有手艺,时常能从单位带回一些余饭,尽管不是珍馐美味,但却足够丰盛且省去了额外开销。
这些节约下来的钱可以为将来儿子娶亲置办房屋所用。
但若失去这一切,前景让人惶恐不安。
于是,白寡妇急切地挽留:
“大清,别离开,让我们重修旧好,从今以后家中一切由你主宰吧,我对小柱绝不再刁难!”
一旁的何雨水紧紧依偎在父亲身上,恳求道:“爸爸,雨水最听话,你不要丢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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