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来到了五四年。赵玉知道现在公私合营开始了。娄氏钢铁厂就是第一批，现在叫红星轧钢厂，也就是四九城第三轧钢厂。
都是铁饭碗了。也进入了票证时代。赵玉不担心。自已家很少能用到票证。因为除了口粮。自已工资也高。票据也不缺。更何况两口人上班儿。
自已的特供茅台和香烟自已都抽不完。傻柱可是没少来蹭。烟酒来者不拒。
经常来给赵玉做饭。更多的是跟赵玉学些手脚功夫。许大茂看的眼皮子直跳。以前就经常揍他。现在这这傻柱又会了功夫。自已还活不活了？
现在总是躲着傻柱。“柱子。以后尽量别动手。容易伤人。”“叔。我知道了。很久都没揍许大茂了。我爸也说了。怕给他打死。还得偿命。”
“知道就好，没有啥大仇恨。也就是他嘴碎。你不愿意你手勤快。找个时间说开了得了。都要娶媳妇儿了。”
“现在够岁数了。我也想娶媳妇儿。我爸不说了。”“哈哈。有机会和你爸说一声。”
“爸爸。我回来了。”看着尚慧敏驮着雨水和妞妞。回来了。“爸爸。明天你回来接我们吧。妈妈的自行车有点儿冷。”
“行吧。你柱子哥的手艺。今晚有好吃的了。”“太好了。姐咱们有好吃的了。吃完再写作业。”
“嗯。我这就把书包先送进房间里。吃完饭我们两个一起写。写完了我再回家。”
“当家的，我明天也不骑自行车了。真冻手。”“来。我给你捂捂。”赵玉抓过来媳妇儿的手。连吹带捂着。
“哼！”妞妞不再看了。很生气。自已爸爸没给自已捂捂手。眼里就有他媳妇儿。
“来给我的小公主捂捂手。”“不要。我生气了。”“那给我闺女一块巧克力？”“好哇好哇。”赶紧起来抱着赵玉胳膊。
赵玉拿出了几块巧克力，给她和雨水还有媳妇儿。傻柱不爱吃这东西。他爱喝酒。
每次喝完了酒剩下的都带走了。带到家也是何大清给收了起来。傻柱两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羡慕的紧。也是两个酒包。
“饭菜好了。叔你的酒呢？”“我去拿。你就惦记着我这点儿酒。”赵玉也没在意，去拿酒。两个人喝着酒。
尚慧敏都习惯了。这爷俩也不喝多。喝酒看着他们斗智斗勇的。
“叔。你耍赖。你少喝了一杯，我给你数着呢？你光顾着和妞妞说话了。安咯补上。咱们再继续。”
“成。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了，”赵玉端起一杯喝了下去。傻柱偷笑，但是她可不知道赵玉有多能喝。
今天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傻柱偷偷耍赖。赵玉装醉。看着马上就多了。傻柱多喝了几杯就想把赵玉喝多了。总是摇摇晃晃的就是不倒。
都骗他多喝几杯了。还是没倒。最后傻柱倒了。“哈哈哈。几年的小家雀。还想坑我老家贼？哈哈哈。”
“你太缺德了，柱子还小，你给他喝这么多酒。”“没事儿。男人不喝醉几次怎么成长。不过还挺能喝的。”
赵玉提着傻柱把他送回了家。把他放到床上就回了家。第二天傻柱醒来。就直接找到赵玉家。
“叔，昨晚上你没醉吧？”傻柱试探着问道。“哈哈哈。柱子。你被你叔骗了。他一点事儿都没有。给你提着就送回去了。先前都是装的。”
“啊！你多喝了好几杯都没事儿？”傻柱惊讶了。“柱子。我以前喝酒都是用坛子的。很少用杯。”
“哦！我去上班儿了。”傻柱太失望了。被打击的有些接受不了。差距这么大么？
轧钢厂这边。正在开着大会。“今天是轧钢厂重新组合的大喜日子。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新领导。
这是杨志刚杨厂长。并且兼任书记。也就是我们厂子最高领导。这位是聂洪涛聂副厂长。主管政工。这位是李副厂长李怀德。主管后勤工作。
这位是新上任的保卫科科长。赵洪斌。主要负责我们整个厂子和附近几条街道的治安。”娄振华每次介绍到哪位。
就站起来朝工人们挥挥手。然后开始介绍工人。这没办法一位一位的介绍。“这是我们一车间的同志。”“欢迎领导。”一排人站了起来。
“这是我们第二车间的工友。”又是一排人站了起来。挥舞着双手。这是………”
“这是第九车间共有。”站起来挥舞着双手。“这是我们宣传科的全体成员。”“这是保卫科全体成员。”“刷，”整齐划一的起立。敬个军礼。然后得到命令才坐了下来。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轧钢厂开始正式交接。由领导班子来运行整个轧钢厂。
以后大家都是铁饭碗了。要安心的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为了我们厂子的明天继续努力。”娄振华演讲的时候心里也是酸涩。自已还在壮年。但是为了厂子将来。只能回家赋闲。只拿股份分红。
“下面由杨厂长讲话。”娄振华下了主席台。到了下面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也代表着一代富商的时代过去了。
工厂回到了人民手中。
“今天是轧钢厂的新生。当然了这也是在娄振华同志一手创办的钢铁厂的基础上。
我们工人的地位也在提升，有了更多的保障。比如不可以随便辞退工人。辞退工人要和工会研究才能决定。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可以做决定的。
工人的等级也要明确划分。不能大工小工干一样的活儿。也不能开一样的工资。工人分为八级。从一级到八级。八级最高。
干部二十四即。二十四最小。这个评比就按照，功绩和资历。作为评定标准。工人靠手里的技术。要从一级开始考核。由工业部的几位工程师作为评委。下周开始考核。
工人工作有了保障。但是相应的任务也有了要求。必须按时完成任务。我今天就说这些。”
“啪啪啪”下面掌声不停。几位副厂长也开始了演讲。都是做出了保证。又勉励了几句。
易中海经过几天的考级。终于在七级钳工停止了脚步。刘海忠五级钳工。比如贾东旭只是一级钳工。
工资可就不一样了。易中海每个月八十七，刘海忠六十二。贾东旭只有二十二块五。
回到了院里几家欢喜几家愁。贾家最难过。现在都使用粮本了。每个月城市户口都有定量。
贾家婆媳都是乡村的，没有定量。而且村里的土地归公。集体种植。赚工分儿。到了收粮食的时候按照公分儿分粮。
他们户在人不在。没有公分儿。就没有粮食。所以只有贾东旭一个人的口粮。养活一大家子。有些不够吃。
“他师傅。你看我们怎么办啊？”“我也没办法啊？现在每口人就那么点儿粮食。现在外面还没有卖粮食的。”
“也不能看着我们都饿死吧？”“周日再说。不行找找何大清。他们三位。”
到了周日。都在家休息。“开大会了。”何大清喊了一声，所有人也没事儿干。就这个开大会这个保留节目。都拿着凳子过来了。
“都到了吧？”“都来了。”“今天这个大会是易中海和贾张氏要求开的。怎么回事儿呢？就是贾家一家四口。就一个人的口粮。现在没法解决。”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这是国家政策？以前可以把户口迁到四九城。她们不愿意。贪图村里的粮食。现在乡村集体制了。她们没了土地。所以就没了口粮。”赵玉说道。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是大家也不能看着他们家饿死吧？”易中海站出来了。
“怎么会饿死？去户口所在地。春种秋收赚工分。这样就有口粮了。不是没处赚粮食。要不然每户都是按人头分发口粮的，要不然就得去买溢价粮。就是比规定口粮贵许多。”
“你看看贾家嫂子能回去种地么？四合院大家住在一起。做人不能自私。”
“四合院住在一起，不是意味着可以永远吸血邻居。有机会赚粮食，不赚怎么的，还得大家从嘴里抠出来粮食养活一家人？每个人的口粮那就是命。知道么？”
“全院儿就你家粮食最多。也最自私。”易中海也非常生气。
“我们家有孩子，不需要溜须别人，也不用四处当孙子找养老人。你要是需要贾东旭给你养老。别拉着全院儿给你做好人。你什么东西？”
“你。我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易中海这会儿。真的气爆了。直接冲了过来。觉得自已一直和铁打交道。害怕他一个年轻人。看着也不强壮。
赵玉见易中海冲了过来。赵玉直接一个大嘴巴打在他脸上。人飞了起来。赵玉没有停手。直接冲过去。一脚飞踹。易中海还在飞舞的身体。直接横着继续飞行。
撞到围墙才停了下来。口吐鲜血。“你他妈有孩子么。知道怎么教育么，我今天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
赵玉过去拽过来易中海。就是大嘴巴子反复抽打。
“赵玉。放过他吧。他知道错了。求求你了。”一大妈看着这赵玉是想打死易中海有些怕了。
最开始的两个大嘴巴就把他嘴里两侧的牙给揍没了。就剩下前面几颗牙。要是迎面一拳就都没了。
一大妈拉着赵玉。怕伤到她。这才停了下来。现在的易中海，真是配合文松。脑瓜子嗡嗡的。
最后还是晕了过去。贾家早就跑没影了。“他们这种行为就是欺诈邻里。有机会活命。不去努力。只想不劳而获。谁家的口粮不是上班儿赚来的。”
易中海刚醒来。有些懵着呢？最后没办法哭了。太憋屈了。还有好多话没说出来呢？现在有口说不出。
已经看不清脸了。都一个颜色。青的。看的闫埠贵刘海忠脸直抽搐。这要是打在自已脸上得多疼。
易中海现在是真没脸了。“这老绝户，就是为了让贾东旭给他养老。还不舍得帮忙。想让大家从嘴里抠出来粮食。替他养贾家。然后他落个好。
他想讨好贾家。那是他自已的事儿。拉着全院儿替他买好。这是个满口仁义道德。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院里人心里都有杆秤。知道赵玉说的是真的。以前都碍于面子。现在遇到狠人了。这次够受的啦。易中海满眼仇恨。
赵玉见了。还要过去再揍他一顿。好几个人拉着。易中海吓得腿都软了。再来一顿自已还活不活了。
一大妈一直在哭。易中海也没了精气神。在院子里也是没了脸了。打打不过。自已的小算盘都让人家给掘底了。
自已该怎么办？老太太也消失好几年了。没办法了只能自已出血养着贾家。别再搬家了，回农村去。就完蛋了。自已真没有养老人了。
老两口子落寞的回了家。一大妈对赵玉还是有好感的。当年易中海在监狱也没少给自已送肉。
虽然是傻柱子送过来的。她知道是赵玉让他送过来的。自已求情还是停了下来。
“老易。咱们别折腾了行么？咱们好好过日子。”“你不知道。将来我们得有养老人。不拉上全院儿人。我们养不起贾家。这个赵玉真是个害人精。每次都是他。这下子这么能打。”
“人家杀杀鬼子。杀了多少了？你不知道呀？没点儿本事能杀那么多。你怎么没杀一个。还让鬼子把下面打废了。我知道你那是为了救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怨言的和你过日子。多亏了老太太救了我们。也不知道老太太去哪儿了？”
“真不知道。我找人打听了几次，都用那种眼神儿看着我。我就没敢再打听。我估计没了。这赵玉真狠。”
“那天老太太是公安带走的。好像老太太身份有问题。”“你想啊。那次救我们去的是什么人？可能是被查出来了。唉！”易中海现在真是无奈。没了老太太自已还真没用。谁也惹不起。
他想多了。就是聋老太太在。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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