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柠：“……”
“那贺总想要什么态度？”
贺南霖轻笑一声：“你想好了可以告诉我。”
贺南霖这人是真狗。
他要什么，宋柠清楚得很，但是给人当地下情人可不是她的人生目标。
顿了顿，她说：“那算了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说完就挂了电话。
贺南霖挑了挑眉，看着黑掉的屏幕嗤笑了一声。
助理凑过去问：“贺总，已经给他们发了消息说让他们把热搜撤了。”
贺南霖沉吟了一下：“嗯，让半个小时后再撤吧。”
助理有点诧异，毕竟以前这事儿都是自己办的，以贺南霖的性格从来都是吩咐下来的事情立刻就要有回应。
这接了个电话，就改了？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过问的事情，点点头又一个个发消息，让延迟半个小时后再撤热搜。
另一边。
宋柠翻了一遍通讯录，最后视线还是定格在了贺南霖的名字上。
认识的人里，能轻而易举摆平这件事的好像就只有贺南霖了。
她叹口气，又继续往下翻，结果翻来翻去，只找到几个跟媒体相关的，但消息发好几个都没人回。
好容易有个人回吧，拿起来一看还是问她能不能约个独家采访的。
她抿唇，啪的一声把手机扔出好远。
“啧，关键时候没一个靠得住的。”她轻咬着牙吐槽。
拿过手机又翻了翻新闻页面下的评论，有人就连她的公司地址都已经挖出来了。
她轻咬了一下唇，想了想还是给贺南霖重新打了个电话。
“嗯？想好了？”贺南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宋柠会再打给他。
声音都带着他独有的那种志在必得的气质，宋柠顿了顿：“那到底要怎么样贺总才肯帮我？”
贺南霖沉默了片刻说：“晚上的地址我挑，地址一会儿发给你。”
宋柠：“……”
她忽然有种狼入虎口的无力感，偏贺南霖像个经验老到的猎手，她完全挣脱不开。
沉默了好久，她才说：“好。”
去就去，还怕了他贺南霖不成？
宋柠这么想着，挂了电话。
贺南霖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不过十几分钟关于宋柠的热搜就不见了，顾一宸的热搜还起来了。
网上还流出一段视频，是他在电梯里骚扰宋柠时被拍下的。
只是宋柠被打了码。
众人开始纷纷猜测这个女人是谁，又说顾一宸骨子里就坏。
舆论再度高涨，这次攻击的对象又换成了顾一宸和宋欢。
宋柠看着新闻，抿了下唇，给贺南霖发了条消息。
宋柠：‘顾一宸的热搜是你做的吗？’
半晌，贺南霖的信息才重新回过来，只有短短两个字：‘心疼？’
宋柠手指一顿，没再说什么，关掉了对话框。
事情发展到现在，都是顾一宸罪有应得，说心疼也不至于。
只是觉得有点唏嘘。
她拿过刚才苏苏送来的文件，总算有空好好看看最近要做的项目了。
结果还没安静多久呢，外面就传来一阵躁动。
她蹙眉，抬手摁了一下办公桌上的座机，问前台：“外面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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