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抱起来玩了一会高高飞,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晚饭再吃,先去炕上玩一会儿”,周毅刮了刮小丫头的鼻尖。
小丫头在前面跑,周毅在身后用力踩着脚步声,边跑边笑的上了炕。
打开其余三个饭盒,从色泽到卖相,一看就是厨子做的。
白菜炖肉、京酱肉丝、糖醋里脊,还有一盒是肉丸子,都是普通的家常菜。
晚饭过后,周毅躺在炕上休息,顺便查看空间里的情况。
傻柱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盒菜:“小毅,后天自行车借我接亲,别借给别人”。
“柱子哥,恭喜啊”,周毅拱手祝贺。
周阳也从厨房走了出来,面带笑容的恭喜傻柱。
“嘿嘿嘿……”,傻柱傻乐好一会儿才又说道:“周阳,后天你和许大茂跟我一起去接亲,差点忘了说”。
“没问题柱子哥”,周阳一口答应。
“这点白菜炖肉你们尝尝,我去一趟后院找许大茂”,傻柱乐呵呵的往外走。
刚才李姐送来的饭盒就有白菜炖肉这道菜,不过这是傻柱的一番心意,不要白不要。
“谢谢柱子哥”,周毅朝着傻柱离开的方向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傻柱又折返了回来。
“许大茂这个孙子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居然不在家,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傻柱气呼呼的给周毅递了一个烟。
“他说明天下乡放电影,可能出去有事吧”,周毅说道。
许大茂肯定去半掩门那了,明天下乡要很晚才回来,一天见不着面,必须温存一番才舍得出发。
“后天可是我的大事,可不能耽搁了,我去三大爷家等他”,傻柱风风火火的起身又往前院走去。
周毅晚饭吃的饱饱的,正好也没啥事,跟着傻柱去前院溜达。
刚到前院,阎解放和刘家兄弟提着桶,走了进来,傻柱看了一眼仨小子,拦住去路。
“你们仨看到许大茂没有”。
刘光天憨憨傻傻,说话不经过脑子:“往胭脂胡同去了,正好跟我们仨碰到”。
“胭脂胡同?他去那干嘛去啊”,傻柱也没多想,随口问道。
换个人都会问他们仨去胭脂胡同干嘛了,幸好傻柱没往那方面想,大家才躲过一劫。
周毅连忙打圆场:“肯定有事呗,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咱们出去上个厕所”。
说完朝着他们仨眨了眨眼,阎解放撞了撞刘光天,示意不会说话就闭嘴。
真是失策,就不该叫刘光天一起,这家伙完全就是个猪脑子,居然把他们仨的行踪给暴露了。
等到周毅勾着傻柱往外走,阎解放和刘光福才捂住刘光天的嘴,怒其不争的看向他。
“你差点说漏了嘴,要是让我爹娘知道我去那种地方,非打断我的腿”,阎解放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家大门。
“哥,这话要让爹娘知道,我俩的小命可就交代了,你不是不知道爹打人多狠吧”,刘光福瞪着眼睛说道。
刘家三兄弟,从小打到大,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但还是惧怕二大爷的。
刘光天还没意识到自已错在哪,争辩道:“我也没说什么啊,撞见许大茂怎么了,大路朝天,还不让人走吗”。
阎解放和刘光福一人架着一条胳膊,往中院没人的地方走去。
“你是不是傻,撞见许大茂,那不是告诉别人我们从胭脂胡同方向回来的吗”,阎解放表情激动,声音却犹如蚊子。
刘光天一拍脑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哪能想到这些,以后我闭嘴,啥也不说”。
“哥,以后问啥都说不知道,让毅哥知道我们透露出去,再去胭脂胡同肯定不会带着咱们仨”,刘光福着急道。
别看刘光福过年才十七岁,经过昨晚一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人。
尝过腥的猫,永远忘不了那番滋味,尤其他们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心思全在那。
“都怪我这张臭嘴,保证再也不提”,刘光天竖起手对着自已嘴巴就来了一下,转而笑着继续说道:“花姐真漂亮,你们俩以后离她远点”。
好家伙……刘光天还挺护食,不过是男人都有这点毛病,能理解……
“回去吧,别说了”。
刘光福毕竟年纪小,面对这种话题显得青涩很多,拽着他哥往后院走。
阎解放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昨晚,大炕上那么多人,谁记得请啊。
喝了酒大家都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谁跟谁是一对,或许……均有涉猎吧。
……
周毅提上裤子走出厕所,傻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许大茂。
“柱子哥别等了,该回来肯定回来,你这么干等不冷吗”。
“你回吧,我再等等,这可是哥们终身大事,可千万别让许大茂那孙子给我搅黄咯”。
“行,你接着等,我回去躺着了”,周毅说完就回到了中院。
许大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是再快也得半小时,来回都要半个点,加上脱衣服穿衣服的时间。
况且还有守护瞳的加持,不聊个天昏地暗,山盟海誓啥的,怎么舍得回来。
大概十点多,许大茂才回来,要不是明早还要下乡放电影,今晚估计就得赖在那。
看到傻柱追着许大茂,估计又掐上了,周毅这才放心的关上门睡觉。
第二天早上周毅是被尿憋醒的,穿上棉衣裤子去大厕所,一并解决。
“阎老师嘛呢,大清早的也不怕冻着”。
周毅随意打着招呼,阎埠贵站在大院外,不停眺望巷子尽头。
“那小子一夜没回来,上哪去了”,阎埠贵嘀嘀咕咕道。
“谁啊,阎老师”,周毅这会儿有戏看,也不尿急了,拎着马桶站在阎埠贵身边。
“你解成哥一宿没回来睡觉,以前没遇到过这情况啊”,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直看向巷子尽头。
阎老抠算计归算计,阎解成毕竟是他自已的种,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他也害怕阎解成有个三长两短,跟贾东旭一样英年早逝。
三大妈披着棉衣也走出院子,担心的询问着情况,只可惜阎解成还在小花姐的被窝里,这会儿说不定做着早操呢。
周毅不可能告诉阎埠贵两口子真实情况,一刺激血压上升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俩,高血压现如今可是富贵病。
不过看着老两口焦急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原主潜意识很想念自已的父母,从而映射在这具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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