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保卫科来了几个人按照程序进行了走访。许大茂知道李小满完蛋了。
几天后来了两个公安同志。“谁是李小满的家属。”“我是，我是他爹，”许大茂没办法硬着头皮出来认儿子。老寡妇被大儿子驮着，回村里找人去了。许大茂没有放映任务。在家哄孩子。
顾盼笑得花枝招展。院子里其他人也都捂着嘴偷笑。李小满都比许大茂大。
这许大茂没儿子那会儿，总是被人说闲话。现在有儿子了。跟葡萄一样。一次来一串。
“许大茂。按年龄来说你给李小满当儿子还差不多。”傻柱没忍住。其他人这下可忍不住了。“哈哈哈”放声大笑。
“别管那个，反正是我儿子。你要是想认爹。我也要。”许大茂也不甘示弱。“行了。你还有正事儿，我不和你掰扯了。你儿子的事儿八成有了结果。你剩下两个儿子了。”傻柱最后还不忘聊闲。
“同志，怎么回事儿啊？”“这是李小满的判决。李小满故意耍流氓。判处三年劳改。”
“什么？三年？”许大茂心想。这么轻么？其实莫一也没把事儿做绝。按照正常走程序。
下午回来的老寡妇可是哭的不成样子。自已害人。到头来害了自已儿子。老大回了农村。因为还有媳妇儿在乡下呢？户口也带不过来。他妈的户口还在村里呢？
老寡妇也没办法。和许大茂过日子吧，只能在他这儿养老了。
许大茂那是心里恶心的不行。以前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小媳妇，现在突然搂着梅超风。还不如去搂聋老太太呢？
为了儿子，忍了。许富贵两口子再也没来过。每个人看了许大茂都是非常同情。
这一天二大爷刘海忠来找莫一。“小莫。你能不能帮二大爷，采购一点儿食材。”
“怎么？家里鸡蛋没有了？”莫一没有讨厌刘海忠。最起码到现在没有和他发生冲突。不像三大爷。刚来那会儿就来欺负他。只不过当时看他的体格。没揍他。
“这没问题。但是你想要多少钱的食材。我好去给你弄回来。”
“这是五十块钱，和八斤的肉票，二大爷实在是凑不齐肉票了，现在有钱有票。也买不了这么多。限量。”
“行，明天下午准到位。”“太好了。二大爷谢谢你了。”刘海忠开心的离开了。因为明天是他大儿子刘光齐结婚的日子。
肉有了着落。开始挨家送信儿。莫一第二天中午就给他拿回来了。有五只鸡，十斤肥肉。五斤五花肉。
“小莫。这么多？”刘海忠觉得买的真不少，在供销社也就能买到这些肉。准备的是黑市的价格。根本买不到这些肉。
刘海忠挺感激的，自已最爱面子了。这次是有面子了。做饭找的老何。晚上新人也下班了。回到院里准备了这场婚礼。今天两口子已经准备调走了。调令都下来了。
参加完了婚礼。莫一林建国傻柱都随了份子钱五块。贾东旭随了一块。其他人家也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五毛的。
刘海忠觉得特别有面子。也就喝高了。二大妈也喝了点儿。
没想到半夜刘光齐领着媳妇儿带着今天的礼金。和家里的一些用品。离开了四合院儿。
到了前门。敲响了闫埠贵家的大门。“谁呀？”“三大爷我是刘光齐，”“新婚，不在家待着有事儿？”
“三大爷，我们两口子明天去外地学习。这不是怕迟到。提前去火车站等着么？”
“有上进心。好啊，”闫埠贵给开了门。两口子赶紧跑。
第二天天亮了。刘海忠还在喜滋滋的。自已最喜欢的大儿子结婚了。成家立业。
“老婆子。你去叫他们起来吃饭。”“唉！我这就去。我这就去。”二大妈满脸笑容。到了门口。也没好意思进去。新婚夫妻。怎么也得有点儿礼貌。
“光齐，该吃饭了。要到点儿上班了？”没动静。也没人回答。
心想我儿子累的够呛。年轻人不懂得节制。红着脸回来了。
“他们呢？”刘海忠有些疑惑。“和你当初一样儿。”“嘿！孩子们都在呢。说什么呢？”二大爷可不愿意把自已年轻时候的事儿。让二大妈说出来。影响他的形象。
不吃就不吃吧。自已吃完了出了家门去上班儿。见到了闫埠贵。“老刘。你大儿子真是有上进心。”“还行，还行。”
“天不亮就带着媳妇儿去参加学习去了。”“什么？天不亮？我回去一趟。”刘海忠觉得大事儿不好。有这种直觉。
回到了家里。直接去了刘光齐的房间。“老头子。你干啥？让别人知道还要不要脸了？”
“你知道啥，你进去看看。”“我！好吧。”二大妈心想总比你进去好多了。
轻轻一推。门虚掩着。看到里面就像进了贼一样。“老头子，你来看看。”二大妈颤抖着说道。
刘海忠心里有了结果。进去一看还是差点儿被送走。找到一封信。“爸爸妈妈。我们因为工作被调走了，看着你高兴。没敢和你说。我们调到外地了，不孝儿刘光齐。”
简短几句话。让刘海忠看了，心脏就像被大锤抡了一下。
两眼一翻倒下了。跟过来的闫埠贵。喊叫起来。来了几个年轻人。把他抬着去了医院。
“医生，快点儿救命。”二大妈一进医院就开始喊起来。
医生也不敢怠慢。现在没有不交钱就不看病的医生。都是为人民服务。
赶紧急救。没多久就出来了。“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急火攻心。救过来了。家属去交费用吧。”
“医生多少钱？”“三块钱。你们交五块吧。还得打两天药。”
“干的。我这就去。”二大妈赶紧去缴费。二大爷醒了。但是也是两眼呆滞。想不明白自已对大儿子这么好。怎么就去了车城市？
“老头子。别想了。老大那是工作调动。小莫都说了。等过几年就回来了。”
“小莫这么说的？”刘海忠来了精神。“嗯。他说这事干的不错。领导安排他去基层锻炼。”
“这么说回来还能当官儿？”“那可不。不是不要咱们啦。”二大妈这话确实是莫一说的。只不过是安慰他们。
刘海忠来了精气神。“我就说么，我大儿子怎么可能不要他父母呢？对他那么好。”
拿出来这封信，反复看了几遍。越看越觉得莫一说得对。
两天后回来了。看到这两个小儿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多了他们。他大哥都没大房间住。真想揍死他们。
然后屋子里就传出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可是以前那种打。那是正常打孩子。现在是真用心揍。这哥俩的噩梦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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