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水家待一会儿聊聊天，就准备回去了，开着卡车本来想回家。突然想到，还不如一鼓作气，把肉送回单位。
想到就做，装上了一车肉，送到了单位，
“莫副主任，这么多肉？你的工作做的是最好的。很多地方都缺肉，今天李怀德还埋怨呢？自从你升官了，他们厂子都要断顿了。来找你你不在。”
“是么？那是我老领导。得，一会儿再去一趟吧。”“莫副主任，你还是先去清一下库吧。”
“又满了？”“可不是么？这几天抄了几家以前干当铺的，都是些玩意儿，有用的金条大洋。没多少，这是你的那一份儿。”
莫一是，给就拿着，不给也不问。进入仓库直接收取，别那么麻烦了。
开着卡车来到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兄弟们直接放行，来到办公楼。
“莫主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李怀德现在对莫一的称呼都变了。变成他主动打招呼了。
“少扯，李哥骂人呢？”“哈哈哈，还是没变，哥哥还是想你呀？”
“李哥，你想肉吧？”“额哈哈，都想都想。”“我看老杨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也送荒村去吧，总在院子里你看着不别扭？”
“我不是，不太好意思么？不想做的太绝了。你有这想法？”
“是啊，你开个调函。我带人走，正好回来的时候，带肉回来。要不然我还得空跑一趟。”
“我这就开调函。”李怀德心里美呀，他也怕哪一天有领导来检查。看到老杨。问起他的问题。那可都是杜撰出来的，经不起调查。
这莫一更狠，直接送去劳改。也罢，不是我提出来的。还如了他的愿。
很快就开好了，莫一带着杨厂长一起走的，到了城里接上家人。购买了一些结婚用品，奔着荒村。
这次莫一多个心眼，购买了几百包蜡烛。他发现煤油灯伤眼睛。
到了荒村，老杨一家，心里特别凄苦。这个莫一也不怎么样啊！都在变。认命了。好在一家人可以团聚了。
莫一打开大门，又把他们看傻了，现在刚好天黑，路灯打开的时候。里面就像另外一个世界。
“莫一，这是？”“我的家，哈哈，有不少你的熟人呢？都下放在这里。与其说是被下放。还不如说是下棋。走吧。回家了。”
一家五口又兴奋起来，进入里面看到的就像是个集市一样。两面是住房。中间是宽敞的街道。
“老杨？你来了。”“老秦，是你呀？哈哈哈。没想到还能在这儿见到你。”
“哪位发扬发扬风格。给老杨一家倒两间房。”
“别和我争，我单身。我和老秦住一起。”“我也单身，我和你们两个住一起。”“行吧。你们两个惦记我房间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看在老杨一家到来，我让你们如愿了。”
就这样，给杨厂长一家倒出来两间房。“房间里还这么好。”“那是当然，这里可是莫一，准备了多少年了。没想到用在咱们身上了。”
“老秦。在这里生活的习惯吗？”杨厂长打听一下。“我们在这儿，那就是来养老来了。待不住了，就跟着小伙子们出去打猎。你们看到没有，这里多少石桌，那是下棋喝茶吹牛的地方。”
杨厂长，紧张的心里放下了。没想到还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这个人情欠大了。
四九城李怀德心情不错，再也不用担心，老杨会被领导来给洗白。威胁不到自已的地位了。
“李主任，杨厂长不见了。”刘海忠跑过来，因为他发现杨厂长不见了。他以为是逃跑了，或者调查清楚了。再上位自已可就危险了。
“你就瞎操心，老杨下放了。莫副主任今天来，把他调走了。下放荒村了。”
“什么？下放了？这个好，这个好。哈哈哈。”李怀德就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用得着说出来么？还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老刘啊！有几个人你带队送到大西北。这些是比较严重的人，他们问题非常严重。你要看仔细了。”
“放心吧，主任。我一定办好。”刘海忠第二天就跟着车队。押着这些人，直奔大西北。
十几天后，终于到了大西北。这处劳改农场，办理交接。也进去参观一下。没想到见到了意外的人，许大茂。
“二大爷。二大爷。”“大茂。你怎么在这里？没被枪毙呀？”“还不是莫一，给我栽赃，审了两个多月。最后调查我没有参与敌特行动，有可能我弄到手的房子，以前住户就是敌特。没有个确切结论。就把我和我那上级。都送到这里来了，十五年呢，二大爷。你回去替我和李主任求求情。呜呜呜。”
“大茂，你别激动，可能办不到。现在莫一比李主任还大半级呢？他敢替你翻案？”
“什么？他怎么爬上去的？”许大茂有些惊讶了。以前还以为莫一已经没啥发展了。没想到升官儿这么快？
“人家后台大了去了。自已本身官级就高，还要辞职，领导不让，就把他给提起来了。现在混的风生水起。”
“哎呦，我这是没有出头之日了，我儿子怎么样？”“他们娘倆还好。也不缺什么。”
“那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和她说，我还没死呢？让她把我儿子抚养长大。等我出去，家里还是什么也不缺。要是没钱了，就去我爸那儿拿。”
“知道了大茂。你好好改造。争取提前回来。”“谢谢二大爷，帮忙。你回去把娄半城给举报了。他和莫一是一伙的。他家里特别有钱。”
“你别惦记了，人家早就搬走了。他的大名，还用说呀？人家也不是傻子。等你想到，人家早就想到了。”
许大茂现在的无力感，让他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还想拿这个由头立功。现在还立个屁呀？
真后悔，怎么就去招惹莫一，听李怀德的好了。自已就不用迎着风沙干十五年活儿了。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许副主任。现在哭都找不着调。
我漫步风沙里，看着你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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