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讨好的表忠心。
看着一群人拍自己马屁，许大茂乐的都找不着北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今天是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从今往后，我看这个厂子里还有谁敢瞧不起你！”
许大茂美滋滋的想着：“于海棠小乖乖，现在你没法逃脱我的魔爪了吧？”杂物间里。
刘海中不情不愿的领了木桶，刷子，还有拖把。
从这一刻起，他就得一直和这些东西为伍了。
来到工厂南面的厕所，迎面的恶臭直接给熏了出去。
一个大厂几千号人，公共厕所也就那么几个，气味和恶臭可想而知。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恩将仇报...呕....”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个混账东西...呕...太尼玛臭了！”
刘海中用胳膊捂住口鼻，提着水桶进去，硬着头皮开始做清理。
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
这时候，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和厂子里作对。
不然把他的分一扣，直接就影响到退休后的退休金。
一桶水接着一桶水。
外加生石灰。
花了好大功夫，他才把把池子里的污渍给清理干净。
才准备歇会，外头突然成群结队的进来七八个职工。
看见是刘海中在这做清理后，众人顿时就开始嬉皮笑脸的打趣起来。
“哟，这不是我们敬爱的刘组长吗，怎么跑到厕所来了？您这是体验生活？”
“什么体验生活，他是被领导撤职了！”
“难怪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活该，哥几个咱们给他找点事情做做，省得他无聊！”
说着，一群人开闸放水，直接尿在了外头。
给刘海中气的肺都要炸开了：“你们这些人有没有公德心，外头我刚刚才清理干净，尿在池子里会死啊？”
“你们是天生的就短，还是对都对不准？”
其中一个曾经被三大爷处罚过工人，冷笑说：“我们就是想给你添个堵，谁让你以前当组长的时候老找我们麻烦？”
“现在这就叫报应！”
“行了，没工夫和你瞎扯，你个扫厕所的也配和我们伟大的工人阶级说话？”
说完，一群人又笑嘻嘻的离开。
只剩下一地黄汤，和欲哭无泪的刘海中。
刘海中蹲在地上，满脸憋屈：“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当组长的时候，一个个的全都巴结我，奉承我。”
“现在可倒好了，瞧见我扫厕所，个个都来踩我一脚……”
就在这时，许大茂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嘿，我说刘海中。”许大茂冷声说：“厂子里把你安排到这个岗位，是照顾你这个老同志，你怎么还这么多怨言？刷个厕所你都能刷出人生感悟来，也是够可以的！”
“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完成你的工作！”
“否则我作为工人纠察组组长，有权利扣你的操行分！”
刘海中扶着墙，慢吞吞的站起。
他瞪着眼睛，无比愤怒的盯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许大茂，你就是一孙子，这话就是我说的。”
“恩将仇报，你是个真小人，有能耐的，你别和我这个老家伙较劲，你去找傻柱去啊？”
“在这欺负一个老同志，算什么本事？”
许大茂呵呵冷笑，他指着刘海中说：“刘海中，你别想用激将法来激我，当初你是怎么对付我，怎么欺负的于海棠，我现在只不过是全部奉还给你罢了。”
“所以请你别和我有什么怨言，这是你自找的。”
“至于傻柱，呵呵，我会去找他的，我是先整完你，再整他，你们俩一个都别想落下！”
冷哼一声，许大茂就转身离开了。
刘海中这老东西已经倒下来。
现在，他就要去找何雨柱的茬。
这家伙一直都是杨厂长那边的人，而且还处处和自己作对。
这样的家伙，他必须想办法弄走。
否则，留在厂子里迟早得是个祸害。
两手背在后头，许大茂闲庭阔步的朝厨房后厨走去。
还没进去，他就看见鼻青脸肿的棒梗，哭着从里头跑出来，手上还抓着个空瓶。
看样子是受了多大委屈。
许大茂也没多想，掀开帘子就朝里走去。
“小兔崽子，被揍一顿还不够，还敢回来？”
里头突然传来何雨柱的厉声大喊。
下一刻，一根擀面杖直接就朝许大茂脑袋砸了过来。
砰的一下。
许大茂被擀面杖正中脑门，疼的眼泪水都下来了。
他捂着脑袋，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大爷的，何雨柱你干什么？”
看见来人，何雨柱嘿嘿一笑：“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棒梗呢，那兔崽子偷偷溜进厨房，想偷公家酱油，被我揍了一顿给撵走了。”
“我以为这是又回来了。”
许大茂气愤的说：“你这是冲着棒梗嘛，你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
“擀面杖直接砸我脑门，棒梗有我这么高个子？”
“你就是伺机报复！”
何雨柱笑了笑：“随你怎么说，行了，我还得忙事，你没事赶紧滚蛋吧，别妨碍我们厨房里干活！”
“怎么还不走？不走我再丢擀面杖了？”
许大茂这回没怂。
刚刚升官的他，冷笑着走到何雨柱面前：“傻柱，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刘海中倒台了，现在我才是厂里的工人纠察组组长！”
“以后，说话办事给我小心点，否则，别怪我给你穿小鞋！”
何雨柱愣了一下。
他在厨房，显然并不知道厂区里发生的事。
更不知道刘海中已经下台，换成许大茂上去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他知道，许大茂这回是有备而来，他得好生防备。
但明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许大茂，别和我说那些个没用的，我在厨房烧饭和你厂区里的事又不挨着。”
“你就是管破了天，也管不了我。”
“再说，我一不拿公家东西，二不吃拿卡要的，你能抓着我什么把柄？我又不是刘海中，见天在厂里得罪人。”
瞧见何雨柱认真起来，许大茂的目的其实也就算是达到了。
他冷笑说：“你有没有问题，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今天来就是提醒你一声，别到时候犯了什么错，别怪我这个老朋友没提醒你！”
“走了，等会领导还喊我吃饭呢！”
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何雨柱第一次严肃了起来：“真不知道厂领导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孙子掌权，真是他娘的活见鬼！”回到大院。
刘海中一家知道他被厂里撤职。
并且还被调去扫厕所，顿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平日在大院里耀武扬威的习惯了，现在刘海中突然不当官了，这让他们如何适应?
如何去趾高气昂的数落别人？
“老头子，这，这究竟是怎一回事，你不是干的好好地，怎么说被撤职，就被撤职了？”
二大妈激动的问：“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还是说，咱们过年给领导送礼送少了，现在补上行吗？”
刘海中摇摇头：“没用的，领导今天当着所有干部的面把我撤职，还让许大茂接替我的位置。”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上次那个黑状原来是许大茂告的。”
“不光是这样，这小子还把我在厂子里的干过的一些事全部记录在了本子上，交给了上头领导，我怕是这辈子都没翻身机会了……”
二大妈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
她情绪有些激动：“你不是对许大茂有恩嘛，还帮着他弄走那个放映员，让他回到原来岗位上，怎么，怎么他要这样对你？”
“他还是不是人了？”
刘光天气的直拍桌子：“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早就看这东西不爽了，没想到他竟然坏成这样！”
“爸，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揍他一顿给您出出气！”
说完，他拉上刘光福就要冲出去，找许大茂算账。
他爸垮台了，损失最大的就是他俩。
不仅光福和于海棠的婚事泡汤。
就连在厂里，都没法享受优厚待遇了。
这件事，他们不记恨许大茂那才真是奇怪了。
刘海中想在后头拦着，但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力气实在太大，根本就拦不住。
看见俩儿子冲出屋子，刘海中急的哇哇大叫：“老婆子，你，你赶紧过去把两人给拉回来，千万别让他俩犯浑！”
“现在许大茂是领导，得罪了，咱们一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二大妈这才醒悟，赶忙跟过去，生怕两人惹出什么事端。
此刻，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已经冲到了许大茂屋外。
并且一脚踹开了他屋子的门。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滚出来！”
看着门口两人，正在吃饭的许大茂放下碗筷，冷冷的训斥：“你们俩胆子不小啊，居然敢踹我房门？”
“你们这叫私闯民宅，知道嘛？”
两人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但老大刘光天还是硬着头皮，愤怒的指着他：“许大茂，我问你，你为什么抢我爸的职位，还把他调去扫厕所？”
“你忘记他当初是怎么帮你的了吗？”
“你这么落井下石，就不怕遭报应吗！”
也许是觉得俩小子不够资格和自己说话。
许大茂瞧了秦京茹一眼，示意由她站起来说话。
秦京茹此刻已经知道自己男人高升，底气也比原先足了许多。
她清了清嗓子，站起来，看着刘光天兄弟俩不客气的说：“我们家大茂领导还在吃饭，不方便说话，就由我来替他说了！”
“首先，刘海中被撤职是厂里领导的决定，和我们家大茂没有一点关系。”
“其次，过年期间你也不瞧瞧我们给你家送了多少东西，收了东西，本来就该办事，谁也不欠谁的，明白吗？”
刘光天压根就不认这么个理：“你放屁！”
“不是你使坏，我爸能被领导给撤下来吗？”
“我告诉你，你就不是个东西，今天我非揍死你不可！”
刘光天眼睛喷火，气冲冲的就想上来揍许大茂。
许大茂当了官，腰杆子也直了。
他拍着桌子，把对方唬住，怒声说：“来啊，往我脸上招呼。敢动我一下，明天我就让你们卷铺盖从厂里头走人！”
“连领导干部都敢打，我看你们反了天了！”
这会，二大妈也急匆匆的过来，拦住兄弟俩。
并且一脸陪笑的说：“大茂啊，你别生气，广福和光天他俩不懂事，你是大人物别和他们一般计较，成吗？”
“不成！”
许大茂冷哼。
他指着被踢烂的木门，大声说：“这俩小子一来就给我门给踢坏了，而且还跑到我屋来揍我？这时换做以前，我可能就认了，但是现在我许大茂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件事，我就必须忍不了！”
“总之，在这大院里，谁想欺负我，我就干谁！”
门口几人全部闭嘴，不敢说话。
这也是许大茂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权利的好处。
他指着刘光天说：“第一，门修好，我过年送你们的那些东西，两倍的还回来。第二，给我老老实实的道歉！”
“我要听到，对不起，大茂哥这六个字！”
“否则明天，你们俩，外加那个刘海中全部都被无限期停职！”
刘光天兄弟俩咬牙切齿，心中无比屈辱。
就是杀了他们，也喊不出这六个字来。
但最终在二大妈的苦苦哀求，甚至都准备给许大茂下跪的情况下。
两人才涨红个脸，小声说道：“对不起，大茂哥。”
“大声点，我听不见！”
许大茂喷着口水，侧着耳朵喊道。
两人深吸口气，扯着嗓子大喊：“对不起，大茂哥！”
许大茂淡淡一笑：“这还像点样，以后给我注意点，别老咋咋呼呼的，长得壮没用，得有权利才行！”
“滚蛋吧，别妨碍老子吃饭！”
刘家兄弟赶紧逃离。
围观人群也摇头叹气。
他们知道，比起刘海中升官，这个小人得志的许大茂比他更能作妖。
至少，从刚刚的事情就能看出，许大茂比以往，要霸道多了。
与此同时。
何云鹏屋子里，何雨柱正在寻求他的帮助：“老弟，刘家父子的遭遇你也看见了，现在这小子掌权，肯定会在厂里给我添堵，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云鹏淡淡的扫了眼外头，漫不经心的回了句：“等着被开除吧。听着何云鹏的话，何雨柱当场就愣住了。
“等着被开除？”
“老弟，不至于吧？”
何云鹏笑了笑：“你看看许大茂今天这小人得志的样，做出什么来，我都不觉得奇怪？”
何雨柱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可是，我们食堂和厂区不挨着，再怎么找麻烦，我好歹也是个食堂副主任啊。”
“多少手上还是有点个权利的。”
何云鹏转头看着他：“你这个食堂副主任，名头虽然好听，但也就仅仅管着食堂加餐厅里，那二十多口人。”
“许大茂的职能范围呢，覆盖整个厂区，这个职位大小一看就清楚了。”
“他要想利用权利整你，完全可以各种找茬，什么食堂菜不新鲜啊，找人偷点东西藏起来，说是被你私扣了，随便一个都能把你治死死的。”
听到这，何雨柱立马就有些慌了神。
这些事，还真像许大茂能干得出的。
关键是。
这小子和自己一直有过节，整完了刘海中下一步绝对是整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老弟，你平时主意最多，帮帮哥，看看如何反制他！”
面对何雨柱的请求，何云鹏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给你另指一条生路。”
“生路？”
何雨柱赶紧凑上来。
何云鹏笑着说：“过阵子，我准备开酒楼了，你过来给我当大厨如何？”
“开酒楼？”
何雨柱吃惊的张大嘴巴：“老弟，你别逗了，你过个七八年等老百姓日子富足了，开酒楼还差不多。”
“你瞧瞧现在外头，除了几个四九城老字号，哪个不是开了关关了开？赔的是倾家荡产！”
“我劝你啊，还是别瞎折腾了，就忙活好你那个小酒馆就不错了！”
何雨柱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这个年头，什么工作都比不了厂里安稳。
开店担风险，弄不好就赔了，小酒馆薄利多销是能开下去的根本。
但是酒楼不同啊。
要知道这年头，普通百姓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钱去下馆子？
下馆子，都是领导干部，还有不差钱的主做的事。
何云鹏微笑说：“这件事，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你愿意来，直接就是大厨，工资是你在厂子里的三倍。”
何雨柱没多说什么。
既然何云鹏也没办法，他也只好回去了。
回到屋里。
何雨柱在吃饭时愁眉不展，还在想着如何对付许大茂的事。
娄晓娥给他添了饭，好奇的问：“怎么了，吃个饭，眉毛都要在一起打架了，还在想许大茂那事吗？”
“何云鹏没给你想着解决办法？”
何雨柱摇摇头：“想了，他说大不了就被厂子开除。”
娄晓娥捂嘴轻笑：“这话像是何云鹏说的，直来直去。”
他盯着娄晓娥，认真的说：“媳妇儿，有一点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说，我这脑子是不是比起我弟差太多了？”
“就连我有时也都想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你说他好不容易从街道办调到派出所，怎么着也是个吃皇粮的，换做别人都乐疯了，这可是祖上八辈子烧高香的好事！”
“可我弟呢？”何雨柱一拍大腿，激动的说：“一点都不激动，还藏着掖着，还悄悄跑去经营了个小酒馆，而且还搞得有声有色的！”
娄晓娥笑着说：“何云鹏是比常人厉害，想的也比别人多，虽然累，但是我觉得他很充实。这点你得和他好好学学。”
何雨柱点头：“这我知道，可充实，也得有个限度吧，我刚去找他，你猜他和我说啥，他说要开大酒楼，就在王府井那，还想让我去给他做大厨！”
“你说说，这满大街的有几个饭馆能活下来？普通职工哪有钱去下馆子，这不是乱弹琴吗啊？”
对于何雨柱的吐槽。
娄晓娥仔细思索了一番，给出了她的回答。
“我觉得，何云鹏开饭馆这个决定很棒。”
“你其实可以考虑从厂子里脱离出来，和他一起搞酒楼。”
何雨柱不可思议的看着娄晓娥，还用手摸摸她的额头：“我的傻媳妇，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弟傻了，你怎么也跟着一起犯傻啊？”
“放着好好的工厂不待，我跑去经营个体，那不是找罪受吗？”
娄晓娥微微一笑。
开始解释：“傻柱，这点你就错了，上回你和我说厂里开始下调工资，我就觉得厂里效益不如从前了。”
“时代是个巨轮，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工厂也不再和一样，是个铁饭碗。”
“你看着，用不了几年，各个工厂就得开始裁员，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下岗呢。所以我一直觉得个体工商才是社会发展的新出路。”
她认真的说：“何云鹏是个有能力的人，他认识人，手上也有权，可以成为酒楼公方经理，那咱们不是也可以顺势作为投资，成为酒店私方经理吗？”
“这么一来，我们也算是搭上时代发展的火车了！”
娄晓娥的父亲就是一名成功人士。
当然，在这个年代，更多是被称为ZB家。
所以跟着父亲，耳濡目染之下，娄晓娥对于社会变迁，和商业发展有着极为敏锐的嗅觉。
她有预感，何云鹏这一次的酒楼其实是个机会。
如果成功参与，一定会收获颇丰。
但奈何，何雨柱就是一根筋。
而认死理。
自始至终就认为，绝对没有比厂里上班更好的工作了。
哪怕现在马华在小酒馆里，已经靠着勤劳和努力，在工资方面超越了他。
但他也认为，那就是暂时的。
“做生意，第一年好，说不定第二第三年就不行了。”何雨柱摇着头说：“这点你不用劝我了，我还是决定留在厂子了，哪也不会去。”
“至于许大茂那边，我会留意提防，绝对不会让他抓住小辫子！”
何雨柱目光坚定：“我就不信了，我啥坏事都不做，他许大茂能抓着我的把柄？给我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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