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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则是清代中叶的作品,所选木材为珍贵的小叶紫檀,所以价格也最为昂贵。”刘兄解释完毕,转而补充道:
“民国时期制作的这两张床价格大致相同,每张40万元。
而这张清代的小叶紫檀床,则标价为120万元。”
旁边听着的孙正安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气,心想这样的高价,母亲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么担心和唠叨。
然而孙建国听过后,并没有显露出太大的意外之情。
因为他深知,到了未来,这样的清代小叶紫檀床即使出价上百万甚至更多也不一定能轻易购得。
稍作思虑,他就已经有了初步的决策方案。
“刘兄,这张清代的小叶紫檀床,最低要价是多少呢?只要价格合适,我愿出手购买。
若不行的话,或许我会转向民国期间出品的选择。”孙建国询问道。
“这样,这个客户把床寄放在店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就是因为定价高才一直没有卖出去。
这次我就不再收取任何手续费了,直接给出底价110万元,不能再低了,您意下如何?”刘兄诚恳地回复。
此时,孙建国装作认真考虑的模样,但实际上内心的决心早已有定。
不论能否降价分毫,这张具有年代感与艺术价值的床都已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意。
只是购物讲究的是砍价技巧,过快点头同意显然不符合惯例。
刘兄见对方正在思索,并没有催促,毕竟涉及的金额确实不菲。
约莫过了几分钟,孙建国打破了沉默。
“成交,我信任刘兄的眼光与判断,这张床我买下了,谁让我独钟这份独特呢!”他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刘兄内心感到十分释怀与幸运:「终于将这尊『大山』移除了,这交易真的颇为艰难!」但内心明白,即便以如此价位出售,这笔买卖仍有相当可观的收益。
对于这一切孙建国自然并不关心,因为他知道这笔交易无论怎样都是自已占了大便宜,心头满是对即将成为自已的珍稀古床的满意与兴奋。
“顺便问一句,刘兄,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吸引人的家具值得一看的呢?”
孙建国说。
“随便选,看中哪个,哥哥我保证给最低价。”
做完这笔大单,刘哥讲话都带几分得意。
兄弟两人又在仓库里仔细查看了一阵,精心挑选,最后又买了两张书桌和两个普通木料制成的衣柜,总计40万元。
看着仓库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孙建国心里虽有些不甘,却还是克制住了购买欲。
买太多东西也没地方摆放,以后参加工作,有住房的时候再好好购置一套齐全的家具也不迟。
选定后,众人离开仓库返回了信托商店。
*
回到信托商店,孙建国没有立刻付款,而是走向了手表专区。
这些年在这个时空里行动全靠双脚,连看时间也是凭猜测,这让孙建国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有了自行车,他认为买块手表也应该提上日程。
“哟,小伙子,想买手表吗?不错,年轻时有一块像样的手表确实很重要。”
眼尖的刘哥立即过来搭话,还用了激将的口吻。
“刘大哥别笑话我,对手表我可是一窍不通,您能否给我介绍介绍?”
孙建国微笑回应。
听闻此言,刘哥便热心地开始介绍起来。
不得不承认,刘哥确是识货之人,讲解深入浅出,几乎无所不晓,专业度令人佩服。
不过听了一番之后,孙建国有些失落。
按他从未来来的审美观来看,这些手表的款式实在太土气,无一合心意。
“小伙子,不满意?”刘哥一看孙建国无动于衷的表情,便知端倪。
“抱歉,刘大哥,这些手表款式真的不好,我得再等等。”
孙建国略有遗憾地说。
刘哥不慌不忙,转身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盒递给他:“试试这块,要是再不喜欢,那真的得等一等了。”
孙建国接过盒子,缓缓打开,一瞬间就被眼前的手表深深吸引。
这只表若出现在现代,绝对能够打98分以上的高评价,实在美极了!
见孙建国反应如此,刘哥心中已有把握。
他知道,只要孙建国不缺钱,这块表一定会打动他。
这也是他们信托商店的一种策略,先出示普通货物吊起客户胃口,再拿精品出手,增强购买愿望。
“刘哥,能介绍一下这款表的情况吗?”
孙建国询问。
“这是一款1946年由瑞士制造的浪琴表,全部采用不锈钢材质,配备两个子表盘,配黑色半哑光皮革表带。
它自问世之日起便备受关注,至今仍被视为经典,没有后续的产品能超过其地位。”
刘哥介绍时,眼神中透露着对手中宝贝的自豪与尊重。
听了介绍,孙建国不禁对刘哥伸出大拇指:
“刘哥,真厉害!”
“这块表卖多少钱,刘哥?”
孙建国明白这块表不会便宜,但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这句话。
“280万元,一分钱也不减,这表若不是卖方急需用钱,断然不会拿出来。
他还告诉我,当年为了这块表可是费了不少劲,找了很多人从国外进口过来。”
刘哥解释道。
孙建国虽已有心理预期,但仍不免心头一沉。
这样的价位犹如尖刀直刺内心,让他感到窒息。
刘哥之后的话语,已全然没有入耳。
在一阵唇枪舌剑的价格博弈之后,最终报价依然坚挺,未有任何让步。
最后,寄售商店仅同意支付运送与搬运的费用。
孙建国付清了430万后,刘哥前往处理开单事宜。
此时,兄弟俩在一旁喝茶小憩。
“哥哥,你买了这么多,妈妈知道了恐怕不会饶你吧?”
孙正安脸上带着愁容道。
“要是被我妈发现,必是你先透露的。
咱们互相保密,谁也不会知道。
回去后千万不可吐露实际花销,适当减损便行。”
孙建国既警告着弟弟,同时也不忘传授应对策略。
片刻间,刘哥持单返程,并告诉孙建国货物大约午间可送达,费用全由店内承当。
孙建国收好票据,与刘哥辞行,正当他预备起身离去,门外忽有一人迈入,此人生得吊儿郎当。
那小子手上提着一只精致木匣,边走边喊:“请这边鉴定师出面一见,我手中有宝物待评鉴!”
“此人何人也?如此张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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