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继续整备，顺便筛选一下那些投降者。”
“那个……”
“嗯？”摩莉瞥向试图发言的摩根，“如何，有什么想法？”
“我——我不太确定，但眼下最大的问题，是不是兵力不足？”
“是。”摩莉点头，“从后方征调兵力也来不及了，何况后方也有自己要用的人力。”
“——那为什么不把投诚过来的高地蛮族用起来呢？他们再怎么说也是野蛮人，总有些蛮力吧？”年轻的公主眨着眼睛，“虽然不会那么得心应手，但人数在那摆着呢，四万人啊。”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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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不是随便召集起来就能使用的。”芙蒂桂摆出一副非常有耐性的样子开始解释，“这些蛮族不能说毫无战斗力，至少身板还是有的，不比王国内的健壮平民来的差，但他们缺乏训练，难以融入我们的军事体系，反而会带来混乱——此外，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武器装备给他们用。”
“那，不混编呢？”摩根继续开口，“分开作战，武器装备可以让他们用他们本来自己的，总比没有强吧？”
“那样就太不可信了。”沃安的眼睛闪了一下，转向摩莉的方向，“这样意味着随时可能会失去控制……这样的人光是存在就会导致军心动摇，而在他们其实和低地士兵之间有深仇大恨的情况下……除非有办法能确保控制。”
话说到这一步，恐怕除了芙蒂桂之外所有人都想到了。
“如果有办法确保被挑选出来的是可信的人呢？”果然，摩根下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行也不行。”摩莉干脆打破了这场哑谜，“这确实是计划的一部分，沃安，你来抓总负责，然后，摩根，你和瓦克夏莱去试着鉴别一下——不准用读心术。”
“诶？”
“摩根，你可以试着去做，即使不用法术，你也有更多的旧日经验可供参考，读心术是非常方便的手段，但这次不准用——瓦克夏莱，一旦发现她使用法术，立刻打断她。”
这就是第二个赌博，赌这些高地蛮族没有诈降的智力和能力，赌他们中的投诚者至少还算可用。
如果成功，甚至可以解决一些将来会引爆的问题，如果失败……
摩莉决定先不要去想失败的事情。
北方战争 : 591 缺乏热情
打得多实际易中。
——古代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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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所指挥的地精火枪手极大的填补了此前部队的不足。
低地步兵可谓悍勇，虽然至今在结阵方面依然不够完美，但打对面毫无阵列的高地氏族和蛮族已经够用了——摩莉开发的各类火炮威力巨大，即使目前只把最便于携带的轻型火炮带来，照样能对步兵骑兵这种血肉之躯造成毁灭打击——打猛犸倒是不够用，不过目前敌人也没有把猛犸派回一线嘛。
差的就是“可对散兵使用的灵活火力”，因为低地人的射手水平至今仍然停留在“射不到自己”的层级——过去一直让地精抬枪来进行这项工作，但事实证明，地精抬枪太不灵活，性质上应该更接近于超轻型火炮而非弓弩。
……而射不到自己那是连未成年时的玛丽都能做到的事情，换言之，这帮野蛮人的合格射手水平和王国内的半脱产弓弩爱好者一个等级，甚至可能还不如去扔标枪。
摩莉至今也没搞清楚这帮家伙为什么就能做到不擅长弓箭，最终只能怀疑，是不是这些家伙拿武器的时候把手指磨粗了一整圈，导致放箭的手感永远不对。
无论如何，现在有地精火枪手来填补这个不足了，地精们带着最新式的燧发前膛枪加入了战斗——射程方面可能还比不过真正的弓弩好手，但威力大大弥补了不足，一旦中弹，即使是高地蛮族这样的家伙，也得依靠邪神庇佑才能勉强保持战斗力呢。
而地精们对于换装这种新式武器更是万分亢奋，尽管即使地精也分得出来，如今的前膛燧发枪在威力和射程上还比不过旧日的抬枪，但它是单兵武器啊！
虽然家伙小了点，但是少了一个甚至两个拖后腿的啊！
……绝大部分地精都坚信，在抬枪小组里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打出效果的，而另外的人都是在捣乱和空耗火药，这种信念是否正确姑且不提，至少现在的地精火枪手都精神万分——到摩莉不得不抽调地精宪兵，对地精们进行反复殴打，给他们灌输“禁止在战友身后胡乱开枪”的常识。
无论如何，摩莉先进的燧发枪已经完全超越了旧式的火绳枪。
此前的攻城战里，这些武器的威力更多的表现在对士气的打击上——到处乱响，升起烟雾，根本看不到是什么杀的人，这些现象对那座城堡里本来就缺乏战斗意志的士兵来说足以对他们早已动摇的军心来上一记狠的。
如今的冰原地精和高地蛮族虽然同样不知道这边的异象是什么鬼，但他们可不至于被这点怪相就吓退。
——所以就吃足了子弹。
威吓力是虚的，子弹可是实的。
“这场战争变得无聊了。”芙蒂桂打着哈欠和摩莉进行通讯，“怎么，这帮冰原地精就没有什么底牌吗？高地蛮族好像已经不再出现在前线。”
这个芙蒂桂气势汹汹的来到前线，本来是准备在敌人大举反攻的时候表演单枪匹马打乱敌人阵列之类的英雄事迹，结果基本没轮到她出场——目伄前的战斗全是，地精火枪手前置一顿射击把敌人打的稀里哗啦，然后低地步兵上前挡住还能冲锋的少量对手，基本上战斗就结束了……如果还没结束，火枪手可以发动第二轮射击，重点清除某些长得特别像是靶子的大个，到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会结束。
“底牌应该还有一张，就是全军集结，以野猪骑手为先锋，对我军展开全面突击，此前见识到的那些临阵吹大的地精也暂时还没出现，应该也会用上。”摩莉也简单回话，“至于高地氏族……看来他们是真的出了问题。”
“这帮地精也是，怎么雇主都不打了，他们还这么热血沸腾的。”芙蒂桂叹了口气，“脑子不好使。”
——冰原地精脑子不好使已经是个共识了，尤其是在见到诺克这种在地精里算是聪明的家伙之后。
……摩莉暂时假定为这帮地精在纹身的过程中用的东西毒性实在够强，导致他们浑身麻痹甚至影响到了神经系统，因此表现的更加能忍耐痛苦，也表现的智力更低。
“作为雇佣兵，忠于雇主是美德，不能因为他们是敌人就否认这点。”摩莉提醒一句，“当然，对于这些地精……我刚刚进行了简单的审问，怀疑可能有一个事先没考虑到的因素。”
“什么因素？”
“冰原地精的可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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