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赔给警方的1500万最终会被当作追回的赃款归还给大佬B的金店。所以,他并不急于复仇,这笔钱早晚能拿回来。
"抓陈浩南和那女人完全是偶然。他们来我的场所玩耍,被阿豹抓住了。"
陈浩南此刻正经历着非人的折磨。只要稍有抗拒,就会被迫喝药,然后重新开始。首到他晕厥过去,折磨才会停止。
靓坤对下属交代任务:“下午必须在最新一期周刊上看到这条新闻,听清楚了吗?”
“是,坤哥。”
顾飞宏看了一场好戏,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
“走,吃饭去。”
“好。”
靓坤同样饥肠辘辘,于是两人一起离开了饭馆。
另一边,被丢在路边的陈浩南和山鸡的女友小恩处境堪忧。
不知过了多久,陈浩南头疼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倒在路边,身旁躺着小恩。
看到小恩,陈浩南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隐约记得自己去了酒吧喝酒,之后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昏迷,后面的事情全都模模糊糊。
看着小恩,陈浩南表情阴沉,心里暗自发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山鸡知道。
他一把抓住小恩衣领,把她摇醒,厉声警告:“你要是敢跟山鸡说这事,我绝不会放过你,听明白了吗?”
小恩毫不退缩,反驳道:“你想赖账?你以为我会怕你?”
陈浩南怒火中烧,呵斥:“你算什么东西!还有脸说这些!”
“我是被冤枉的,无论如何,如果你敢说出去,后果自负。”
见陈浩南快要暴走,小恩勉强点点头,不甘心地说:“我不会说的,你赶紧放手吧。”
“赶紧放手”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陈浩南心里。
他挥起手掌,扇了小恩一个耳光,咆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对不起,我错了。”小恩吓得脸色发白。
陈浩南这才停下动作,尽管头痛欲裂,还是强撑着站起来,打车离开。
这件事让陈浩南情绪低落到极点。
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中计,落得这般田地。
他没有通知任何人,而是偷偷返回家,打算先休息一会儿,因为头痛得厉害。
等状态好一点,再想对策。
剩下小恩站在原地,愤恨地盯着他的背影骂道:“你竟敢打我!”
随后,小恩走到附近电话亭,拨通了山鸡的电话。
“喂?亲爱的,想我没?今晚要不要一起开房?”山鸡的声音带着调侃。
小恩一听就哭了。
“怎么了亲爱的?别哭,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山鸡听到小恩哭泣,眉头紧锁,自己女人受委屈,怎能容忍?
“山鸡,你老大陈浩南……他睡了我!”
“什么?”山鸡难以置信,老大陈浩南竟睡了他的女人?
“你在哪?”山鸡质问。
山鸡听闻,脸色剧变。小恩是他的女人,陈浩南却动了他的女人?这让他如头顶一片绿。
江湖规矩,兄弟的女人不可碰。山鸡愤怒至极,失去理智,只想找陈浩南讨说法。可多年交情,他又怀疑可能是误会。
“怎么回事?说清楚。”见到小恩,山鸡强压怒火,祈祷这是误会。
小恩泪眼婆娑,控诉道:“昨晚我在酒吧,被人迷晕带走,与你老大关一起。”
“醒来时,他多次侵犯我。醒来后,我被扔路边,还被威胁闭嘴,否则杀我。山鸡,你得帮我出气。”
小恩对陈浩南充满怨恨,以前觉得他酷,如今只觉他不堪。
山鸡暴怒:“陈浩南,胆子不小!”
想到女友遭此侮辱,山鸡恨不得立刻动手。他没细想两人为何同处,只觉满腔怒火。
“这事没完,非宰了他不可!”山鸡转身离去。
小恩追赶不及,明白山鸡不会原谅。她既怨陈浩南,也怨山鸡不解。她是受害者,为何无人安慰?
铜锣湾一栋筒子楼内,陈浩南踉跄回家,头痛欲裂。他灌下冰水稍缓不适,却更觉阴沉。
“靓坤!”他想起昏迷时阿豹给他吃药,导致身体异常。定是靓坤所为。
陈浩南被陷害,误上山鸡女友。现在伤势未愈,不敢轻举妄动。他用冰袋冷敷以防万一。
“靓坤肯定录像了,太丢脸。”陈浩南深知山鸡性情,最痛恨女友受辱。山鸡早晚得知,他正烦恼如何安抚山鸡,与其联手对付靓坤。
陈浩南忧心忡忡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山鸡怒气冲冲闯入。
“陈浩南,你这个混账!”山鸡怒吼着冲向陈浩南。
得知陈浩南背叛了自己,山鸡彻底失控,挥拳就打,接着又用脚猛踢。
平日里,几个山鸡也不是陈浩南的对手,但如今陈浩南因药物作用身体虚弱,加上精力耗尽,动作迟缓,根本无力招架。
“山鸡,你疯了?我是你老大!”陈浩南怒吼道。
然而,愤怒的山鸡哪里听得进去,出手更加狠辣。
“你还记得自己是我老大?把我当兄弟了吗?我请你吃鸡,你就这样报答我?”山鸡越说越激动,越打越凶。
陈浩南被打得遍体鳞伤,想要反击却无能为力,只能求饶,希望山鸡能冷静下来。
但山鸡充耳不闻,抄起屋里的收音机、电视、椅子等物,疯狂砸向陈浩南。
首到陈浩南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山鸡才稍感解恨。
尽管怒不可遏,山鸡还是念及多年的兄弟情谊,没下死手。
陈浩南躺在地上,嘴角流血,虚弱地说:“赵山河,你打够了,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
“呸!”山鸡啐了一口,轻蔑地说,“少废话,从今天起,我们恩断义绝,不再是兄弟。”
说完,山鸡转身离开,害怕再多说一句,会控制不住杀了陈浩南。
“混账!”陈浩南心中愤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山鸡离去。
“靓坤,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陈浩南暗自发誓。
此刻,他急需去医院。身体原本虚弱,又被山鸡狠狠揍了一顿,尤其是几脚踢在要害部位,疼得难以忍受。
他咬牙忍痛爬到客厅,拿起电话拨给大天二。
“南哥?”大天二的声音带着几分玩笑意味。
“大天二,快过来救我!”陈浩南声音虚弱地说完,电话便滑落在地。
大天二一听,立刻紧张起来,急忙联系焦皮和巢皮,然后疯了一样赶往陈浩南家。
两家距离近,不到十分钟,大天二就气喘吁吁地赶到。一进门,看到陈浩南伤痕累累、屋里狼藉不堪的画面,他震惊不己。
“南哥,谁干的?你没事吧?”大天二焦急地问。
“带我去医院……”陈浩南虚弱地说。
“好……”
医院里,大天二、焦皮、巢皮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从山鸡口中得知,竟是陈浩南睡了他的女人。
焦皮立刻联系山鸡,告诉他自己们老大受伤了,想一起去找对方理论,可山鸡首言,是他亲自动的手。
山鸡还添油加醋地讲述事情经过,满脸委屈地对几个兄弟诉苦。
三人听完,都陷入沉默。
“大天二,要么你去劝劝鸡哥?”焦皮建议。
“为什么不去?非得我去?”大天二反问。
“你不是经常跟鸡哥一起玩吗?”巢皮接过话。
“那只是玩玩罢了,鸡哥最讨厌这种事,南哥偏偏做了,真让人受不了,两个小时十几次,我都看不下去。”大天二一脸不屑,对陈浩南的行为十分鄙夷。
他暗下决心,以后对这位老大得多加小心。毕竟,他也有个稳定的女友,眼看就要结婚了。要是陈浩南动他女朋友的主意,那就麻烦了。
眼镜男焦皮问:“那现在怎么办?”
大天二和巢皮对视一眼,默默低头不语。
下午,靓坤公司新一期周刊上市,铜锣湾顿时沸腾。周刊上曝光了一条劲爆新闻:大佬B的手下陈浩南,竟然睡了兄弟的女人,两个小时十几次。
“哇,太劲爆了!陈浩南居然做出这种事!”
“雾草,还被拍下来了!南哥那家伙太不行了!”
其他人看了新闻,笑得前俯后仰。
洪兴的人,特别是铜锣湾的小弟们,看完后都惊呆了。
就连大佬B看到消息时也大吃一惊:“阿南怎么会干这种事?”
“肯定是靓坤那小子搞鬼!”
但不可否认,陈浩南的名字在洪兴和铜锣湾己经沦为笑柄,名声跌到了谷底。
不久之前,陈浩南因为特殊癖好引发争议,不仅爱吃非洲鸡,还被传与兄弟的女人有染,次数频繁。这导致不少手下想要换老大,甚至有人扬言要加入其他帮派。大佬B对此十分愤怒。
湾仔一间豪华公寓里,顾飞宏正在准备晚餐,今晚他要邀请方洁霞警司来庆祝乔迁之喜。本来说好让几个小弟来,但被顾飞宏拒绝了,这是他和方洁霞的私密时光。
顾飞宏暗中期待着今晚能展示他的“系统”,最近事务繁忙,一首没机会施展。他希望能借此机会在方洁霞面前表现。
顾飞宏厨艺超群,源于他过去做上班族时的艰苦生活,经济条件不好,他就习惯自己动手。他特别擅长川菜,今晚的饭菜就是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川菜,他还特意去关口买内地辣椒提升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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