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有四个成员——两个孩子、公婆和丈夫,所有人都挤在一居室里,做什么都不方便。
最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她的卧室与公婆的卧室之间仅隔了一道帘子,每当她与丈夫亲密时,总感到极其尴尬。
时间长了,秦淮茹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但听完何雨柱与宋子语的对话,她又重新感觉到了对宋子语那种生活状态的向往。
若非贾东旭对她极好,秦淮茹怕是早就不忍了。
她曾怀着梦想嫁给城里人,期望能享受更美好的生活。
但现在她发现,即便何大清年岁较大,也能生育后代,且宋子语的夜生活非常幸福。
尽管住在相邻的屋子里,但夜间的声音虽然不是那么清晰,仍然能够听得到一些动静。
而何大清的能力,并不在贾东旭之下,尽管他的外形较为老态和不够英俊。
然而,何大清的收入颇高,整个院子的家庭中,数他家生活最为优裕,每天的食物都是精美的,甚至经常吃到肉类。
反观她自已家里,由于之前的户口问题,秦淮茹及家里的两孩子,包括贾张氏,都是农村户口。
现在的政策下,想要转为城市户口,并不仅仅是花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
因为那时不是北京户籍的人如果没有固定工作,是不可能办理城市户口的。
这样一来,他们家只有靠贾东旭的一份配给,这显然无法满足一家人日常所需。
每个月为了维持生活,不得不将少量的细粮兑换成较多的粗粮,勉强解决一家人的饮食问题。
此外,贾东旭偶尔还会向朋友借钱购买些粗粮补充家用。
尽管如此,与其他四合院中的家庭相比,贾家的日子依旧难挨,别家还能外出补充些食品,但他们因缺少见识与胆量,从未迈出这样的一步。
贾张氏经常在外抱怨别人没有给予足够帮助,何大清也总能听到这些声音。
每当这时,何大清总会带点美食回家共享,再加上他精湛(虽然不是顶级高手)的厨艺烹调,总让食物香气四溢,令邻居棒梗常为此哭闹不已,这也成了他欺侮何雨晴的一个理由。
于是宋子语再次对何雨柱说道:
“这样不太好,你仅是雨水的兄长,将来雨水的事情还得由他父亲管教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不用了,你不了解情况,如果让父亲来管,那雨水可能就荒废了。
雨水目前表现挺好,就凭父亲那份粗心,只要不让人死掉,他就觉得是在照顾孩子了!”
宋子语想到了,何雨水小小年纪已经成了初中生,将来经何雨柱的指导,就能变成大学生了。
然后找到工作,分配到房子。
到时候这座小屋,何雨水恐怕都不愿意住了,何况何雨柱那里还有一个宽敞的大院子。
宋子语去住过,清楚何雨柱绝不会没有地方安顿何雨水。
于是宋子语点点头:“好吧,等我爸回来了我和他说说。”
何大清听到声音从那边传来,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什么事情需要对我说?”
宋子语把刚与何雨柱讨论的内容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思索了一会儿,点头表示同意:“好的,我了解了,改天有空我会让人打扫,等过几年晴晴长大点,她就会搬到那间房间去了。”
何雨柱说:“爸,我们走,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何大清带着好奇心询问:“什么事?”
何雨柱回答:“到屋里再说!”
何雨柱随即拉着何大清进了房中。
杨小迪猜到了几分情况,便没跟着进屋,而是在外头和宋子语聊天,以防范有人过来打扰。
院子里的一些人感到很疑惑,猜测何雨柱与何大清会谈些什么。
本来想要偷偷倾听,但看到杨小迪与宋子语守在外边,便都不好意思上前打探了。
进屋后,何雨柱对着何大清说:“爸,我的婚礼上,各位来宾送来的礼金我已经整理出来了,总计……”
还没说完,何大清摆摆手制止了:“柱子,这些年来,是我对不起你,你在婚礼上的一切都是自已操办的。
不管你收到了多少礼金,你自已留下好了。
另外,因为你的缘故,我现在成了食堂的副主任,工资也涨了。
从现在起我不用再做大规模的伙食了,只负责贵宾的特殊用餐,这份工作轻松,工资也不低,所以这笔钱你不需要给我了。
这些话我也曾与你宋姨讲过,她也是同意的,这件事我们就不要再提了,你看可以吗?”
何雨柱想到未来如果何大清和宋子语不再生育,抚养年老的事情就要由自已承担了。
因此对于这笔钱财,不给他也可以,更何况自已曾经为何大清买了自行车,还买了表,又托人解决了宋子语的户籍问题。
因此何雨柱点头同意:“好吧,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留给我吧。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随时告诉我!”
谈话完毕后,何大清突然说道:“还真的有个事,如果不是你来,我打算明天去找你的。”
何雨柱好奇问道:“什么事?”
何大清答道:“现在轧钢厂有很多机器坏了,找不到人去修,还记得之前你答应了王厂长的请求吧?再有一个半月,你才正式上班,看看是否有空闲时间,能不能去趟轧钢厂帮忙修理一下?”
听完何大清的话,何雨柱点了头:
“好吧,等明廷忙完了,我就去他那儿。
刚刚提到的彩礼钱,你是真的不想知道了?”
何大清说道,
“不用说我也估计有个千儿八百的,具体数目我也没细查。
你也不要跟我说了,免得我心里痒痒后悔起来!”
何大清如此表态,实则并无半点悔意。
他说这番话的真正用意在于希望修补与何雨柱的关系。
考虑到何大清曾经多次承蒙何雨柱的帮助,如果没何雨柱从中斡旋,何大清恐怕无法轻易晋升为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
众所周知,现下轧钢厂正着手清洗娄青山的人马。
尽管何大清得以在工厂里谋得一职,主要归功于曾与娄青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正是这样的背景标签使何大清感到庆幸。
现在他总算能够在轧钢厂扎稳脚跟了。
据王厂长透露,让他担任食堂主任也是小事一桩,因为此时的轧钢厂并未经历未来的扩张,员工总数也不过二三千人左右。
现阶段而言,最肥沃之地非轧钢厂的后勤部门莫属,相比之下,食堂的收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无外乎是处理一些餐厨剩余食物。
而作为招待餐负责人的何大清,自然有权处置那些剩菜残羹。
因此,何大清目前的职位仅限于此,虽然薪水有所增加,却已到达上限。
不过,在何大清看来,这不过是过渡性的安排,待时机成熟他将更上一层楼,升为食堂的全权负责人。
只是这些想法在他心里默念罢了,深知内情的何雨柱则心知肚明,像何大清这样的人,想要进入编制之内,无异于痴人说梦。
见何大清满脸笑意,何雨柱并未浇灭他的热情,反倒是安抚道,
“没问题,具体数字我不多说了,总之金额可观。
既然你无意接受,那我自已留着就是。
将来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就行。
我明天没有太多事情,就顺道到你工作的地方转转看。”
何大清单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我明个在厂子里等你!”
随后他又转向何雨柱,点头回应,
“一切妥当,没事的话我这就回去了!”
何大清随即问道,
“难道不在此吃一顿饭再离开?”
何雨柱轻轻摆手,
“就免了吧,雨水还没下班呢,我要赶回去接她。
等有机会你们夫妇可以来做客,我们一起聚一聚!”
何大清听后点头称是,“好的,我不会打扰您,您慢走!”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吆喝——易中海催促道,
“快开门,让何雨柱离开!”
闻声,何雨柱推开门走出,瞥见刚下班穿上工装的易中海,面色平淡地开口询问,
“发生何事了?”
易中海显然十分气愤,几乎是立即回应,
“你自已多大年纪了,竟还跟小孩闹着玩!”
易中海这一问令何雨柱颇感意外——显然,贾家的小孩已找到他诉苦。
对此,何雨柱并不打算浪费口舌解释,仅冷冷地回应道,
“要是您能够当这个管事儿的长辈,就好生弄清楚事情原委。
若不行的话,早晚会有人提议更换更合适的人选。”
你说什么也不明白,来这里无理取闹,难道是我太纵容你了?认为在这个大院子里你能随意欺负人了吗?
现在的我不再是五年前的何雨柱了,不会任由你欺负了。”
易中海厉声训斥道:
“太没规矩了,我是你的长辈,哪有晚辈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何雨柱却不屑一顾地说:
“你才是没规矩,我何时成了你的晚辈?你这张脸可真好意思来拉近关系。
我不需要你这样混淆是非的所谓的长辈,你还真是自找的?
你还算是长辈,你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吗?就是你故意来找我的麻烦!”
易中海提高了声音:
“事情不管如何,作为一个成年人,怎么可以去欺负小孩子,这本来就不对!”
接着何雨柱也大喊:
“贾家人,你们倒是站出来一个看看,都藏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里,易中海的眉心不禁紧锁,这时一位大妈走了过来,把刚刚的情况大致讲述了一遍给易中海。
了解事情 后,易中海知道确实是由贾家的人先犯下的错误,但是他不能就这么被摆了一道,于是说道:“先不说谁对谁错,你自已欺负人家的小孩子就有理了吗?”
然而看到贾家人并没有回应,易中海的话更是让何雨柱气乐了:
“哈哈哈,易中海,你的这招甩锅可真是一流啊,正好明天我去轧钢厂时会问问这件事,既然你想避而不谈事实,那么我也就陪你玩这个游戏!”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话,十分惊讶,他知道若果何雨柱真地把事情告诉厂长,那么他在轧钢厂的日子就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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