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右腿压在左腿之上,都毫无掩盖的两条修长白花花的直晃人眼。
少年自然是目不斜视,为人正直,丝毫不为这妖女的暗示所动。
镜流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她望着丹枫那覆盖率不到百分之10的双腿,再看看树后面景元那连大腿根都掩盖不齐的裙边,还有那丝润无比,包裹住整个下半身,散着光芒的黑色双袜。
以及她们都有的,包裹在大腿近根部的或是一根或是两根,将大腿肉勒压出细微痕迹的腿环。
最后,低头看了眼自己。
覆盖到膝盖的战靴,毫无装饰的大腿,战裙的边也是几乎压住整个大腿根部,不能说没有吸引力......但你要是跟那边那个全身上下覆盖率也不超过40%的龙女,还有旁边那个刨去黑丝覆盖率勉勉强强超过40%的逆徒相比,那确实是要远远不如。
少女眉头紧皱。
原来他喜欢那样的?
“别瞎想。”
像是勘破了她的心思般,安镜忽然间开口:“你那样就够漂亮了,别改来改去改成个四不像。”
人是个相当现实的动物,若讲的再通俗易懂些,那就是贱。
这话若是从不喜欢的人口中说出,镜流便只能听见后半句,可奈何这话是从她喜欢的人嘴巴里出来的,她便只听得见前半句了。
少女的动心在面对她向往的对象时总是不争气又不值钱的,就算她是个几百岁的少女也依旧如此,没经历过的事活了再久也还算不懂,镜流永远都是个恋爱中的菜鸟。
心中泛起莫名的蜜味,眉头也随着缓和下去,但心里却又是无奈的,镜流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真是好不争气,就是受不住他的每一颗蜜枣,好像怎么吃都吃不腻。
丹枫有些古怪地看了眼身旁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本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血气又开始上浮,体现在脸颊微红的镜流,心想这就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感觉威胁还不如躲树后面那个女人呢。
她轻蔑地笑了笑。
看来是世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一人胆小好色,实力微薄,只敢做偷油老鼠,不足为虑;一人傲娇老实,蠢不自知,被轻松拿捏,还沾沾自喜,实在愚不可及;还有一人自己并不相熟,只不过如今她远在曜青仙舟,就是有万般手段也是鞭长莫及。
优势在她!
丹枫观遍对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输。
“现在,你总该是没事了吧?”
美目轻移,龙女盯着少年,目光灼灼。
“差不多吧,你说就是。”
“为什么再也不来了?”
她没有说是来何处,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段时间军情紧急,被临时征召走了,来不及去和你说。”
“一场仗,要打几年之久?”
“那是几百年前,当时我还就是个小队长而已,那得是冲在前线干脏活儿累活儿的职位,偶尔还得去客串下战地医生,几年都算短的了。”
少年说的倒也合情合理,丹枫信的勉强。
但她最关心的问题,并不是这个。
“......之后,你便再没来过?”
丹枫问出口前犹豫了片刻,她有些害怕,害怕答案真是那样。
“去过啊,回来之后去过两次,没见着你,就懒得再去了。”
少年漫不经心的声音,却叫丹枫心脏一紧。
“你从那战场上回来......是几年之后?”
她的语气已有些颤动,心里已经开始祈祷不要是那个数字。
“......嗯......这我还真得想想......”
少年坐起身来,皱着眉毛,他忽而间转头,看向镜流:“镜流,咱们在奥斯顿那地方待了多久?”
白发少女想了想:“七年吧。”
......七年......
一模一样的数字。
丹枫低下头,眼底爆发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杀意。
龙师......误我啊......
第一卷 : 第六十六章:师兄也是兄!!!
“你这表情,故事不浅呐。”
少年重新躺下身去。
“......”
丹枫一时间情绪难平,没有回答。
“我猜猜,是不是刚好就是那两次,你刚好错过?”
他随口的话,却叫那龙女心绷直成弦,错愕愣住。
见她那模样,安镜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一语成谶,他叹了口气,心想这狗血剧情还真是够好猜的,怎么操蛋怎么来。
“你、你怎知道?”
少女语气里带着些失魂落魄。
“书上总是这样写,怎样遗憾怎样来。”
少年瞥了她一眼,不想说什么宽心慰藉的话,一是不配,太过虚伪,二是没用,治标不治本。
“......”
丹枫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心里有些发疼。
心里不止是对那些龙师的怨与恨,还有对曾经那自暴自弃的自己的憎恶。
如若说,那时的她没有落下那些功课......就算是那些该死的龙师也找不到理由将她禁足......或许她就不会错过他百年时间了。
“别自怨自艾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个什么用呢?”
安镜能理解她们的多愁善感,但多数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麻烦。
不过嘛,毕竟面前这个四舍五入一下也能算是个天降青梅,花点心思哄哄倒也是应该的。
“有句老话讲的好啊: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过去的错误已经不可挽回,但未来的事还值得追寻,得活在当下呀孩子。”
“仙舟有这句老话吗?写这么好我不应该没听说过啊?”
树后面的景元疑惑地探出头。
镜流看了她一眼,后者马上缩了回去。
“说的倒是轻巧。”
丹枫也已从那负面情绪中走出些许,此刻轻叹一口,又呛起了少年来。
明明是她苦等了他数百年,怎现在只是安慰几句就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了?
真当是一十足的负心汉。
唉......
负心汉就负心汉吧,谁叫自己遇着了他,又看中了他呢?
她已苦寻百年之久,如今终于柳暗花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松手了。
“这世上没什么是不轻巧的,看你如何想而已。”
安镜并不觉得自己亏欠她多少,失约非他所愿,其后也并非未再尝试过。他本就不是什么容易记挂事情的性格,自认为在这件事上能做的也都做了,要怪就只能怪那天公不作美,有缘无分罢了。
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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