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金色的光芒穿过淡薄的云层,透过窗户轻柔地洒落在那张木质餐桌上。这束温暖的阳光仿佛给整个房间都带来了新一天的活力与希望,也将桌上那份看似简单但实则充满营养的早餐照得格外清晰明亮。
那碗洁白如雪的米粥正安静地放置在餐桌中央,它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米香,轻轻地钻入人的鼻中,让人不禁垂涎欲滴。米粥旁摆放着一小碟精致的咸菜,其色泽鲜艳,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这些咸菜切得整整齐齐,每一片都薄如蝉翼,呈现出深绿色或浅黄色,看起来十分可口。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刚刚蒸熟的番薯和土豆,它们的表皮微微裂开,露出里面金黄色或淡黄色的果肉。腾腾的热气从这些食物上升起,形成一缕缕白色的烟雾,在空中缓缓飘荡。番薯和土豆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味道。
当然,这份早餐里自然也少不了几颗圆润光滑、大小均匀的鸡蛋。它们犹如一个个小巧可爱的宝贝,静静地躺在一旁,等待着被人们剥开品尝。
此时,欧文娜面带些许歉意地看向舒俊赫,轻声说道:“阿赫,真是不好意思呀!咱们家的早餐比较简陋,跟你之前在杭城所享受的那些丰盛美味的佳肴根本没法比。不过你就先委屈一下,将就着吃一点吧。”说完,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好像生怕自已准备的早餐不合舒俊赫的口味。
然而,当舒俊赫听到这番话时,一股难以言喻的不悦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不满。在他看来,欧文娜似乎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将他视为亲近之人,而是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和陌生的态度。这种生疏感犹如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倍感不适。
渐渐地,舒俊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原本温和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峻。他紧紧抿住嘴唇,沉默片刻之后,用异常严肃的语气开口说道:“娜娜,如果你连对我都是如此生分、见外的话,那么我想等一会儿我还是直接离开这里比较好。毕竟,我实在不想再继续听你或者叔叔不断地向我表达歉意了。我所钟爱的是你这个人本身啊,并不是因为你家庭的条件如何才选择与你相伴。其实早在下定决心要和你携手共度余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家中的所有状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因此,请你以后再也不要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将我拒之门外了。”
听完舒俊赫的这一番真情流露的话语,欧文娜微微一怔,她抬起头,目光与舒俊赫交汇在了一起。短暂的对视过后,欧文娜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缓缓地点了点头,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回应道:“嗯。”紧接着,她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似的,迅速转过身去,伸手拿起了放在餐桌上的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同时,她又精心挑选出了两颗圆润光滑的鸡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随后,欧文娜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厨房的方向快步走去,准备将这些食物送到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妈妈那里。
就在这时候,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文浩,眨巴着他那双水汪汪、犹如黑宝石一般明亮的大眼睛,带着些许怯懦和谨慎,用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大哥哥,那……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称呼您为姐夫啦?”
这句话就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冰封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原本弥漫在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紧张氛围。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因为这个天真无邪的问题而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纷纷浮现出或会心一笑、或忍俊不禁的表情。
舒俊赫听到这话后,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只见他的嘴角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托起般,缓缓地上扬起来,勾勒出一抹如阳光般温暖和煦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张文浩童言无忌的包容与喜爱,又似乎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之情。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亲和力且略带调侃的语气回答道:“哈哈,小弟呀,如果能听到你这么喊我一声姐夫,那可真算得上是我的荣幸啊,简直就是求之不得呢!”
张坤明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感觉一股热流涌上脸颊,那抹红晕迅速蔓延开来,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他不禁感到有些窘迫和尴尬,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听起来咋就跟要卖女儿似的呢!想到这里,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猛地扭过头去,恶狠狠地瞪向自家那个不知深浅、信口胡言的儿子。
只见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压抑,同时提高音量,声色俱厉地斥责道:“你这个不知所谓的混小子,满嘴胡言乱语些啥呀!这事情连个影子都没有呢,你倒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人家舒医生可是正正经经的城里人,有文化又有教养,咱们不过就是乡下靠着土地刨食的泥腿子而已,哪有资格去高攀人家呀!更何况,舒医生对咱全家可是有着天大的恩情,这样的玩笑岂能随便开!还有舒医生的父母那边,说不定根本瞧不上咱们这些穷酸样的人呢!”
然而,当父亲那严厉的斥责声如雷般响起时,张文浩仿佛被这股强大的气势瞬间压垮,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脑袋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迅速低垂下去。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完全不敢与父亲对视。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一旁的舒俊赫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退缩之意。相反,他挺直了自已的脊梁,胸膛高高挺起,那张英俊的面庞上充满了坚定和认真。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诚恳且洪亮的声音说道:“叔叔,我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啊!我对娜娜的感情是真挚而深沉的,这份心意天地可鉴,请您务必要相信我!而且,叔叔,我和那些成天在城里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们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他们一个个只会靠着甜言蜜语来哄骗女孩子,表面上风度翩翩,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脑子里尽是些见不得人的花花肠子。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对不会成为那种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的为人啊!另外,关于我父母那边,您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我早就跟他们沟通过了,他们非常理解并且支持我的选择。所以,只要您点头同意,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啦!”舒俊赫这番话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早已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在内,并提前做好了应对之策,只盼着能顺利得到女方家长的认可。
杭城的气候似乎总是在两个极端之间摇摆不定,仿佛这座城市被大自然赋予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季节——炎热漫长的夏季和寒冷刺骨的冬季。
当夏日来临,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都变得滚烫而黏稠。走在街上,人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高温让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种慵懒的氛围,只有知了不知疲倦地在枝头高声鸣叫,给这闷热的日子增添一丝生气。
然而,当冬季悄然降临,一切又都变了模样。寒风呼啸而过,冰冷的气流如利刃般穿透衣物,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天空常常阴沉沉的,飘洒着冰冷的雨滴或是纷纷扬扬的雪花。街道上的行人裹得严严实实,步履匆匆,只希望能尽快回到温暖的家中躲避严寒。
在如此独特且别具一格的气候条件之下,杭城这座美丽城市中的居民们经过岁月的洗礼与磨砺,渐渐地适应了这种与众不同的环境,并逐步形成了属于他们自身所独有的、极具特色的生活方式。
每当炎炎夏日来临之际,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向大地,整个杭城仿佛被置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然而,聪明机智的杭城居民们却能够巧妙地应对这酷热难耐的天气。他们会纷纷涌向街头巷尾那些琳琅满目的饮品店,点上一杯冰爽可口的果汁或者奶茶,让那冰凉清甜的滋味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瞬间驱散身体内的燥热。除此之外,水上活动也是杭城居民们在夏季最为钟爱的娱乐项目之一。清澈见底的湖泊、河流以及游泳馆成为了人们消暑纳凉的绝佳去处。大家或是畅游于碧波荡漾之间,感受水的温柔抚摸;或是驾驶着摩托艇在水面上风驰电掣般疾驰而过,体验速度带来的激情与。
当寒冷的冬季悄然而至时,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气温骤降使得户外变得异常寒冷刺骨。此时的杭城居民们大多选择足不出户,而是惬意地躲进温暖如春的空调房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面前摆放着一锅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美食。有鲜嫩多汁的羊肉火锅,让人垂涎欲滴;还有滋补养生的鸡汤,营养丰富又美味可口。大家一边大快朵颐地品尝着这些佳肴,一边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喜怒哀乐。欢声笑语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温馨幸福的氛围弥漫在空气当中。
当薛允谦匆匆赶来迎接朱杼时,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她。只见朱杼微微低着头,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满脸的愁容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沉甸甸地笼罩着她,让她原本明媚动人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黯淡。那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的双肩,无不透露出她内心的焦虑与不安。这副模样让薛允谦的心猛地一揪,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他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关切与心疼。
他快步走到朱杼身旁,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到她。然后,他轻声说道:“公主殿下,别这样啦,您看您都快把自已愁成小老太婆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一丝调侃,试图缓解朱杼的愁绪。“听我说呀,您同学的妈妈不是过两天就要来杭城了吗?到时候说不定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呢!您就别再愁眉苦脸的啦。嗯…… 要不现在我先带您去吃点好吃的吧,好好犒劳一下我们这位美丽又忧愁的小公主。” 说着,薛允谦还轻轻地刮了一下朱杼的鼻子,那动作轻柔而又亲昵,仿佛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她心头的阴霾。朱杼微微一颤,抬起头看着薛允谦,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很快又被愁绪所掩盖。
“谦谦,今天我舅舅来家里吃饭,他打电话给我,说给我带了好吃的,要不我们一起回家吧。” 朱杼抬起头,看着薛允谦,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朱杼与舅舅之间的关系,宛如一幅色调丰富、笔触细腻的亲情画卷,既有儿时宠溺的暖色调,又交织着成长过程中的小摩擦带来的冷色调。 在朱杼的记忆深处,童年时光是被舅舅的疼爱满满填充的。那时的舅舅,年轻且富有活力,每次见面,总会像变魔术一般从身后变出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或是造型精巧的糖人儿,或是能吹出五彩泡泡的塑料棒,逗得朱杼欢呼雀跃。夏日的夜晚,舅舅还会带着她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轻摇蒲扇,驱赶蚊虫,同时绘声绘色地讲述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嫦娥奔月、牛郎织女,那些奇幻的情节在舅舅生动的描述下,如同一幕幕电影在朱杼幼小的心灵中放映,让她对世界充满好奇与憧憬。舅舅看着朱杼的眼神,总是饱含宠溺,仿佛她就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以啊,我也好久没有见舅舅了,不过舅舅之前好像一直不喜欢我,看到我跟仇人一样。” 薛允谦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起以往舅舅对他的态度,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哎呀,我舅舅就怕你从小缠着我,才不喜欢你的,再说我们爸妈都同意咱们在一起了,你怕啥?” 朱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薛允谦,她实在无法理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薛大总裁,怎么会怕自已的舅舅。“薛大总裁,你天不怕地不怕,该不会怕我舅舅吧?!” 朱杼调侃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怎么可能啊,我最怕你爸爸!” 薛允谦诚实的说道,他想起小时候每次见到朱杼的爸爸,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生怕他不允许自已找朱杼玩。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朱杼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心情似乎也没有那么沉重了。
薛允谦对朱杼爸爸的那种惧怕,仿若与生俱来,深深扎根在他的心底,只要一想起,心就忍不住 “砰砰” 直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局促不安。 小时候,薛允谦第一次跟着朱杼去她家玩,刚踏入那扇威严庄重的大门,就瞧见朱杼爸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翻阅着报纸。他身形高大挺拔,坐姿端正,虽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薛允谦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脚步都变得有些踉跄,小手紧紧拽着朱杼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朱杼爸爸抬眼扫过来的瞬间,目光深邃而锐利,像是能看穿一切,薛允谦只觉头皮发麻,忙不迭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之前准备好的乖巧问候也卡在了喉咙里。 长大些后,薛允谦愈发意识到朱杼爸爸的威严。每次去朱杼家,他都得提前好几天精心准备,从衣着到言行,无一不反复斟酌。衣服要挑最得体、最显稳重的款式,绝不敢有一丝花哨;说话时更是字斟句酌,音量适中,不敢高谈阔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霉头。
即便如今薛允谦已在商场上历练得杀伐果断,面对各种棘手难题都能从容应对,可只要一提到朱杼爸爸,那股源自心底的惧怕依旧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每次要去见朱杼家长,他都会在前一晚失眠,反复在脑海中演练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想着该如何表现才能让朱杼爸爸满意,不被嫌弃。这种惧怕,并非源于怯懦,而是出于对朱杼一家的敬重,以及他内心深处渴望得到认可的急切心情,仿佛朱杼爸爸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决定他与朱杼的未来,所以他才会这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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