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中年男子略显失望,但还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据说你前后两次前往工业部,目的是什么?”
何雨柱答道:
"我刚来的那会儿,他们给我个箱子带过来,具体内容一无所知,不过肯定是至关重要!"
听完何雨柱的话,中年男子问道:
"你说过自已不清楚箱子里装的什么呀,何以断定其重要性?" 何雨柱回应说:
"我考上过大学,难道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如果那些物件无关紧要,为何要严令不准翻查不准询问?
更有二十多全副武装的人随护一路,
若是不打紧,负责人亲自携带着就好了,岂需要这么大的阵仗?
到达后立刻被安置在一个屋子里,禁止外出、禁止与其他人沟通交流,
回家之后主任警告过我将那一日的一切抹去记忆,对任何人都不得泄露半点信息,我甚至对家人守口如瓶,不敢透露分毫,说了便是犯下滔天大错。
若被知晓,小命都不保了!" 中年男子回应道:
"哦,既然这些都了如指掌,那你又何必对我详述?" 何雨柱无奈地道:
"也非我意愿为之,周围的情况我看在眼里,诸多痕迹显而易见。
必然有无数亡魂,我若不开口,料也免不了受刑罚至死的命运,
讲出来了,要么被拿捏着作为要挟,被迫做你的同伙;
要么觉得无用之处便直接除掉。
无论哪一种结果,皆好过于惨遭凌虐而亡。
故我决定开口,毕竟明察时势方为英杰之道!" 听到这番言论,中年男子大笑道:
"哈哈哈,说得不错,的确够聪明,你们读书人心思果然细腻灵活。
我可以网开一面,只是你所言条件,必得答应帮我们干活才行。
" 何雨柱满心好奇地问:
"要做什么呢?"
面对何雨柱如此‘识趣’的态度,中年男人大感欣慰。
"你现在有两个任务,一是寻觅那位机床的创造者,
另一项任务则是调查那个‘南天门计划’到底是何等样貌!"
中年人自认这南天门计划针对的是东南某地,因地理位置位于该区域南端,
殊不知此所谓密策实则出自何雨柱杜撰。
面对这样的质询,何雨柱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回答:
"这我还真的不清楚,你也明白我的处境吧,初入此地毫无地位可言,
很多实验室区我都进不去,擅自踏入即有无穷无尽的监视和限制摆在面前。
如今已过许多天,在我所在的这个第七部门里,已经不再议论这事,
既谈不到任何进展消息,亦不允许我参与到讨论中,我的任务仅是设备保养,
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呀!" 中年人听了眉头轻皱,随即表示: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然而,话锋一转,他再次强调:“尽管如此,只要你能赢回信任和机会,或许还能有所作为。”
中年男人对何雨柱的态度感到非常满意。
"眼下你要完成的事共两件:一是找出制造那台机器之人。
其次就是打探有关于‘南天门计划’的详情,该计划究竟意图何在!"
中年男人误以为‘南天门计划’是对付某特定方向的战略方案,
却不知这一切仅仅是出于何雨柱之口的一场虚构。
何雨柱无奈地说道:“真不知晓啊,你也清楚,我是新近加入团队的,
没有一点特别的权利或权限。
许多部门区域我都没法进入,哪怕进去也得受到各种严格的监控。
这几天以来,整个第七科都已无人提及此事,
也没有给我分配任何相关的研究工作,仅仅是设备日常维护而已。”
即便是科室内的许多地方,对我来说都成了禁地,一旦越界,便会引发连续不断的审核程序。
因此,除了维护机器的日常任务,我现在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连科室里的其他人也开始转移话题,关注起项目进展,而我却被隔离在这个信息圈之外。
我的任务就是维持机械运作,其余的一切事务我都无法染指。”
听了何雨柱的话语,中年人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着不满,“这意思就是说,你现在对我们毫无价值了!”
何雨柱显得颇为无奈,“目前看来是这样,但若是能给予更多的时间,得到他们的信任,获得更高权限,或许我能够接触到更为关键的信息。
但现在让我保证能提供情报,您信吗?”
中年人心中明了,知道何雨柱言之凿凿。
自已的组织在这次行动中损失了十几个内部联络人,所得到的也只是一鳞半爪的消息。
至于提到的“南天门”
计划,他认为绝对是存在的,而这计划是何雨柱偶然听来的信息,更是增添了它的可信度。
这说明对方的确有所耳闻,并且可能掌握一定的真实情况。
中年人缓缓点头,嘱咐道,“那好,但是一旦有任何新的消息,务必要立刻通知我!”
何雨柱反问道:“刚刚的交谈,你是不是已经录下来了?”
中年人坦然承认,“没错,全部录了下来。
若日后发现你有二心,你就不要再怪我们不仁义。
我们会把这份对话录音递交到你们国家安全机构手中,那个时候你的后果,你自已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知道,当我决定泄露这么重要的机密给你们时,我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心理准备,
我只是希望活命。
所以,请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哪个势力的服务机构?
这样一旦出现危机状况,我可以及时找到你们,防止任何意外发生,而不是因为某个录音带的原因,
无辜被牵扯进去,导致自已陷入险境。
我要确保自身的安全,这也包括保障你们的安全。
毕竟在我的单位里,有一支专业的力量在监视和追捕如你这类的人。
万一有相关的追捕行动启动,或者针对你们的秘密部署,我希望可以提前告知,以确保我们的合作可以持续。
只有当我们都处在安全的环境中,才能保证我们的计划不受干扰。
我不想把生命的未来押在不确定的偶然上。”
中年人听后不禁赞赏,
“不简单,真没看出来你如此精明。
比我手下的那群笨蛋要强上百倍,他们只会死磕。
好,稍后我会给你我们联系方式的具体细节。
既然你这么珍视生命,那就最好好好与我们合作。
如果不守信用,泄露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你将面临的将是比背叛更加沉重的惩罚!”
何雨柱讥笑道,“还说我贪生怕死,实际上你不也如此吗?
如果我出卖了你们,也就等于出卖了自已的未来。
我知道你们不可能把谈话的录音直接暴露,
即使我现在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
只要我不说话,你所说的那些惩罚都将无从谈起。”
我也并非愚蠢之人,怎可能去做那种事?
至于你们的安全,如今我必须确保你们安全无恙,我的性命才有保障,对吧?”
那名中年人大笑道:
“确实如此,与明白人交流就是爽快,既然一切你都洞悉于胸,我也没什么需要再多加赘言的。
对了,你是知道该怎样行事的,是吧?”
何雨柱回应道:
“我会如何行动,这是我个人的选择,我绝不可能承担被曝光的风险为你们传递所谓的消息。
除非这消息直接涉及生命安全,否则无论何时我都愿意找到方式提供帮助。
不过,请不要指望我会出于对组织的忠诚信仰去做这些。
我对你们或我所属的组织都没有绝对的忠诚,我只忠诚于自已的生命。
只要我还能安然无恙,你们的生死与我无关。
这一点是否足够明确?若以此来要挟我,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好了。
我是不会为了谁卖命的,哪怕是自已的亲人也不例外。
毕竟,谁也比不上自我信赖更为可靠。
想当年父亲在我15岁时都能狠下心让我 生存,到了关键时刻,他又会如何抉择?
恐怕还是会选择和以前一样的方式,毅然决然地把我舍弃掉。
我们家族成员个个都是自私鬼,只关心自身的得失,因此我也只能信任自已。
我不愿为了你们所谓的信念去搏命!”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中年人的信任更加强烈:“很好,记得你今日之诺言,来人,解开他的束缚!”
何雨柱原本计划独自寻找时机挣脱束缚,再设计一举击溃这批人。
未曾料到他们对自已竟有如此之大的信任,暗想这些人的头脑难道是坏掉了不成?
居然如此轻易就相信了自已。
何雨柱不知道,在那个时代里,并无人会像他这样做。
通常情况下,人们要么选择坚持到底,即使死亡亦无怨悔;要么干脆直接倒戈相向,何尝有过似何雨柱这样左右逢源的角色?
而这番行径正巧被其组织获知,当组织外部的情报人员遭敌方捕获后,却能享受到异常优渥的生活待遇。
只要不把真正的情报透露出去,其余皆可自由发挥。
于是,后来在整个组织中再也没有一个背叛者。
全球情报界逐渐知晓,一旦从该国的谍报系统中走出背叛者,则绝非可以相信之人。
于是,对于任何疑似变节分子,都是擒杀勿赦的命运。
即便是想投诚的人也没有活路。
当然,这都是数百年的未来故事,现在的情况还不至于这般极端。
眼下,所有人都误以为何雨柱是真的转变立场,因此不敢采取任何公开反对的行为。
因有了一个以自我保存为第一优先的‘胆小’人士作为守护,大家反而感觉更加安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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