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何雨柱同志方便时能回来看看帮忙，当然了，我们会给他发放一百七十五点五元的月工资，按照政策，荣誉工程师领取的薪水为实发工资的60%，也就是一百零五点三角。
大家认为如何？”
众人闻言一愣，随即意识到这个建议不错——虽然无法频繁见到何雨柱的身影，但如果他有空，工厂也能理直气壮地邀请他前来提供支持。
这次是帮个忙，大家也不能总是麻烦何雨柱，更何况他不说，自已这些人也没好意思总去找他。
“王厂长就是王厂长，见识独到，目光长远，真是佩服！”
“说得对，王厂长，这样做不仅符合国家政策，还能促进我们厂的发展！”
“确实是……”
大家都纷纷祝贺，王厂长则看着何雨柱，后者显得有些为难地说：
“王厂长，按说这是好事，但现在我没法立即答应您。
您也知道，我现在是去一个保密单位工作，连报名都还没开始，如果我现在答应了您，以后万一工作上有什么闪失，我恐怕就说不清了。
不过您可以放心，下午我会过来先看看还有什么问题，需要维修或是解决的，就交给我。
等我正式上班后，再向单位请示一次，只要他们同意，一定及时给您回话！”
这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何雨柱了，如果以前，可能他已经一口答应。
想想看，每个月什么都不干，就能有100块收入，何雨柱也不是不知晓这个 力。
但他深知，如果被未来的单位发现，没有经过允许就接私活，不仅会给单位留下爱财的不良印象，更有可能因此失去处理机密内容的权利，一旦这些信息外泄，敌人第一个想到的怀疑对象就是他。
他之所以先前同意成为荣誉主厨，一方面是要继续学业，另一方面也清楚，没有大学毕业证书的他最终会被撤换掉那个职务。
在公私合营的情况下，不会给任何一个不工作的人每月100万，而早期那些收入也是私人经营时期的事情，在合并后实际上是作为后续盈利的一部分计算，否则还得退还之前的款项。
如今，情况完全不同了。
他的工作是将在一家涉及机密工作的研究单位展开。
若此时承诺参与其他活动，虽然可能短期内没有问题，但这将影响他未来的核心研究资格。
即使现在看起来没问题，将来或许只能停留在某个级别上，因为轧钢厂里不会有很多国家级项目的参与机会，他也难以晋升到四级工程师。
他的特殊技能虽有助于个人能力的增长，但它并不带来实际财富的增值。
尽管现在他已有相当于二级的技术水平，理论上也足以承担一级工程师的工作职责，但由于缺乏足够的资历，这成为了他进一步发展的阻碍。
除非能够参与到一个能让世界认识他的项目并建立声誉，否则他是不会获得特别晋升的机会，而何雨柱很清楚，在当下情况下出国是不可取的，因为未来可能会给自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何雨柱的话，王厂长明白他是真不想在这个工厂长期发展下去了。
实际上，王厂长也心知肚明，如果何雨柱答应，他在原单位也不会待得太久，届时通过一些途径使他的哥哥说服何雨柱加入，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考虑到五级工程师在保密单位并不罕见，而像轧钢厂这样的地方，则是极难遇到的人才，更何况“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的道理。
若何雨柱在原单位遭到排挤，再给予一些额外补偿，招揽这位才华横溢的人才是很有把握的。
今后取得的成绩，当然都得有自已的份额。
何雨柱之所以能考上华清大学，并且是校内唯一考取无极工程师称号的人，绝非偶然。
何雨柱头脑清醒，政治素养很高，并非低情商之辈。
因此，他对王厂长解释道：
“对不起，我年纪轻，心直口快，绝无半点对您的不敬。
在学校时我已是入党积极分子，现在更是正式党员。
我的任何动向都应听从党组织的安排，不是吗？否则岂不是显得我无组织无纪律？”
王厂长大感意外，因为入 机会在这个时代极其难得。
若这是一件轻松的事，那全国的老百姓恐怕都要想方设法入党。
在这年代，只有最忠诚、最受信任的优秀分子才有资格入党。
入 审查标准极为严苛，稍有污点便被拒之门外。
作为入党积极分子，表明何雨柱只需不犯大错误，大约一年后便可转为正式党员。
明白此意后，王厂长尴尬地笑了笑，回应道：
“何雨柱同志，是我考虑不周。
但我确实记着你刚才说的内容。
如果我们厂里的人事批准了，
这名誉工程师的位置会为你保留的！”
如果不是何雨柱能力超群，向来铁面无私的王厂长怎么会轻易让步？特别是在那个圈子里，王厂长因其严厉被称为‘铁面王’。
如果此人没有一定的实力，工厂的改造成效也不可能如此迅速，每个接手这种改造工作的第一负责人必定都是棘手的角色。
大婶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儿大家都清楚，如果是个没出息的，怎么能 生活？怎么可能拥有多达三辆自行车？怎么可能考进大学？这一点早就不新鲜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是在说这个，过去那些证明不了他的能力，只能说他成绩好，能在1950年代通过高考获取奖学金。
其实我不在意这些，毕竟如今不是搞买卖或是考试的时代。
而是靠技术和实力说话，劳动者的天下不是开玩笑的。
”
但今天柱子去了一次轧钢厂，帮他们修好了机器，原本我以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肯定什么也不懂。
没想到，
他的锻工技艺竟超过了许多老工人，甚至我们厂至今无人达此水平的七级技师，
而且无论是机床操作还是机械修理，柱子的表现都非常出色。
我咨询了几位资深的八级技师，他们也都承认柱子的技术超越了自已。
经过多年的奋斗，即使是我们中最优秀的技师在几个月前的评级中也只是评为了六级技工，而柱子在他父亲过世前对这一切都未曾涉及，但他现在不仅学艺颇精，还非常突出。
这样的能力，我们惹不起。”
大婶听到这里担心起来：
“是啊，那样的话，我们以前对他做的那些会不会招致报复？”
易中海摇摇头：
“我认为不会。
现在的柱子地位非同一般，他不会因过去的恩怨与我们计较。”
不过从今往后，咱们可不能再招惹他了，现在冒犯他无妨，只是担心被别人得知。
“你还不知道呢，今天我们工厂的 怎么说的吗？”
一个老太太带着好奇心询问道：
“说什么了？”
易中海回答道：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让何雨柱成为荣誉工程师，月薪定为一百零五元，有空闲时来上班，没空就随他去！”
老太太在听了易中海的话后，脸上显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这种好事居然也轮得到他？这下何家可是走大运了啊！”
易中海说：
“是啊，多棒的机会，但是何雨柱却婉拒了！”
听易中海如此说，老太太更加惊愕不已：
“真有这样的事，这么难得的机会都能回绝，我还听说，八级钳工每月也只能挣九十多元吧？”
易中海点点头确认了老太太的说法：
“确实如此，所以我们才说，何雨柱这下算是前途光明了，连这样优越的条件都能放弃。
你可以想见，他的未来必定十分光明！”
此刻，老太太终于意识到，何雨柱并不是一般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
老太太点了下头，表达她的认同：
“这一点大家都看得明白，要是他真的一事无成，他又怎么可能单独住出去？怎么可能拥有三辆自行车？又怎么可能考进大学呢？大家早就在暗中羡慕嫉妒他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表示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那些方面。
那些过往的经历不过证明了他的勤奋与才智，在五零年那会儿，有见识的人都能小赚一笔。
我本不在意这一切，因为我们如今生活的这个时代，已不是买卖或是考试决定一切的时候。
现在的时代是讲技术的，工农业的天空是由能手撑起的。
但今天，我发现柱子去了冷轧钢厂，为那儿的机械设备提供了维护服务，原本以为这小子啥也不懂。
结果却令人大开眼界，他的锻造技巧甚至比我们厂里任何七级工人都要强，而且这里还没人达到八级水准。
无论是车床技术还是钳工活计，都同样娴熟。
我还专门去问过厂里的八级技师师傅们，他们都承认柱子的技术超越他们许多。
想想也知道 工作这么久，上次评级还仅是六级。
而柱子呢？在他父亲离开前，连门都没迈进一步学习这些技艺，但现在他已经熟练掌握并展现出惊人的能力。
凭这份技艺，我们再也不能随意对他指手画脚！”
听到这里，老太太满脸焦虑地说道：
“这样的话，那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会不会遭到他的报复呢？”
易中海安慰道：
“我想不至于，现在他的地位非同一般，不至于因为过去的一些小误会而针对咱们。
但从今以后，咱们一定要特别注意，不能再轻易得罪他了，现在冒犯他还行，万一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就麻烦了。”
易中海点点头说：“是的，因此我说柱子真是不得了，面对这么优越的机会也能婉言谢绝。
你得想一想，单位安排给何雨柱的是怎样一个好的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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