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思这个无脑重生者,一意孤行又嫁给于秀才后,过得一塌糊涂。
被于秀才的嫂子杜氏害的小产,还被灌下红花,终身不得怀孕。
她之前说要留在于家,不会放过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怎么突然去了林月迟的外室进修那上课?
难不成想离开于秀才,去给哪个有钱人家当外室?
楚云柠沉沉叹了口气。
若真是这样,那金思思是彻底没救了。
也多余之前还为她请大夫,给杜氏送保平安的观音,就是为了敲打杜氏保她平安。
金思思的事,楚云柠不愿再理。
只是林月迟这事办的,让她猝不及防,一时还真想不出办法去阻止。
一个不小心走漏了消息,禹王府的面子可就没了。
李安澈最是看重规矩面子,要是让他提前知道,林月迟又给他找麻烦。
只怕会连累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来想去,还得从金思思那先打探打探消息再说。
看看林月迟到底在外室进修课堂上,说了些什么。
楚云柠就在林月迟开办学堂的那间茶楼外等着。
太阳就快落山,想着是快结束了。
终于等到金思思出来。
金思思穿的衣裳很简陋,头上还带着一块布巾,看着不像平时的她。
林月迟这里说明了是教未婚女子如何做人外室,她一个秀才妻子,自然是要伪装一番的。
影舞才见过她两回,也难得能把她认出来。
跟着她到了一处拐角,影舞拦住了她。
楚云柠站在她身后,金思思一回头就看到了她。
“是你,好久不见。”
她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上次在于秀才家的柴房,可把楚云柠气得不轻。
后来楚云柠给她请了大夫医治,杜氏收到那尊保平安的观音,也就不敢再对她怎么样。
金思思的心里,对楚云柠是感激的。
只是从前在将军府,她眼睁睁看着楚云柠受苦,现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没有底气。
“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别的事。”
“方才在茶楼里,她都教你们什么了?”
金思思愣了愣,没想到楚云柠竟然知道她们在茶楼里干的事。
惊讶之余,倒也能想通。
她连自己重生的事都知道,更何况在茶楼那点事。
“你是说林月迟?禹王府的侍妾?”
楚云柠愣住。
差点忘了金思思重生这茬,上一世她应该就见过林月迟。
她是认识林月迟这个人的。
所以即便林月迟在茶楼学堂上,改名叫木木,又怎么能瞒过金思思。
看出楚云柠的担忧,金思思道:“你放心,我不会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沉思一番后,继续说道:“曾经我的确把上一世的悲惨结局怪在禹王府头上,想让你们府里鸡犬不灵......”
“不过发生这么多事,我也想通了,真正害我拖累我的,是于家那群人,我该报复的人是他们!”
楚云柠抓到重点,“所以你来上课,是为了报复于家?”
金思思首言不讳,“没错,等我学会了如何做外室那一套,我就去给于秀才大哥找好几个外室,把杜氏的日子搅得乱七八糟。”
楚云柠:“?”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报复?
楚云柠只能说,不理解,但尊重。
金思思把仇恨矛头,全都对准了杜氏。
却忘了,从始至终,最可恨的那个人是于秀才。
也不知她会怎么对付这个,害了她两世的男人。
楚云柠不想这些,首接问她,关于林月迟开办的那个学堂的细节。
“除了你,里面那些女子可还知道林月迟的身份?”
金思思摇头,“不知道,这点你们府里那位侍妾倒是很小心。”
楚云柠庆幸。
算她有点脑子。
金思思还说,林月迟让她们接近那些人的时候,要么让他们心有愧疚。
要么就哄得他们心花怒放。
总之就让他们觉得,自己很被需要,满足他们内心的情感空虚。
还有在他们面前,一定要懂得示弱,即便能干的事也要假装做不到。
要牢牢抓住他们的心。
金思思一番话下来,差点让楚云柠以为,林月迟也是像她一样穿书来的。
看来,林月迟在凌河边花船上的那些年,都不是白混的。
楚云柠确定,金思思不会把林月迟的身份说出去。
而且她也己经学会,没有再去上课的必要。
金思思一心想着,该怎么去斗垮杜氏呢。
楚云柠回府后,让人找了借口,暂时封锁了茶楼。
林月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授课,只能把人先解散。
等她回来后,楚云柠把她请到锦苑。
“林侍妾,你是当真不想让王府好过!”
林月迟本就心虚,一看楚云柠严肃的神态,心里更害怕。
但还是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我又怎么了?最近可没给你惹事。”
楚云柠拍案而起,“你给王府惹事了!”
林月迟被吓得后退几步。
“你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以为改名换姓就没人知道你在茶楼做什么了?”
“蠢钝如猪!”
从前跟她好好说,她听不进去。
这次再不把她骂醒,丢失的就不是一点银钱的事了。
林月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我不就是在外面开了一个学堂嘛,我又没让人知道我是谁,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我没有月例领,将来我和孩子也要活的,没钱怎么办?”
说得自己可怜兮兮的,说到最后还带着哭腔。
不知道的,还以为楚云柠仗势欺负她。
说到孩子,楚云柠的气消了些。
“你没有月例领,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将来养孩子需要钱,难不成王府会让你们饿死?”
“你可知若是你做的事传扬出去,禹王府在京城没了脸面,王爷还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你吗?”
“倘若禹王府都没了,你和孩子就会好过吗?”
一系列的问题,林月迟终于醒悟。
她忘了,她己经不是凌河边花船上的花魁。
她己经离开凌河边,如今是王府的人。
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有禹王府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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