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那些经受了丰饶民侵袭而元气大伤,没有能力守护自己的星球,会受到仙舟联盟暂时的庇护,但斯科罗姆星不太一样,别说,联盟没给它炸了就不错了,所以就只能让安镜来。
少年肯定不会打白工,于是便整出来这么一个解决方案。
安镜会保护这颗星球的安全,在不干扰到原住民正常生存的情况下,拥有对这颗星球绝对的控制权,包括开发、改造等。
也没签什么协议,只是口头性质的承诺,撕不撕毁全看少年人品。
挺霸道的,但没什么办法,这就是现实,拳头不够硬就只能任人宰割。
腾骁先带着一行人回去了,毕竟他身为将军,事务繁重都是其次,最关键的是他若不坐镇仙舟,若是遭袭,恐怕便又要元气大伤。
少年则是被白珩拉着,非要把先前那个超进化过的星槎找到也带走,看她那样子估计还真把那玩意儿当成了个宝贝,刚好安镜也不想和丹枫还有镜流去掰扯那个修罗场,两人便这么一拍即合,让应星也跟着大部队先走。
丹枫当然不乐意,她表示没得谈,她在哪,安镜就得在哪。
镜流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你龙尊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剑首的剑也未尝不利!表示如果丹枫要留下来,她也必须跟着一起。
景元眼睛一瞪,屁股往地上一坐就开始耍无赖,她也不干了,凭什么你们在这儿抢男人,她就得回前线干活儿。
这三人都不走,船上几乎就没有认识的人了的小应星也跑过去可怜巴巴地抱着安镜的胳膊,想跟他一起走。
这四个人一个比一个重量级,就连腾骁都一点办法没有。
光是这一个剑首加一个龙尊就完全可以做到反压他一头了,还有个同样拥有将军之资的景元以及怀炎最喜爱的弟子应星,主打的就是一个谁来说话都不好使。
腾骁自然也不是什么任劳任怨的怨种性格,他干脆把事情都丢给安镜,让他自己想办法。
少年摊摊手,表示星槎坐不下这么多人,您几位还是乖乖请回吧。
不过他心善,看不得小妹妹孤零零又委屈巴巴地一个人回家,就让应星留下来,到时候他亲自送她回朱明仙舟,免得人家怀炎将军觉得人家弟子在他这儿受了什么委屈。
再次组成原班人马,非常完美。
不过丹枫那积了百年的执念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被说服呢?
“没得谈。你不跟我走,那我便跟你走。”
黑发的龙女抱胸站立着,表情冷傲。
镜流望着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眉头紧锁,心中恼意更旺。
她们本关系还不错,互有欣赏之意,如今却成这副水火不容之境,令人感慨。
“啥都让你盒完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少年叹了口气:“几百年都等了,这一两天你还等不得了?”
他这话叫丹枫忍不住皱眉,有些恼怒于少年的态度,他的话太过风轻云淡,好像一点都不愧疚于当年的不辞而别,甚至于看他的表情,恐怕也不为这重逢而感到惊喜或开心,他只怕是自分离后便压根就不在意是否还能重逢,就算如今被她找到,也只当她是个麻烦。
丹枫握紧拳头,她深呼吸,告诉自己这只是自己的揣测......
“等不得。”
少女冷冷地回答。
“星槎上就俩座位,小应星都得坐我怀里才行。”
“我可以站着。”
“呵呵......我可不想哪天出门背后中七枪自杀而亡......”
听到他这话,丹枫的眉毛却是舒展开些。
她想:他或许是觉得如今的自己成了龙尊,高高在上又步步紧逼,不光模样大变连性格都不一样了,觉得很是陌生,所以才会下意识地疏远自己。
只要找到了原因,就自然有解决的办法,事情便能得以顺利发展。
但这个问题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太好解决......
龙尊之位她不可能放弃,也放弃不了。
而这苦苦寻求百年的再遇......她也很难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丹枫现在只想把她和少年外的所有人都清扫开,得到那私密而又亲密的空间,她才能好好同少年倾诉那百年间的沉淀着的感受。
如若可以,她真想把他直接带进鳞渊境中锁起,叫他绝无逃脱的可能,方能缓解她那心中又开始渐渐燃起的焦虑。
重逢时所带来的喜悦只是短暂的,它将负面情绪暂时压制,却也只是暂时。
那心中的疑惑、百年里的燥郁、对少年身旁多出的那些女人的烦闷......苦闷让她忍不住抿起嘴唇,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她又如何能不急躁?
见她始终犹豫不定,那少年的眉头终于皱起:“行了,就这样说定,乖一点,别给大人添乱。”
他这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近乎僵住。
要知道,与少年对话的可是仙舟之上与将军并列的持明至尊,谁若是敢稍有不敬,那便是要送往十王司的重罪。而少年的这番话近乎是将龙尊当做一个小孩来看,别说是龙尊本人,就连她们听着都有点觉得像是羞辱。
气氛霎时间凝住,众人觉得接下来的冲突恐怕是要上升一级了,但谁也未曾料到,那黑发的龙女,虽眼中仍带着羞恼,脸颊也是通红,却又低低地应了一声,对于一向桀骜的龙尊来讲,这种姿态近乎低声下气了。
白珩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安镜到底是给人家下了什么迷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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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前爆了1w字了还要我爆更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昨晚还发烧了,38.5°,难受的批爆,睡了一天。】
【看在我带病上阵的份上,有刀片的投一投吧。】
第一卷 : 第五十八章:真的,就够啦。
丹枫并非是中了什么迷魂药,只是少年的话,太过耳熟了而已。
曾几何时,少年也对她说过许多句一模一样的话。
他们走在那街上,那时对一切都感到陌生好奇的她总会对少年颐指气使,让他带自己去尝那个、去看这个。
少年有时被她弄烦了,便要同她嘴上两句,那时的女孩哪是受得了委屈的性子,便要闹他,但不知为何,每当少年皱起那对眉毛,表情冷下来,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心虚、发怵,直不起腰杆来,弱他一头。
争吵便总以她嘟起张嘴又怕又气作为结尾,少年这时也就会借坡下驴,哄上她几句,然后带她去做她想做的事,女孩梗着个脑袋说不去了,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便改了主意、顺了毛发,跟着他走了。
那时,少年总会以这样一句话结尾。
‘行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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