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棒梗朝着他呸的吐出一个口唾沫,“活该,叫你害我跟我奶奶坐牢。”...
“是你干的?”何云鹏挑眉。
棒梗仰起下巴,一脸骄横:“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跟你没玩,你给我等着!”
何云鹏捏了捏额心,他是真的不想跟一个孩子计较。
但棒梗!
还是送牢里吧!
“好,我等着。”何云鹏瞥了一眼棒梗,从他身边经过,故意将口袋i的存折掉落下来。
棒梗看到存折,飞速弯腰捡起来藏在怀里,然后瞥了一眼何云鹏,飞快跑开。
何云鹏走出中院时回头,眼神冰冷的勾了勾唇。
不多时,何云鹏带着执法所的人前来。
因为牵扯存折上五百块钱的巨款,执法者迅速立案。
很快,大家就知道何云鹏家被人砸了窗户,泼了粪水,并且被人偷走了存折的事情。
执法者办案自然严谨利落,四合院里的人一一被询问,撒谎的根本瞒不过执法者的眼睛。
“撒谎,包庇作案者,等同从犯,一样需要接受惩罚,你考虑清楚。”执法者一脸严肃正气。
被问的四合院男人嘴唇蠕动,低着头,不敢撒谎:“我看到是贾张氏带着棒梗砸了何云鹏家的窗户给他们家泼粪。”
执法者立刻前往贾家,进去的时候,贾张氏手中正拿着存折,盘算着怎么去把上面的钱取出来。
执法者一推开门,哟呵,罪证确凿,直接破案!“你好,我们是片区执法者,现你们涉嫌摧毁,偷盗他人财物,金额巨大,请跟我们走一趟。”执法者从腰间摘下手铐,直接将贾张氏与棒梗一起铐住。
棒梗吓的脸色苍白,冲着贾张氏喊道:“奶奶。”
贾张氏也慌的脸色苍白,但到底是成年人,冲着执法者问道:“执法者同志,我们可是良民,你抓我们做什么?”
执法者拿起掉落在桌子上的存折,存折上面写着方康伯的名字。
“何云鹏,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的存折?”
执法者将存折递给何云鹏。
何云鹏接过一看,点头:“是,方康伯就是我祖爷爷。”
“行了,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人我们带回执法所,你去一趟银行,看看存折上的钱,是否被取出来。”
何云鹏点头,感谢道:“多谢执法者,我这就去。”
贾张氏与棒梗被执法者带走,何云鹏看着手头的存折,面色淡淡,眼睛里的光凉凉的。
“陈大娘,你现在将院子洗刷一下,我去附近找个木匠,修一修窗户。”
何云鹏拿着存折走出大院,先是去了一趟银行,随后又去请了木匠。
原本挣的二十二块钱,十五给陈云英,五块给聋老太太,剩下两块彻底耗尽。
一番折腾,回到家,屋门,院子被洗了一遍又一遍,干干净净的一点都看不出原先的狼狈。
“你小子回来了,快让她停下来吧,这都洗了第八遍了。”聋老太太抱着方若萱坐在走廊下,看到何云鹏喊道。
何云鹏轻轻摇头,“陈大娘好了,洗的很干净了,你休息一下,烧点热水,自己也洗洗。”
陈云英点点头,这才停下来。
木匠师父来了开始修补窗户,何云鹏把该丢掉的丢掉,洗洗手去厨房做饭。
做好饭,开了门口下的灯,何云鹏搬出汽水,一人一瓶。
“厂里领导发的福利,一人一瓶。”
何云鹏笑着起开瓶盖,也给陈云英一瓶,顿时让陈云英又是一阵局促无措。
正吃着,就看到红着眼睛的秦淮茹哭泣着,身边跟着一大爷易中天,何雨柱,许大茂走了过来。
“陈大娘,你带着若萱去外面路上散会步,消消食。”何云鹏余光瞥到人,转头对陈大娘说道。
陈大娘点点头:“嗯。”
这边,聋老太太也打了哈欠,起身:“啊,我累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
等人一走,何云鹏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人,右手往桌上一搭,撑着下巴,勾唇轻慢问:“一大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你们这般模样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何云鹏,你怎么能陷害人?”一大爷易中海一脸凝肃冰冷,怒目质问。
何云鹏轻笑出声,“一大爷,说话要讲证据,我怎么陷害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棒梗说了,那存折是他捡的。”
何云鹏嗤道:“真好笑,五百块钱,谁都能娶的存折,我不好好藏在家里,丢外面让人捡?”
他望着一大爷易中海,眼睛里满是轻蔑鄙夷。
“一大爷,执法者都没有定我的罪,你哪里来的权力定我的罪,你信不信我告你造谣污蔑?”
何云鹏迎着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睛,眼神锐利锋芒而冰冷。
一大爷易中海喉咙上下滑动,唇讷讷蠕动。
他有点害怕何云鹏。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出了名的老好人,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谁都给他一点面子,他说话十足十的分量。
可唯独在何云鹏面前不行,一次两次。
这人就像是一把对准别人的刀,你不靠近相安无事,你一靠近,必然要被刀尖刺中,被刀锋划破。
“何云鹏,都是一个大院的,何必冤冤相报?”一大爷易中海到底怯了,垂下眸不敢看他,和稀泥道。
何云鹏冷冷一笑:“一大爷这话,不如去跟那些找事的人说!”
“好端端的,没有人砸我家的窗户,闹我家的门口,偷我家存折,我能无端端把人送牢里去?”
一大爷易中海用力咬牙,“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何云鹏简直要被一大爷给逗笑,呵笑了声道:“照你这么说,我让我家若萱一刀捅死你,她还是个孩子,那一大爷你死了是不是就死了?”
一大爷易中海被怼的无语。
“错了就是错了,是孩子也的叫他明白,做错事该付出的代价。”
何云鹏脸色平静,扫过气怒却拿他没有办法,红着眼睛咬牙怨恨的秦淮茹,气愤想打她的何雨柱,以及看戏的许大茂。
“我有罪或者有错,你们尽管去找执法者送我去牢里,其他的,我与你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有事没事偶读别来找我,你们会吓到我家若萱。”...
何云鹏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将剩饭剩菜归整,然后冲着不远处偷看的邹长安招手。
“长安,这些剩菜你若不嫌弃,就带回去吧。”
邹长安眼睛一亮,摇摇头,“谢谢方哥哥,但是不用了,我跟奶奶吃过了。”
“你不要的话,也是倒掉。”何云鹏淡淡道。
邹长安抿抿唇,怯怯伸出手:“多谢方哥哥。”
何云鹏洗碗,搬桌子,自顾自忙碌。
一大爷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都定定盯着。
何云鹏自若的紧,他是宅,是不善社交,但不代表他怕人怕事。
眼见何云鹏油盐不进,秦淮茹衙内大颗大颗,哭的可怜,楚楚动人的看向何雨柱。
她也不说话,就哭,用一双眼睛,无声祈求。
她知道,许大茂靠不住,一大爷易中海如今被怼的也没有用,只能靠何雨柱了。
“傻柱,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寡妇,怎么就这么命苦?”秦淮茹难过到站不稳,整个人往何雨柱怀中倒。
何雨柱连忙抱住秦淮茹,满眼都是心疼,“你别哭,有我。”
说着,大男子英雄主意作祟的他,看向何云鹏,高声道:“何云鹏,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贾张氏与棒梗?”
何云鹏挑眉看过去,神色似笑非笑:“何雨柱,你在威胁我?”
“威胁你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过贾张氏与棒梗,我要你好看。”
何雨柱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眯眼,满脸凶神恶煞。
“你说我现在去执法所,跟执法者说,你威胁我放了贾张氏与棒梗,你会不会刚出来,又被抓进去?”
何云鹏满眼都是好奇,眉眼间是鲜明的跃跃欲试。何雨柱一口气卡在喉咙,怔在原地,“你,你算什么男人,动不动就告执法者。”
“不告执法者,被你欺负就算男人了?”何云鹏轻嗤反问。
何雨柱说不出话,他打不过何云鹏,不告执法者他也占不到便宜。
“何云鹏!”
秦淮茹哭泣着,可怜兮兮,还带着勾引看向何云鹏,“只要你愿意放过我婆婆与棒梗,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云鹏一脸嫌弃遮都不遮,“我没有那么荤素不忌。”
“不过,你也别在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模样,你婆婆进去待个一年两年,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可就棒梗那么一个孙子,总不能让独苗苗坐牢吧?”
何云鹏望着秦淮茹,轻轻笑了笑。
秦淮茹眼睛闪烁着,赶紧垂下眉睫遮掩眸中的光芒,大声的哭泣起来。
“我一个寡妇,怎么这么命苦啊!傻柱,傻柱,我到底该怎么办?”
哭着哭着,秦淮茹一下子晕了过去。
何雨柱着急忙慌抱着秦淮茹,满脸都是紧张。
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深深看着何云鹏,“何云鹏,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非得这样得理不饶人?”
何云鹏望向一大爷易中海,脸孔严肃,“一大爷当真认为,我放过一次贾张氏与棒梗,他们就真的安分了?”
一大爷易中海抿唇沉默。
何云鹏哼笑了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大爷,与其来约束我,不如却约束别人。”
说着,他靠近一大爷身前,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低声道:“我对一大爷你的养老大计,不感兴趣更懒得掺和。”
一大爷易中海脸色一变,猛地往后退出两步。
他这一退,何云鹏好把持着半倾身的姿态,直接惹来许大茂的好奇。
“一大爷,何云鹏,你们说什么呢?”许大茂好奇上前,左右看着两人。
何云鹏站直,凉凉扫了一眼他,许大茂顿时不敢放肆。
旁边,何雨柱抱着秦淮茹,义愤填膺恨恨瞪着何云鹏。
“何云鹏,你就那么冷酷,秦淮茹一个寡妇,一个人照顾婆婆又养三个孩子,日子艰难辛苦,你就那么没有同情心?”
何雨柱怒声质问。
何云鹏冷笑:“说的好像,我那个三个月欺负方若萱时,你们很善良,很有同情心似的!”
何雨柱一噎,“那是你的家事,我们怎么好插手。”
“现在也不是你的家事,你怎么就掺和的那么积极?”何云鹏满眼都是鄙夷。
何雨柱说不过何云鹏,气恼的咬牙,粗声粗气挫败道:“何云鹏,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贾张氏与棒梗?只要你肯放过他们,要求随便提?”
何云鹏淡淡看向何雨柱,眼睛里满是寒凉。
放过?
这要是换了别人这么做,他抬抬手也就过去了。
可四合院里的禽兽,他敢抬抬手轻易放过,只会当你是软柿子下次还敢!
“何雨柱,我要的从来是做错了,就付出代价,无人例外!”何云鹏冷冷走到何雨柱面前,一把揪住何雨柱的领子。
“放过?凭什么?感情被砸被泼的不是你家?感情吓到的不是你妹妹?”
何雨柱被何云鹏气势所吓,屏住呼吸,眼神忌惮闪烁。
“得饶人处且饶人。”何雨柱讷讷道。
何云鹏松开何雨柱,冷冷勾唇:“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也分人,你扪心自问,我放过贾张氏与棒梗,他们真的能再不来招惹我?”
“你与秦淮茹,甚至满大院,谁能真的管得住贾张氏与棒梗?”
何云鹏一句一句的反问,让何雨柱低垂眉眼,没有了气势。
他无法保证。
四合院里哪怕三个大爷也无法保证。
“你们走吧!我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犯了我,该付出什么代价,就是什么代价!”
何云鹏冷冷瞥过在场几人,甩手走朝着四合院大门走去。
他身后,一大爷易中天,何雨柱,秦淮茹,脸色难看黑沉,唯独许大茂,看戏看的幸灾乐祸,一阵暗爽。
很快,何云鹏在四合院门口,接回带着方若萱散布的陈云英,一番洗漱休息。
是夜。
四合院内,何雨柱家,一大爷易中天,何雨柱,秦淮茹三人坐在一处。
秦淮茹无声落泪,一脸可怜柔弱,“一大爷,傻柱,我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让我婆婆跟棒梗坐牢?”
何雨柱咬着牙,满腔义愤不爽,“何云鹏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看模样根本不会写谅解书。”...
一大爷易中海点点头:“这个何云鹏留在四合院真的太惹祸了,这样我明天去一趟居委会,让居委会出面,看能不能把何云鹏赶出四合院。”
秦淮茹抹着眼泪,不确定道:“这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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